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五)H(1 / 2)

淋浴隔间的塑料门板粗糙而冰冷,密集的水线砸落在你赤裸的肩胛,却无法冷却身后那具躯体蒸腾出的灼烫体温。

左司辰的手臂像盘踞的巨蟒,缠缚着你的腰肢,每一次向前的推送都带着令人齿冷的精准,仿佛要将你钉穿在这片湿冷的囚笼里。

水流哗啦作响,冲刷着彼此紧贴的皮肤,混合着肉体撞击时粘稠的噗叽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反复碰撞、放大,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交响。

“呜……”你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柔软的软肉,前额抵着被水汽浸透的门板,水珠沿着睫毛滚落,视野里一片混沌的光晕。

少年灼热的喘息喷在你的后颈,带着剧烈运动后特有的亢奋,像烧红的烙铁印在皮肤上。

“早该这样了……”他喑哑的嗓音裹在水流的喧嚣中,齿尖带着恶意碾过你耳廓最敏感的地方,“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就是想被肏?”

他的动作毫无缓冲,每一次都裹挟着纯粹的破坏力,胯骨凶狠地撞击着你被迫撅起的臀瓣,湿滑的皮肉相撞,发出响亮而羞耻的拍击声。

篮球场上未消耗尽的精力,此刻全数灌注到了这具被他掌控的身体里,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碾碎骨头的狠劲,强迫你吞下这狂暴的节奏。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突兀地穿透水幕和喘息。

“哥,”左司禹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懒散提醒,“收着点动静,人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更衣室瞬间被嘈杂淹没。

杂沓沉重的脚步拖沓着地面,男生们肆无忌惮的粗声谈笑和粗鄙的脏话轰然涌入。

金属储物柜门被粗暴地甩开又撞上的哐当巨响,运动鞋踢踏在地上的啪嗒声,还有毫无顾忌的关于女生的调笑,像浑浊的泥浆,灌满了整个空间。

你的身体绷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操!这强度真他妈要命!”

“刚那球传得漂亮吧?老子算准了!”

“洗发水呢?谁的借来使使!”

声音近在咫尺。

隔壁隔间的门被嘎吱一声拉开,又砰然关上。

紧接着,是花洒旋钮被拧开的金属摩擦声,然后是另一股水流哗哗落下的噪音。

左司辰的动作被迫停滞。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深埋在你体内的硬物,因这中断而带着不满的搏动。

他带着强烈的未满足欲望的粗重喘息,灼热地喷在你颈后敏感的皮肤上。

他并未退出,只是停留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度,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碾磨。

每一次微乎其微的抽动,都像钝刀切割着你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带来一种濒临崩溃的悬空感。

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显然无法平息他体内翻腾的欲望。你甚至能听到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充满暴戾的低喘。

下一刹,腰间那只钢铁般的手臂骤然发力,你被他强硬地翻转过来,后背狠狠撞上湿冷光滑的瓷砖墙面,冰冷的触感激得你浑身一颤,倒抽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柱兜头浇下,模糊了你惊惶的视线。

水流冲刷下,少年那张过分俊秀的脸庞逼近。

湿透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在饱满的额角和鬓边,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和线条清晰的下颌不断滚落。

那双本应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此刻被汹涌的情欲烧得赤红,眼底翻涌着一种残忍的兴奋光芒。

他俯身,带着命令口吻的湿热气息喷在你脸上:“张嘴。”

你尚未理解其意图,头皮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锐痛——

他揪住你湿透的长发,猛地向下一拽,膝盖骨毫无防备地撞击在坚硬的地砖上,钻心的剧痛让你眼前炸开一片白茫。

你被迫狼狈地跪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积水中倒映着你扭曲的倒影。

视线无可避免地对上他腿间昂扬的性器。

那东西尺寸骇人,在淋浴间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灼热的深粉色。

粗壮的柱身上虬结盘绕着暴突的青筋,硕大的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粘滑的腺液,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不容你有任何抗拒的间隙,带着薄茧的手指便强硬地掐住你的下颌骨两侧,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迫使你的嘴唇无法闭合地张开。

他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毫不犹豫地塞了进来。

“唔——!”巨大的异物感撑满了口腔,蛮横地抵上脆弱的喉头软肉。

你控制不住地剧烈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花洒不断浇下的水流,狼狈地冲刷着脸颊。

嘴角被撑裂开。你只能勉强容纳下他那硕大性器的前半部分,喉管被顶得阵阵痉挛收缩,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窒息的前兆。

“操……”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尾音带着愉悦的颤抖。

他垂着眼帘,猩红的眼底锁住你被撑得变形、几乎撕裂的嘴唇,你因窒息和剧痛而溢满泪水、失去焦距的瞳孔,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你苍白的下巴蜿蜒淌下。

这副被迫承受、濒临破碎的模样,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点燃了他血液里蛰伏的暴虐。

他双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十指陷入你湿透的发根,腰胯同时凶狠地向前一顶。

“呃——!!!”喉咙深处传来可怕的阻塞感,伴随着喉管粘膜被强行撕裂的剧痛。

粗硬的巨物贯穿了你狭窄的咽喉,整根没入。

鼓胀的囊袋紧紧压着你的下巴,喉管处清晰地凸起一个长条状的轮廓,随着他脉搏的跳动而微微搏动。

空气被彻底剥夺。

眼前的世界像坏掉的电视机屏幕,被大片闪烁的雪花点和黑暗吞噬,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

你徒劳地张大嘴,试图吸入一丝救命的氧气,却只能从被彻底堵塞的喉管深处挤出不成调的、濒死的“嗬…嗬…”抽气声。

隔壁隔间的水声恰好在此刻停了片刻。

一个粗嘎的带着戏谑的声音穿透隔板响起:“嚯!隔壁哪位兄弟,打手枪打得这么投入?动静不小啊!悠着点别闪了腰!”

淋浴间里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尖锐刺耳的口哨声。

“哈哈哈!憋狠了吧哥们儿!”

“动静整挺大啊!看来存货不少!”

“加油兄弟!争取打满全场!”

少年缓缓地将那根让你濒死的凶器向外抽离。

湿滑粘腻的柱身刮过你剧烈痉挛的喉壁软肉,带来新一轮窒息边缘的剧烈干呕和生理性的抽搐。

然而,就在你喉管得到一丝微弱的空隙,肺部贪婪地试图吸入一丝珍贵空气的瞬间,他腰腹肌肉贲张,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

“呜…呕…”破碎的呜咽和痛苦的呕吐声被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无情地掩盖。

你只能绝望地抬起颤抖的手,拍打着他大腿上紧绷如铁的肌肉,指尖在他湿滑的皮肤上用力地抓挠,留下几道转瞬即逝、浅淡的红色划痕。

他却像一尊没有痛觉的石像,只是低着头,着了魔般凝视着你在他身下痛苦扭曲的脸——因为缺氧而泛起病态的潮红,嘴角无法闭合流下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构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淫靡与毁灭交织的画面,彻底引爆了他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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