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七)H(2 / 2)
身后传来左司辰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显然被你骤然收紧的内里刺激得不轻。
左司禹看着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双眼翻白、双颊涨红、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眼底燃起扭曲的兴奋。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真淫荡啊……陆同学。”
他不再给你喘息的机会,掐紧你的后脑,开始了更为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捣到底,直抵喉口,猛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软腭。
“呕……呃……呜……”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口水和眼泪糊满了下巴和胸口。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那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他将你的头狠狠下压,几乎要将你整个按进他的小腹。
“呃——!!!”
肺部所有的空气被强行挤出,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唔——!”滚烫浓稠的腥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凶猛地灌满了你的口腔。
你根本来不及吞咽,乳白的浆液便从你被迫张开的嘴角狼狈溢出,更有一部分呛入鼻腔,让你剧烈地呛咳起来,涕泪横流。
左司禹却并未停止,他享受着射精时被痉挛喉管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缓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着,延长着这残酷的余韵。
看你实在憋得满脸青紫,痛苦地抽搐着,少年才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仁慈”,终于松开了钳制。
剩余的几股浓精,喷射在你狼狈不堪的脸颊上。
他漫不经心地用那湿漉漉的滚烫性器,在你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然后才抽身下床。
那根性器依旧昂然挺立,走动间在腿间弹跳。
他随手抽过床头厚实的纸巾,草草擦拭了几下沾染在性器上的浊液,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喉结滚动。
左司辰掐着你腰肢的大手几乎要陷进皮肉里,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花心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红肿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呜……咳……咳咳……”你试图将嘴里残留的腥膻液体偷偷吐掉,下巴却被左司辰掐住。
你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呛咳的动作反而让下身紧窒的甬道产生一阵阵收缩绞缠。
“呃——!”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胯骨紧紧抵住你柔软的臀肉,粗长的性器楔入最深处,抵着那娇嫩敏感的胞宫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几下凶狠的顶弄后,身下的囊袋剧烈地搏动收缩。
那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和让你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抽身而出时,那根沾满体液的性器顶端,还在不甘地喷射着残余的精液。
他捏着你无力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将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精准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处。
你瘫软在布满体液污迹的床单上,再也动弹不得。
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花穴口无法闭合,正缓缓地溢出乳白的浊液。
嘴角也挂着一缕来不及吞咽的黏腻白浊,眼神涣散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麻木地流淌。
左司禹端着水杯,靠在吧台边,看着你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模样,眼底闪烁着残忍的兴味。
他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踱步回来,手里多了一条触感冰凉光滑的黑色丝带。
“啧,这就瘫了?”他捏了捏你汗湿潮红的脸颊,语气轻佻,“游戏才刚开始呢。”他俯身,不由分说地将那条丝带蒙上了你的眼睛,在后脑利落地打了个结。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视觉,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
“规则很简单,”左司禹的声音带着兴奋的笑意,在你耳边响起,“五分钟。猜出肏你的人是谁。猜对了,今晚就少肏你一次。猜错了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自然要多肏一次。很公平,对吧?”
话音未落,你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
紧接着,脚踝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轻易地向两边分开,然后被抬高,稳稳地架在了某个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被最大幅度地打开,将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未知的掌控之下。
下一秒,一根粗壮滚烫的巨物,顺畅地贯入了你早已被肏得软烂泥泞的甬道深处,被过度使用的内壁敏感得惊人。
“啊!”你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反射性地绷紧。
身上的少年却并未开始剧烈的动作,只是停留在最深处,甚至缓慢地旋转碾磨了一下,感受着你内里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
他压抑着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辨识的声音。
是谁?黑暗放大了恐惧和混乱。
你拼命在脑海中调动关于双胞胎的所有数据模型——步态、眼神、微表情、语气停顿……可这些在此时此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们的性器……你从未去记忆和分辨过。
身上的少年终于开始动作,由缓至急,由浅入深。
你强迫自己集中涣散的精力,去感受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凶器——它的硬度?似乎都硬得烙铁一般。长度?似乎都足以顶到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粗细?那撑开内壁的饱胀感同样恐怖。翘度?青筋的分布?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在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眩晕里,这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雾里看花。
“……是哥哥!”你哑声喊了出来。
身上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
一片死寂。
随即,一声愉悦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带着嘲弄:“很遗憾。”
那只手伸到你的脑后,解开了丝带的结。
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你眼睛生疼。
模糊的视线中,左司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俊脸近在咫尺。
“猜错了哦,陆同学。”他舔了舔嘴角,眼神兴奋得像盯住猎物的野兽,“看来,惩罚要加倍了。”
.........
从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这场名为“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从未停歇。
地点从凌乱的大床转移到冰凉的桌面,再到柔软厚实的地毯……姿势换了无数种。
每一次蒙眼,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五分钟的死亡倒计时。
你猜错了无数次。
每一次错误,都意味着更长久的侵犯。
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哑。
为了能少受一次惩罚,你开始强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钟里,用身体去记忆、去分析、去分辨那两根在你体内轮番肆虐的凶器。
哥哥的顶端弧度更饱满圆润一点,而弟弟的冠状沟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哥哥的脉络走向更虬结盘绕在根部,而弟弟的怒张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龟头下方,还有那搏动的频率……抽插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力度和节奏……
你调动着混沌不堪的大脑里仅存的逻辑和分析能力,在每一次被进入的剧痛和灭顶快感中,像采集数据般收集着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
耻辱感早已麻木。
当你再次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从后方进入时,那根熟悉的巨物闯入你饱经蹂躏的身体。
那根凶器在完全没入后,顶端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向左上方的弧度,以及……囊袋拍打下来时,那种更沉重、更……具有碾压感的力度?
“……是……弟弟。”你气若游丝,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
随即,束缚眼睛的丝带被轻柔地解开了。
光线涌入,你眯起刺痛的眼睛。
左司禹俯视着你,唇角勾起,甚至带着一丝赞许般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你汗湿潮红的脸颊:“恭喜你。这次……答对了。”
下身随着他性器的抽离,那被过度蹂躏、再也无法闭合的花穴,猛地喷涌出一大波混合着浓精和蜜液的乳白浊流。无法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持续涌出,在你腿间的地板上迅速积成一滩黏腻的污迹。
大腿内侧早已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乳白色精斑。
你瘫坐在那摊粘稠冰凉的精液里,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呜咽声。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你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控制住那羞耻的反应,但下身所有的肌肉都已罢工,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嗬……呃……”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澄黄的尿液从身下激射而出,它冲开了腿间黏腻的精浊,哗啦啦地浇在地板上,与那滩乳白的污迹迅速混合、蔓延开来。
一股无法掩饰的腥臊气味在淫靡的空气中弥漫开。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五感模糊。
朦胧中,似乎听到左司禹折返的脚步声,以及他带着新奇笑意的声音:
“哥,你看,”脚步声停在身旁,“她好像……失禁了哎。”
紧接着,是另一个带着同样玩味的轻笑附和,清晰地穿透意识模糊的屏障: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