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H(2 / 2)
失去了镜片的遮挡,你那双天然带着微弯弧度的月牙眼,此刻红肿不堪,盛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
这张脸,褪去了那层刻意伪装的成熟,只剩下少女楚楚可怜的苍白与无助。
他凝视着你,目光在你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脸上骤然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仿佛刚才那个平静地说着“法官”、“减刑”,散发着冷酷气息的少年,只是你恐惧过度产生的幻觉。
“姐姐,”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用指尖温柔地将你汗湿黏在额角的碎发轻轻拨开,“你别害怕呀。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进那种地方呢?”
你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这突兀的笑容。
他微微歪了歪头,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弯起,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没有任何暖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幽暗:“只是……我实在太生气了。”
“姐姐骗了我这么久,玩弄我的信任,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俯身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如果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怎么会长记性呢?以后……是不是还会想着从我身边跑掉?”
他冰凉的指尖再次抚上你沾满泪水的脸颊,动作带着怜惜,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器物。
“献身赎罪吧,姐姐。”
你呆呆地看着他翕动的嘴唇,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轻飘飘的几个字组合在一起所代表的恐怖含义。“……什么?”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茫然。
沉怀瑾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继续说着:“我真的很爱你啊,姐姐……每天,每天做梦都在跟你做爱……抱着你,进入你,听你在我身下哭……”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泛起一层病态的红晕,眼神开始飘忽,“恨你恨得要死的时候,也想着……要怎么把你锁起来,用我的东西把你灌满,把你的肚子肏大……肏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听话的性爱娃娃……那样,你就再也不会乱跑了……”
你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姐姐,”他歪着头,欣赏着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的惊恐,语气骤然转冷,“你真的想进监狱吗?”他的声音压低,“想想你可怜的奶奶……她还在医院里,巴巴地盼着你能去看她吧?”
“如果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孙女,为了给她治病,伪造学历,骗人钱财,被抓进了监狱……你说,那可怜的老人家……会不会把眼睛都哭瞎?她的病……还能好吗?还能撑到……你出来的那天吗?”
“不要——!”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心脏像是被他用言语生生撕裂。
为了奶奶…无论如何……
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在这死寂无声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
很快,灰扑扑的上衣被剥落,飘落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露出里面包裹着少女青涩胸脯、洗得有些松垮的白色棉质文胸。
你艰难地站起身,手指移到腰侧,摸索到松紧腰带的塑料扣绊。咔哒一声轻响,宽大的制服裙顺着双腿滑落,堆积在脚踝。
身上只剩下那件单薄的文胸和一条同样洗得发白的棉质内裤。
冰冷的空气包裹住你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片无法控制的细小战栗。
你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单薄的肩膀,试图遮掩这令人羞耻的赤裸。
泪水无声地流淌,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映照着你凄惨倒影的地板上。
沉怀瑾的眼神骤然变得深暗,漾开危险的漩涡。
他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在沙发上重新坐下,声音带着一丝被欲望灼烧过的沙哑:“过来。”
你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伸出手,抓住你的手腕,你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了过去,重重地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布料,你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那处早已坚硬如铁的存在,正嚣张地顶着你柔软的臀瓣,带着侵略性的热度。
“姐姐,”他一手紧紧搂住你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呼吸带着情欲的湿气,喷洒在你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你自己来。”
你颤抖着伸出僵硬的手指,摸索到他腰间冰凉的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动作笨拙而迟滞。
指尖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蛰伏的巨物。滚烫的温度让你指尖触电般猛地一缩,差点惊叫出声。
你强迫自己再次探进去,指尖触碰到那灼热的皮肤和盘绕的青筋,将那早已胀硬得发烫的性器掏了出来。
它猛地弹跳而出,“啪”地一声脆响,沉重地拍打在你平坦微凉的小腹皮肤上,留下瞬间的红痕。
狰狞的尺寸和形状与他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庞,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反差。
深红色的柱身上青筋虬结盘绕,硕大的龟头泛着湿润的暗光,顶端的小孔正不断溢出粘滑透明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腥膻气息。
你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另一只手颤抖着,摸索到自己内裤边缘薄薄的棉质遮挡。
你拨开它,让那片紧闭而柔嫩的隐秘之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
你颤抖着站起身,一手扶住他坚硬的肩膀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根粗壮的凶器。你将它勉强对准了紧闭的花穴入口。
“呃……”细小的入口被强行撑开的瞬间,尖锐的的痛楚让你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沉怀瑾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不轻。他双手掐住你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让你痛呼出声,指腹几乎要嵌入你的皮肉。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蒸腾的沙哑和蛮横的强硬。
紧接着,他腰腹猛地向上一挺,同时,掐住你肩膀的双手将你狠狠向下按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了你紧咬的牙关。
巨大的性器贯穿了那层薄弱的屏障,毫无怜悯地撑开紧致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像是要将你整个人从中间劈开。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的撑裂感,柔嫩的软肉被无情地碾压,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被侵犯的恐怖饱胀感,让你几乎晕厥过去。
殷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被迫分泌出的稀薄体液,顺着你们紧密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染红了他深色的西装裤,也滴落在下方昂贵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暗红污迹。
沉怀瑾发出一声喟叹,俊美的脸上表情扭曲,混合着极致的生理快感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他痴迷地看着你因剧痛而惨白的脸,看着你平坦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形状——那是他完全侵入、彻底占有的证明。
这残酷的贯穿带来的剧痛尚未平息,沉怀瑾便已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他掐着你细腰的手指收紧,腰臀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章法的顶弄。
“呃啊……唔……”
每一次粗大的性器抽出,都带出更多的血丝和粘滑的体液;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脆响,以及甬道内粘腻水声的“噗叽”回响。
你咬住自己手指的关节,用更尖锐的疼痛来压抑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泪水混合着汗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滴落在他的西装裤上,也滴落在自己赤裸的胸口。
沉怀瑾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
他俯视着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嘴里不停地吐出露骨而混乱的呓语:
“哈……姐姐,好舒服……里面……吸得好紧……像要把我绞断……”
“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第一次……就这么契合……”
“姐姐……你好热……里面在流水……好多……”
“别咬自己……叫出来……让我听……”
突然,他将你从他身上抱了起来。
你双腿虚软,根本无法站立,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滚烫粗大的性器“啵”地一声,带着粘腻的水声,从你饱受蹂躏的小穴里抽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血液和体液的粘稠液体,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那根凶器兀自挺立着,沾满了你的体液和血丝,在窗外透入的光线下折射出更加狰狞的光泽。
沉怀瑾将你推向沙发宽大的扶手,让你背靠着柔软冰冷的皮质靠背。
他粗暴地扯掉你身上仅剩的白色内裤和袜子,解开你背后那小小的文胸搭扣,将它们像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地上。
你像初生的羔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更映衬出腰侧被他掐出的触目惊心的青紫指痕,以及下体那一片红肿狼藉、泥泞不堪的凄惨景象。
他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他分开你虚软无力的双腿,将你的腿弯用力压向你的胸前,让你的身体几乎对折成一个屈辱的直角,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
“不……不要……”你发出破碎的呜咽,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无声滑落。
沉怀瑾充耳不闻。他双手用力按住你被迫压到胸前的双腿膝盖,腰身猛地一沉,再次凶狠地贯入。
“呃——!”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角度更加刁钻,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你体内最敏感脆弱的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奇异酸胀和快感电流。
他像一头释放了凶性的野兽,腰臀剧烈地摆动。汗水顺着他绷紧的覆盖着年轻肌肉的背脊线条滑落。他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快感而涨红,嘴巴微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
办公室里回荡着更加响亮急促的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和粘稠体液被搅动发出的“噗叽”水声。
他俯下身,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
然后,他滚烫的的唇,不容抗拒地压了下来。
“唔……唔唔……”
他蛮横地撬开你紧咬的牙关,舌头在你口腔里疯狂地搅动,吮吸着你柔软的舌,血腥味在你们交缠的口腔里弥漫开来——是你被咬破的嘴唇。
“姐姐……我……我要射了……”他在激烈的吻和狂暴抽插的间隙喘息着宣告,“射满你的小肚子……好不好?把你关在家里……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他痴迷地描绘着那恐怖的图景。
“唔!唔唔——!”你惊恐地瞪大眼睛,在他身下疯狂地摇头,嘴里却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含糊呜咽。
“呃啊——!!!”
沉怀瑾的身体绷紧,他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坚硬的性器在你紧窒温热的甬道里剧烈地搏动。
一股、又一股、带着惊人的冲击力,浇灌在你早已不堪重负的花心深处。
那强劲的冲刷感,让你浑身如触电般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欲裂的痛楚。
他持续地射精,力道强劲,量多得惊人。
不知过了多久,这漫长而残酷的受精才终于结束。
沉怀瑾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身体微微后撤,滚烫的唇舌终于离开了你红肿破裂的嘴唇。
你像一条被抛在滚烫沙滩上的鱼,张着嘴,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喘息。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疼痛和虚脱。
只有小腹深处残留着那饱胀欲裂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你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噩梦。
沉怀瑾喘息着,慢慢从你身上退开。
他身下那根凶器依旧挺立着,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你还维持着双腿大张、被压至胸前的屈辱姿势,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在昂贵家具上的破败人偶。
少年站在沙发边,微微弯着腰,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痴迷而专注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腿间。
只见你红肿不堪的花穴入口,在他粗大性器抽离后,猛地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下方深色的沙发扶手上,发出清晰的“啪嗒”声。
紧接着,又是一股……似乎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你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只能任由它们带着你的蜜液,缓慢而持续地、一股一股地从那被撑开的入口流淌出来,顺着沙发光滑的皮质扶手,蜿蜒流下,最终滴落在下方的地板上,洇开更大一片乳白粘稠的污迹。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浓烈腥膻,混合着雪松香氛,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堕落气息。
你浑身冰冷,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心底涌上的绝望和彻底的麻木。
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少年专注的侧脸轮廓,和窗外那一片正在渐渐失去温度的夕阳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