第54节(2 / 2)
面香四溢,几人围坐一桌就大口吃起了面条,胖子操着一嘴别扭的福建话侃天侃地,逗得人直乐呵。他‘雨村开心果’的名号虽是自封,却也不假,嘴里金句频出,逗得几人开怀大笑。
饭后已是月明星稀,胖子笑着将人送出门后,慢悠悠地回了房。喧嚣过后,空旷的客厅似乎格外安静,麻将桌上是最后一副牌局里被他潇洒推倒的清一色,赤/裸/裸地彰显着存在感,胖子摸了摸鼓起的口袋,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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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汤汁的脏碗和纯色的木筷凌乱地摆放在桌上,吴邪挽起袖子,动手收拾起来,张起灵跟在他身后走进厨房。
为避免在狭小空间里造成交通堵塞,胖子倚靠着厨房门,严肃地批/斗起两人来,声称两人抛弃他这个革命同志携手下斗,对他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他强烈要求一笔巨额的补偿费,来弥补他幼小的心灵所遭受的伤害!
吴邪赏了他一个白眼,磨刀霍霍向胖心,“要明器?”
“嗯嗯,”粗脖子上的胖脸小幅度地颠了颠,胖子顺着吴邪的视线望向窗外,自以为福至心灵,裸/露的脚趾无意识地往右挪了挪,一副要奔向皮卡的架势,嘴里还嚷嚷着:“哪呢哪呢?”
“看――,是看见了,”吴邪用洗碗布擦着碗,故意拖长声音,一个大喘气,凉凉道:“没摸着。”
胖子正屏住呼吸,静候佳音,没承想,晴天一个大霹雳!他整个人登时如同濒临破碎的岩石般寸寸风化,再也无法拼凑完全。
他呆滞在原地,挺直的脊背垮塌下来,左瞅瞅张起灵,右看看吴邪,最后,摇头叹息一声,嘟囔了几句话,吴邪没听清。
胖子没有追问更多,这让吴邪在惊讶的同时,又觉得松了口气。他无从得知,胖子是否看出了他和下斗前的不同,只是暂时没有向任何人倾诉的欲/望,亦不想用谎言掩盖他真实的心情。
夜深了,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的月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张起灵仰躺在床的外侧,睁着双眼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睡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单纯的符号,除了减少体能消耗和保持头脑清晰,没有意义。
他收回停驻在天花板上的视线,侧过头,今夜,吴邪不在他的身边。
他们不曾在睡梦中相拥,不曾依赖上彼此的体温,只是,身旁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他有些不习惯。
想了想,他撑起身体,坐在了床沿。
天蒙蒙亮,鸡鸣狗叫,吴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走进浴室洗漱,他将标示着薄荷口味的牙膏挤在牙刷上,探入口中,口腔里逐渐充斥起满满的白色泡沫,镜面也因为牙杯里升起的暖气留下了一小片模糊的痕迹。
一只手从他身侧绕过去,拿下置物架上的一条毛巾。
“小哥,”吴邪叫住往外走的张起灵,轻轻地吻了下张起灵的脸颊:“早安。”
张起灵看着继续刷牙的吴邪,回以一吻,留下被撩的吴邪摸着被亲吻的发烫的耳根,暗叹闷油瓶的学习能力之强悍。
胖子看着从吴邪房里出来的张起灵,目瞪口呆:“小、小哥,骨头粥弄好了,要不要加两个白煮蛋?”
张起灵对他点了下头,拿毛巾拭去脸上的泡沫,手握黑金古刀走到院子里晨练去了。他的身手之所以远超凡人,并非天生,多半是靠后天的淬炼。
胖子挠挠头,满脸恍惚地走到了厨房,拿起一个鸡蛋,“砰”地敲在了洗手池里。
之后几天,他时不时地被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笼罩,不禁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单身汪模样。虽然他总是调侃吴邪和张起灵,高举‘瓶邪在一起’的伟大旗帜,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他的玩笑之言,现在妄想成了现实,他反而是最不知所措的那个人。
然而,他的心理素质一贯强悍,做了一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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