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他的囊袋撞击在我的T上,发出的声响。(1 / 2)

('011他的囊袋撞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我需要用舌头帮助扩张,"唐蔫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专注和冷静。

她先是对准陈政的后庭,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一圈一圈地环绕着入口处舔舐。陈政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唐蔫趁势将舌尖略微探入,感受着肌肉环的弹性。

"放松点,宝贝,"她鼓励道,"越放松越好。"

她继续耐心地进行着这项工作,时而用整条舌头大面积地舔拭,时而用舌尖浅浅地戳刺。每当陈政的肌肉稍显放松,她就会试着更深入一分。

十几分钟后,她的脸颊因持续的努力而微微泛红,陈政的入口也开始显露出适度的张力——既不过分紧绷,也不会完全敞开。

"换人了,"她转向我这边,"看着还不错。"

然后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后方,重复同样的流程。由于刚才的准备工作做得足够细致,我的接纳度更高一些。当她尝试将舌头深入时,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触感——温热潮湿的柔软物体在体内探索,既有些许不适,又有异样的快感。

"你比我适应得快,"陈政调侃道,"看来你在这方面更有天赋。"

"别说得好像我在这方面经验很丰富似的,"我反击道,"我们以前从来没这么玩过。"

唐蔫的舌头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模仿着某种节奏性的抽插。这种动作让我的内壁逐渐习惯了扩张的感觉,也为接下来的步骤做了良好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了,"唐蔫退后一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现在我们进行下一步。"

她从箱子里取出两根特质的硅胶按摩棒,它们的设计颇为巧妙——前端较粗,中部略细,末端又略微增宽,整体呈葫芦形。最重要的是,这两根按摩棒是连接在一起的,两端可以同时动作。

"这叫\'\'\'\'共生棒\'\'\'\',"她解释道,"两位男士各持一端,可以在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体验类似的感受。"

"所以你早就计划好这一切了,"陈政恍然大悟,"难怪你会提这种建议。"

"未雨绸缪嘛,"唐蔫调皮地眨眨眼,"我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其实都很想知道和同性做是什么感觉,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们在她的指导下调整了姿势。陈政仍然平躺,而我则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我们的胸口贴在一起,下体也紧密相接。唐蔫跪坐在我们的大腿之间,开始为共生棒涂抹大量的润滑剂。

"记住,一定要耐心,"她叮嘱道,"第一次尝试的话,循序渐进是最好的策略。"

她先把共生棒的一端递给我,示意我将其纳入体内。借着充足的润滑,加上之前的准备,这个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当最粗的部分通过括约肌时,我感到一阵满胀感,但很快就适应了。

接着,她将共生棒的另一端对准陈政的入口。由于他处于被动位置,这个过程对他而言更具挑战性。但他咬牙坚持着,尽可能保持放松,让唐蔫得以顺利地将器具推入。

"唔…这个感觉…"陈政低声咕哝,"有点奇妙。"

当两边都完全接纳了共生棒后,我们形成了一个特殊的连接——通过这个装置,我们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动作和反应。唐蔫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最后的布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说着,重新调整了我们的体位,"我们要开始今天的主题项目了。"

她拿出两条皮质腕带,分别绑在我们的手腕上,然后连接到天花板上的吊环。这样,我们被固定在半空之中,双腿分开,露出彼此的后方。唐蔫跪在我们的中间,再次开始她的"服务"。

"放松…放松…"她轻声引导,同时用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们的入口处。

当她的舌头重新开始工作时,我立即感受到了来自陈政那边的微妙震动——共生棒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传递了过来。这种双重刺激带来的感受相当奇特,既有自身的快感,又能体验到对方的感觉。

"你感觉到了吗?"我问陈政,"这种…共鸣?"

"太神奇了,"他回答,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是我们变成了一个人。"

唐蔫的舌头灵活地在我们之间来回穿梭,一会儿专注于我,一会儿又转移阵地。这种不确定性和不可预测性为我们带来额外的刺激。有时她会同时照顾两个人的入口,让两根舌头在共生棒的表面相遇。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唐蔫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呼吸,都能引发连锁反应。我的前端已经完全勃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陈政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阴茎笔直地矗立着,马眼处不停地滴落前列腺液。

"你们两个都硬得像铁棍,"唐蔫评论道,声音里带着欣赏,"看来这种刺激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她的舌尖继续在我们的后方游走,不时轻扫过囊袋,引起一阵阵颤栗。我注意到陈政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陶醉,他咬着下唇,眉头微蹙,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反应。

"要不…换个姿势?"我提议道,"这样不太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主意,"唐蔫赞同道,"我们可以试试面对面的姿势。"

她解开了我们的束缚,帮助我们重新调整位置。这次,我跪坐在陈政的两腿之间,而他则靠在床头上。我们形成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距离近得能够看清彼此脸上的每一根绒毛。

"这次我先帮你扩张,然后你再帮我,"唐蔫解释道,"这样我们都能体验到主动和被动的角色。"

她首先为陈政服务,将她的舌尖深深地探入他的后庭,同时用手轻揉他的囊袋。陈政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快速起伏,但他强忍着不出声。

轮到我的时候,她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灵活地钻入钻出,同时还有一根手指在外面打着转。这种内外夹击的方式让我完全丧失了控制能力,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

"看来你们都准备好了,"唐蔫满意地说,"接下来是真正的挑战。"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双特质的手套,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颗粒。"这是用来增加刺激感的,"她解释道,"希望你们喜欢这个升级版本。"

在她的指导下,我先将自己的前端对准陈政的入口,而她则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推开入口处的肌肉环,帮助我们完成首次对接。当最顶端挤进去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

"操…"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太紧了…"

"慢慢来,"唐蔫鼓励道,"深呼吸,放轻松。"

她的手套在交合处来回摩擦,既增加了润滑,又强化了刺激。陈政的表情相当精彩——眉头紧锁,嘴巴微微张开,胸口剧烈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们成功完成了初步的连接后,唐蔫开始照顾陈政的前端,用戴着手套的手掌包裹住它,缓慢地上下滑动。这种粗糙的触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换位,"过了一会儿,唐蔫指示道,"现在轮到陈政进入你了。"

这次的角色转换让我们都充满了新鲜感。陈政接手了主动权,我则跪趴在他面前,让他能够轻易地进入我的身体。他的尺寸与我相似,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热度和硬度。

"该死的…"当我完全接纳他时,忍不住咒骂道,"你比我自己想象的要…"

"更大?更硬?"他得意洋洋地接话,"看来你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短板。"

唐蔫在一旁偷笑,同时继续她的辅助工作。她一手照顾着我的前端,另一手则在陈政的背后煽风点火,时不时在他的腰窝处打转。

随着动作的加快,房间里充满了各种暧昧的声响——肉体的拍打声,粘腻的水声,还有我们压抑的呻吟声。唐蔫的橡胶手套与我们的肌肤接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为这幅活春宫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音效。

"你们表现得太棒了,"唐蔫赞叹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这句话让我们的动作更加狂野。陈政抓着我的腰部,开始大幅度的冲刺;而我则拼命向后撞去,希望能够获得更多快感。我们之间的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一声闷响,还有彼此的喘息声。

"我…快要…"陈政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我也是…一起…"我也感觉自己到达了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我们双双爆发的瞬间,唐蔫及时拿来了收集容器。我们的精华同时喷射而出,在黑暗的房间里划出一道亮丽的轨迹。

事后的疲惫感袭来,我们三人瘫倒在床褥上,谁也不想动弹。唐蔫爬到我们中间,分别给了我们一个深深的吻,休息片刻后,我们都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许精力。唐蔫靠在我的胸前,陈政则搂着她的肩膀,我们的呼吸逐渐同步,形成一种奇异的和谐。

"要不要再来一次?"陈政提议道,声音中带着挑衅,"这次尝试些更刺激的。"

我挑眉看向他:"你以为我们是在比赛吗?"

"为什么不呢?"他微笑反问,"谁说性爱不能充满竞争元素?"

唐蔫从我们中间抬起头,眼睛闪闪发亮:"我喜欢这个主意。我们可以设立些规则,增加趣味性。"

"比如?"我好奇地问。

"比如说,"她掰着指头列举,"谁先让另一个人达到第二次高潮,谁就赢得这一回合。赢家可以获得特殊奖励,输家则需要满足对方一个小愿望。"

"这听起来像是个糟糕的主意,"我假装抱怨,"不过我喜欢。"

陈政从床头柜上抓起一个计时器:"公平起见,每个人有一次3分钟的机会,轮流服务对方,直到有人缴械投降。"

"你们两个大坏蛋,"唐蔫咯咯笑道,"看来我是唯一的裁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重新调整位置。这次采用69式,我趴在陈政身上,他则在下方。唐蔫跪在旁边,负责计时和监督。

"准备好了吗?"她按下计时器。

"开始!"陈政迫不及待地宣布。

陈政先从下方发起攻击。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我的柱身打转,时而轻舔马眼,时而含住囊袋吮吸。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相当娴熟,几秒钟内就让我产生了明显的生理反应。

与此同时,我也不能示弱。我低头含住他的下体,用舌头细细描绘着每一根经络的纹路。他的味道略带咸腥,但却莫名地刺激我的欲望。

"还剩一分钟,"唐蔫提示道,声音中带着紧张的期待。

陈政加大了力度,将我完全吞入喉咙深处。这种深喉的刺激差点让我当场缴械。我赶紧调整呼吸,分散注意力,勉强撑过了这一轮。

"时间到!交换位置!"唐蔫宣布结果。

我们迅速交换角色。这次换我在上方,陈政在下方。我吸取了教训,决定采取更加激进的策略。

我先用舌尖挑逗他的铃口,品尝着他溢出的前液。同时,我的左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右手则悄悄伸向他的后方,在入口处轻轻按压。

"噢,卑鄙的家伙,"陈政低声咒骂,"你作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兵不厌诈,"我得意地说,"战场上哪有什么规则可言。"

唐蔫忍不住笑了:"看来你偷师不少啊。"

3分钟转瞬即逝。当我们再次交换位置时,双方都已经接近临界点。我的前端涨得发痛,青筋暴起;陈政的阴茎也在不断地跳动,显示出他同样濒临极限。

"决胜局,"唐蔫的声音变得庄重,"这次谁也不能保留实力了。"

我先发制人,这次不再局限于单纯的口交。我抬起陈政的双腿,将他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我一边帮他口交,一边用拇指按压他的后庭,利用之前残留的润滑剂进行浅层的戳刺。

"你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地呻吟着。

当计时器响起时,他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轮到他反击了,但显然他已经失去了从容。他慌乱地含住我,胡乱地舔弄着,反而适得其反。

"看来胜负已定,"唐蔫宣布结果,"恭喜你赢下了这场比赛。"

"所以,胜利者的奖赏是什么呢?"我故意拖长声调。

"任何你能想象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他叹了口气,"败军之将,任君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凑到他耳边低语,"我希望你和唐蔫一起为我服务,但你们只能用舌头。"

"变态!"他骂了一句,但还是欣然接受了惩罚。

唐蔫笑着加入了战场。她们一上一下,一个照顾我的前端,一个专注于后方。这种双重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理智蒸发殆尽。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宇宙深处,所有的感知都失去了边界。

当意识再次回归,我发现三个人都累得不成人形。但那种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明天还要继续吗?"陈政有气无力地问。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说。

一周后,陈政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挂断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出了什么事?"唐蔫关切地问道。

"是我哥,"他揉着太阳穴,"陈雄回来了,而且带来了麻烦。家族企业的几个重大项目出了问题,董事会那边已经有人投靠他了。"

"那意味着什么?"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来说,我的继承权可能会受到威胁。"他苦涩地笑了笑,"本来以为那些老家伙会安分守己等到交接,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按捺不住。"

当天下午,陈雄派来的律师团就抵达了别墅,正式提出重组管理层的要求。这位素未谋面的大舅子行事风格强硬而直接,丝毫没有给弟弟留颜面。

"听说你最近结识了一位有意思的朋友,"晚饭时分,陈雄亲自登门,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就是你身边的这位…年轻人?"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审视和好奇。四十多岁的陈雄身材魁梧,举止威严,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商界精英的气质,却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哥,这是麦克,我的…"陈政刚想介绍,却被对方打断。

"合作伙伴,我懂,"陈雄冷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他转向我,"有兴趣私下聊几句吗?关于你们的那个…新药项目。"

这番话暗含机锋,我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那些从岛上带来的特殊制剂。这无疑是场危险的政治博弈。

晚餐过后,陈雄果然邀请我到书房详谈。唐蔫欲言又止,陈政则给了我一个"小心应付"的眼神。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孩子,"关上门后,陈雄开门见山,"你懂得把握机会,懂得审时度势。不像我那个书呆子弟弟,只知道搞理论不懂实务。"

我保持沉默,静静听他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族企业现在面临转型困境,"他踱步至窗前,"老一辈的思想太过守旧,需要新鲜血液注入。而你…在我看来正是合适的人选。"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位大哥可不是来找我叙旧的,他是来挖墙角的。

"您过誉了,我只是个小角色,"我谦逊地回答,"您的公司有那么多人才,何必看重我这样一个外行?"

"因为你拥有别人不具备的优势,"他锐利的目光直刺我的内心,"你懂陈政,懂唐蔫,更重要的是…你知道那些药物的秘密。"

原来他早有布局。这些天来的种种迹象终于串联成清晰的图景——陈雄一直在暗中监控我们的动态。

"我可以给你更好的条件,"他步步紧逼,"股份、资源、人脉…只要你愿意站在我这边,什么都好商量。"

"为什么要背叛我的朋友?"我明知故问。

"这不是背叛,"他冷笑,"而是明智的选择。告诉你一件事——董事会已经决定了,三天后召开股东大会,剥夺陈政的所有经营权。"

这个信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故作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那我又能为您做什么?"我决定听听他的底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雄缓缓解开西装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这个举动让我心头一紧。

"就像你服侍他那样服侍我,"他直截了当地说,"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这…"我一时语塞。

"怎么?不愿意?"他的笑容带着胜券在握的意味,"要知道,有时候讨好一个人要比对抗一群人容易得多。"

这个暗示再明确不过——要么屈服于他,要么面对整个商业帝国的打压。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他迈步向前,一把扯开了我的领带。他的力量惊人,我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下一秒,我的衬衫纽扣就被粗暴地撕开,露出胸膛。

"停下…"我虚弱地抗议,却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强行撬开我的嘴唇,肆意掠夺。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一片火星。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却让身体擅自做出了反应。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放荡,"他嘲讽道,注意到我已经起了反应,"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的手指滑向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着已经半硬的部位。这种屈辱感让我既愤怒又兴奋,矛盾的心情使得生理反应更加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吗?"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蛊惑,"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我犹豫了。

"求你…"这几个字从我口中说出的瞬间,我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陈雄满意地咧嘴一笑:"这就对了。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他的手解开我的皮带,粗暴地拽下裤子。我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蹲下身子,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前端含入口中,毫无预警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与陈政温柔细致的口技不同,陈雄的舔舐带着侵略性和征服感。他故意用牙齿轻刮过柱身,时而重重吸吮,时而又刻意放慢速度折磨我的神经。他的舌头在顶端打着旋,时不时探入马眼,品尝溢出的清液。

"嗯…味道不错,"他抬头评价道,嘴角还挂着银丝,"难怪我家那小子这么迷恋你。"

这种羞辱的话语本该让我反感,但不知为何反而加剧了我的兴奋。我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更硬,血管突突跳动着。

他站起身,把我推向书桌。桌面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又被他的动作拉回混沌。他粗鲁地扒下我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强迫我趴在桌上。

"别担心,"他注意到我的紧张,"很快你就不会想这些破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瓶高级护手霜,挤出大量在手掌中揉搓。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也不敢追问这究竟是他事先准备的陷阱还是恰好顺手。此时此刻,任何多余的思考都是徒劳的。

清凉的膏体涂抹在后方,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挤入一个指节。他的手法相当粗暴,与陈政那种体贴入微的扩张截然不同。疼痛伴随着异物感让我忍不住皱眉,但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放松点,"他命令道,"不然大家都不好受。"

第二根手指随即加入,毫无预警地展开扩张。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这种粗暴的对待反而激起了我体内潜藏已久的受虐倾向,后方竟开始隐隐发热,渴望更多。

"看来你比表面上还要骚,"他嘲笑般地说,"这么快就开始流水了?"

我没资格反驳,因为他没说错。身体总是诚实的,不管心里有多少不满和委屈,它总会给出真实的反应。

当我能容纳三根手指时,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链。与其说是绅士风度,不如说是猎人展示猎物前的炫耀——他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尺寸比我预想的还要壮观。

"想要这个吗?"他拍打我的臀部,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炙热坚硬的事物上。

"请…请进来…"我的声音因为羞耻而发抖。

"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龟头在我的入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肯直接插入。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让我焦躁不已,恨不得自己往后坐,把他一口气吞进去。

"求我,"他恶劣地命令道,"大声说出来,否则我就这样玩到天亮。"

"求你…求你插进来,占有我…"我终于放弃了仅存的尊严。

话音未落,他就狠狠地贯穿了我。没有预警,没有过渡,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我疼得眼前一黑,差点失去知觉。他的阴茎比我想象中还要粗大,填充着每一寸内壁,让我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操…好紧…"他倒吸一口冷气,停顿片刻让我适应。

我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种被强行占据的痛苦。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渐渐转化为了酸胀,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动了吗?"他询问道,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温柔。

我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开始了凶猛的进攻。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我钉在桌子上一般。我的手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承受他的侵犯。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书房内回响。他的囊袋撞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许润滑液,在交合处形成泡沫,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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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他妈是个尤物,"他粗重地喘息着,"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家族聚会上那些趋炎附势的女人,永远穿着华丽礼服,却缺乏真实的"闭嘴…专心干我…"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动摇。

这个态度似乎惹恼了他。他握住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在桌子上的姿势。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一直停留在体内,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嘴硬是吧?"他俯身压下来,"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

他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和胸口。他的吻技远超预期,每个吻都恰到好处地落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舌头围着我的乳头打转,时而轻咬,时而吮吸,让我产生一种被驯服的错觉。

"感觉好多了吧?"他得意地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心。"

确实,我的后方已经开始主动收缩,分泌出的液体让交合变得更加顺畅。我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冒出清液,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

他注意到这一点,空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勃起。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撸动的节奏与下身的抽插完美契合。上下同时被刺激的快感让我的理智迅速溃堤,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每一次冲击。

"想射吗?"他故意在关键时刻放慢速度,"说出来。"

"求你…让我…"我羞耻地请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干什么?说清楚。"

"让我…射…拜托…"我几乎哭出来了。

"不行,"他残忍地拒绝,"今天你只能被我操射,不许用手帮忙。"

这个要求让我既恐慌又兴奋。陈政从未这样做过,总是让我自行解决或是帮他解决。而这种完全被掌控的状态却莫名其妙地激发了我的臣服欲。

"准备好了吗?"他邪魅一笑,"我要加速了。"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精准地打击在前列腺的位置。我再也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太快了…太深了…"我语无伦次地喊着,"我要…我要…"

就在即将到达巅峰的瞬间,他忽然掐住了我的根部。

"不…求你…"我带着哭腔恳求。

"叫我名字。"他命令道。

"陈雄…陈雄…求你让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一遍。"

"雄哥…老公…求你让我高潮…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完全抛弃了廉耻心。

这个称呼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钳制,同时加快了速度,重重撞击几十下后,我终于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精液喷溅在我们两人的胸口和脸上,场面淫靡不堪。

我原以为这就算结束了,没想到他还没有释放。他抱起浑身酥软的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以骑乘位继续。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移动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太累了…让我歇会…"我虚弱地哀求。

"不行,这才刚开始呢,"他咬着我的耳朵,"你得补偿我浪费掉的这些年。"

"这些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他冷笑,"我早就知道你和那小子的关系了。你们以为躲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能逃过我的法眼?天真。"

这番话让我震惊不已。原来他们兄弟俩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只是陈政一直瞒着我。

"所以…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

"部分是,部分不是,"他狡猾地回答,"但结果都一样。你要学会认清形势,麦克。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要跟随强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身仍在不停冲刺,每说一句就往上顶一下。我无力反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我知道他快到了。

"想去哪儿?"我喘息着问。

"你觉得呢?"

"不要…别在里面…"

"晚了。"他狠狠地往前一送,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那一刻,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

云雨过后,他抱着我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交缠的身体,带走汗水和精液,却洗不去心中的阴影。

"记住今天的事,"他在清洗过程中不忘提醒我,"以后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站在我这边,要么…"

"要么怎样?"

"要么成为我永久的玩具,"他盯着我的眼睛,"而后者比前者痛苦一百倍。“

热水冲洗着我们的身体,浴室里水汽蒸腾。他的警告像一把无形的匕首悬在我头顶,让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怎么,怕了?"他注意到我的神情,戏谑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威胁。

"别紧张,"他看似随意地抚摸着我的腰侧,"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你要是乖乖合作,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线条向上,在大腿根部徘徊。刚刚经历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发一阵颤栗。

"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他的手指探向我的后穴,感受着那里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先前注入的东西,"明明都被我操松了,还能这么热情地挽留。"

我咬紧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回应。但他的下一个动作立刻瓦解了我的抵抗——他再次硬起的阴茎抵在我的臀缝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不…够了…"我虚弱地抗议。

"不够的是我才对,"他轻笑着,"第一次见面就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等我反对,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让水流冲刷着我们即将再次结合的部位。这一次的进入比先前容易得多,借助温热的水流和之前留下的体液,他顺利地滑了进去。

"嗯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看来你还挺享受的,"他揶揄道,"别装了,你明明就很饥渴。"

"才…才没有…"我嘴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湿?"

说着,他故意在我体内搅动了几下,发出清晰的水声。温热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我的甬道,带来一种奇特的膨胀感。

"这个浴室的设计不错吧?"他一边抽送一边说,"我特意让人改装的,花洒的角度可以调节,水流也能控制。"

还没等我理解他话中的含义,他就伸手调整了旁边的阀门。原本均匀分布的水流突然变得集中,一股强大的水柱正好喷射在我的后腰上。

"啊!"我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让你更爽啊。"他坏笑着说。

随着他的动作,花洒的水流不断变换角度,时而拍打在我的尾骨,时而击打在我的会阴,甚至有一次精确地命中了我的囊袋。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够了…真的够了…"我带着哭腔求饶。

"这才哪到哪啊,"他不为所动,"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试呢。"

他关闭了花洒,将我翻转过去,让我面对墙壁。瓷砖冰凉的触感让我瑟缩了一下,随即又被他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

"扶着墙。"他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照做了,双臂撑在光滑的瓷面上。他再次进入了我,这次的角度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

"你这个样子真美,"他啃咬着我的后颈,留下一串淤青的吻痕,"被我干的样子…比陈政看你时的表情要迷人得多。"

这个侮辱性的发言激怒了我,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每一声讥讽都让我的后穴收紧一分,带给双方更多的快感。

"看看你,"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镜子里的画面,"脸上写满了被征服的喜悦,比那些花钱买来的婊子还要骚。"

镜子中的人确实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嘴唇肿胀,乳头被蹂躏得通红,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这副景象让我既羞耻又兴奋,前端不知不觉又抬起了头。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他发现了我的变化,"被人羞辱反而更兴奋?难怪我家那傻小子这么宠你。"

这个认知让我无地自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没想到在床上却是如此不堪一击。无论是陈政的温柔还是陈雄的粗暴,都能轻易瓦解我的防线。

"想射了吗?"他感受到我的内壁越发紧窒。

"想…"我低声承认。

"那就求我。像刚才那样叫我。"

"雄…老公…"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完整一点。"

"老公…让我射…求你…"

"乖孩子,"他满意地奖励了我一个深吻,"这就给你。"

他的抽插变得更加迅猛,每一下都像是他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水花飞溅的声音。我的双腿已经酥麻无力,全靠他的支撑才能维持站立。

"这么快就不行了?"他嗤笑道,"平时没少被那个书呆子干吧?居然这么不经操。"

这番羞辱让我的后穴不自觉地绞紧,换来他更深更重的顶弄。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只能看见镜子中那个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我干,"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看你流了多少口水,简直比那些AV女优还要浪荡。"

"不…我不是…"我徒劳地辩解。

"不是?"他加快抽送频率,"那这个一直在吸着我不放的小洞是怎么回事?"

我的后穴确实违背意愿地吮吸着他,每次他退出时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插入时又欢欣雀跃地欢迎。这种双重背叛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吗,"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陈政妈妈很像。那个贱人也是这样,越是被打就越兴奋,越被羞辱就越湿润。"

这个突如其来的爆料让我震惊不已,但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变化——内壁开始痉挛,前端不断滴落腺液。

"哦?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看来你喜欢这种禁忌的内容啊。要不要听我多讲点?"

"不要…"我虚弱地拒绝。

"为什么不要?你下面可是很喜欢呢。"他恶意地用龟头研磨着我前列腺的位置,"让我想想…那天晚上,她跪在地毯上求我把陈政带走出国留学,就是为了独占我这个丈夫。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厌倦了她的表演…"

他的叙述带着恶意的扭曲,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他编造出来的。但这并不妨碍这些话语刺激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越发亢奋。

"要射了吗?"他感觉到了我越发剧烈的收缩。

"嗯…嗯…"我难耐地点点头。

"那就射吧,"他掐住我的腰用力冲刺,"像条母狗一样喷出来。"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全身一震,精液从昂扬的前端喷涌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了瓷砖墙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浊白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把我的浴室弄得多么肮脏,"他并没有因为我高潮就停止动作,"这可是专门为你改装的房间,现在全毁了。"

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在高潮余韵中继续驰骋。我的内壁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极度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我忍不住发抖。

"你里面在抽搐,"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是不是想让我再多干你几次?"

"不要…太累了…"我无力地恳求。

"不行,今天必须把你调教到位。"他不容置疑地说,"你得记住,谁才是真正能主宰你快乐的人。"

说完,他将我抱起,走出淋浴区。水龙头依旧开着,水流跟着我们在浴室里留下蜿蜒的痕迹。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抬起我的双腿搭在台面边缘。

"睁眼看看镜子,"他命令道,"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

镜子被水汽笼罩,但仍能看出大致的身影。我看见自己大张着腿,赤裸着身体,像个廉价妓女一样被人享用。我的表情一定是无比淫荡,因为我的嘴唇在不断开合,发出各种丢人的叫声。

"真好看,"他加快速度,"你这个样子绝对会让陈政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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