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老朋友 晚宴的过渡章(2 / 2)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
走上台阶时少爷没有吵闹,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劝勉一般。忍冬心一弹。似乎是手术的幻景给了他希望,坐下时曲佑英优雅地鞠了一躬。
他换了一只脚跷二郎腿,调整姿势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着与他相衬的燕尾服,从礼堂最后一排打下灯光。洁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红的发丝上,如月华流转在火山之间。
“朋友们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资过一个项目,就是这个孩子。”他戴着丝质白色手套,挥手的动作优雅极了,仿佛还是那个侠义风度的商界领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忧心忡忡地来回张望,执意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找到些许残存的骨肉亲情。
他失败了,某位前排宾客吹了个口哨,曲泱摁下了开关。
曲佑英尖叫一声,接着瘫软下去。那张甜美的脸蛋叫人几乎忘了,这份天真曾经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浅一深地震动起来,骨盆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他差点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夹紧大腿,试图减少震动幅度,但内裤已经湿透,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沾湿的白西裤趋于透明,人们终于看到他高贵身躯下被亵玩得红肿发黑,不用几把插也合不拢的骚批。
人群躁动。贵族学校早有传言,这个眼高于顶、有专用厕所的学生会长是个下贱的双性。不然怎么解释他被憋得通红的脸颊,午休后踉跄的步伐。
少爷试图保留他在一众叔父前最后的尊严。他眼眶滴血,指头发白,颤悠悠地从座位上滑落,前后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
“啧,被玩烂了。”众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发出困兽般的哀鸣,每根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脸颊也染上红晕。
下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隔着皮肉都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转手之前就被玩坏了。
嗡嗡的震动声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一个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地向一旁的蒋容狱靠近,却只迎来男人冷笑的目光。蒋容狱没有动他,却比拿东西电他还让人恐惧:“你想和他互换吗?”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权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为任何人停留,后台的男人是最精准的机器。
“看在小东西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问题的人都可以把他带走,”曲泱愉悦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润:“告诉我,幸福是理性的吗?”
他眼神扫过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戏。
太简单了,忍冬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放任观众回答,曲佑英今晚就会被拴成壁尻轮奸到死。
“幸福当然是理性的,”他脑子里都在打鼓,却竭力让声音显得清晰优雅,“譬如说,夫主花两百万买下我,那我带给他的幸福就值这么多。”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忍冬两股颤颤地站在那里,灯一照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湿润,冷汗直流。他不知道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却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啪的一声脆响,蒋容狱将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简简单单却威压十足。
“错了,”男人拽着他往前走,“幸福当然可以通过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体验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佣人端上一盘下体形状的蛋糕,餐盘上点缀着几颗挂着冰霜的红树梅。蒋容狱却是半分食欲没有,一眨不眨地盯着祭台上的两人。
忍冬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顺,走下台阶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忧伤、澄净,如雪山之巅冒着白烟的温泉。
他不知道这是小男妻最后一次对他袒露心扉,也不知道即将从身到心失去世界上最崇拜他的人。
忍冬视死如归地走向祭坛,仿佛要被舞台的光柱融化。剧场的风卷起他飘逸的红发,这种悲壮让他想起多年前歼灭的一个部落。
高山的鸾鸟族。
冰晶在震动中碎裂,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山脉倒影。银壳子弹穿过最后一位祭司的蝉衣,山洞里的壁画被风雪覆盖。
进贡给祖母的圣山雪莲,在半山腰就化成齑粉,冉冉升起如逆向流星。
苦涩的演出还在继续。
曲佑英掰开他细长的腿,柔软器官已经红肿发烫,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粗喘着气坐着,因紧张而低声呜咽。
他是这么惊慌的雪兔,却要仰起天鹅般的长颈安抚对方:“别怕,我很敏感。”
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佑英没想到会被比自己年轻的双性安抚,再一次沉醉于忍冬身上脆弱的神性。被玩得无法起立的男根突然有了反应,于是一股脑向下探去。
下体的毛发凌虐搔刮着忍冬湿热滴水的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旦叼起他胸前嫩白的奶头,那丰腴软滑的奶肉如同布丁一般滑入口中。
忍冬呼吸加快,鼓励地望向他,哪怕他注视的对象从没有这种经验,在磨批上几乎是个处男。他摸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他会对你这么温柔吗?他有我这么好吗?”曲佑英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舔干净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
舌头翻开阴户处软嫩的肉瓣,狼狠侵入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他舔舐吸吮昨夜被蒋容狱玩得红肿肥厚的肉核,舌尖顶得忍冬一撞一撞往后。
忍冬拼命控制自己不出声,却还是在颤抖中攀上高潮。他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像一口被虫蛀空的洞。
“你……”美人垂泪的模样惹人怜爱,曲佑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地搅着手,“我咬疼你了吗?“
“不,”忍冬破涕为笑,摇头取笑地看他。没说几句眼眶又有些酸楚:“你对我太好了,你……”
众目睽睽下,曲佑英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近,男根打在湿软的穴口上。忍冬勾引他,他却不敢往前。
曲泱没有喊停,他恨自己的胆怯,更担心忍冬受到牵连。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这就是爱,就像父亲将母亲囚禁在庄园里。爱不是鲜花和玫瑰,爱是胁迫爱是强制爱是服从,是拴着金链子到冷水下冲。
他三十年来严丝合缝的世界观裂开一道缝隙。
表演结束。
纯白的灯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压抑又克制的亲昵动作,像安慰又像诀别。
从这两个双性的身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洁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鲜明反差。
看着倒是般配得紧。
忍冬笑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大家都是男人,他难道看不出自家这个小性奴心里存着怎样的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兜里的枪早已上膛,蒋容狱的手指捏得发白,像捏着某种虫子。他喉结滚动,眼神如雄狮般锐利,一把拽起百无聊赖的曲泱,怒火冲天:“你他妈搞什么鬼?”
枪口顶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属皮肤贴着他的喉结。
“别演了,赶紧让他们滚。”他声音嘶哑,却像子弹擦过骨头边缘那样尖利。
曲泱吓得魂都快飞了。他们俩相识多年,从未见过蒋容狱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摆手:“哎哟,老蒋,您先消消气……”
他一边替自己拢了拢领口,一边试图调侃缓和气氛:“双性人嘛,就这德行,给根屌就能舔,您家这只,挺能磨逼的嘛。”
蒋容狱冷笑。枪管贴着他脸侧,忽地敲了两下:“我记得你那年玩死一个,说他叫得好听,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人拿来敲的感觉?”
曲泱脸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边的权贵们陆续围过来,酒气扑鼻,寒暄浮在表面:“蒋将军这次带来的新宠,啧,艳压群芳啊。”
“红发那位?我刚才还跟老曲说,这品味真是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身骨相,放在南边可以封神了。”
“要是拍卖,说不定破纪录了吧?蒋兄?”
蒋容狱冷着脸,抬眼一扫。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声音沉冷,如冬夜深井。
这些虚伪的恭维像是爬满他皮肤的虫。蒋容狱舔了舔牙根,想抽烟,嘴却干得发苦。
有人递上来一束玫瑰,想向忍冬献花。他直接把花束拢紧,掐着鼻子塞那人喉管里。
贵族们连劝架都不敢,曲泱本想把养子转手,现在几乎急得自扇耳光。
蒋容狱不再看任何人,拽过披着薄毯、额头发烫的忍冬,直接扛在肩上,像带走一件私人物品。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谁他妈敢碰我养的狗。”
回到家中,佣人刚打开灯,忍冬便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体温高得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蒋容狱吩咐。
佣人立刻点头退下。他抱着人走进卧房,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放在床上,手掌压上额头,却怎么也抚不平眉心的皱痕。
衣服被汗水黏住,他一边褪下忍冬的外袍,一边不动声色地检查小少爷留下的痕迹。指腹所及皆是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处温凉。
他像一头无声的巨树,坐在床边看了忍冬许久。
“都说你聪明,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我?”他低声问。
忍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湿润,胡乱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一点,才听清:“……别罚我……”
蒋容狱怔住了。忽然觉得喉咙发涩,想骂人,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起身替人掖了掖被角,喃喃地:“蠢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墅里的仆人忙得上蹿下跳。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很认可这个礼貌温和、平易近人的男妻。
厨师长的木勺戳进锅底搅拌,他爬起来为他熬粥。像他这种世代侍奉蒋家的宫廷御厨,已经见过太多恃宠而骄而死的小东西。
他们听见主卧深夜的讨饶,还有皮鞭抽打在挺俏臀部的啪啪声。
忍冬刚搬进来的时候仆人们都预言,这个身板柔弱的双性人经不起蒋容狱的操弄,活不过一周就会被送走。
可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这个青年看似柔弱,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毅力,每次被玩到凌晨都坚持下楼吃早餐。
哪怕逼穴撕裂,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启齿的酸楚。
平日被玩得吐舌头翻白眼的小双性,此刻呆呆地躺在被褥间,手里抱着一本漫画。本是宁静的画面,却平白无故让人生出一番冷意。
像冰柜里的白雪王子。
蒋容狱靠在罗马柱上,光着膀子,露出健壮的肌肉。
忍冬昨天的行为让他非常不满,只是为了面子没有发作。小宠物的行为屡次三番突破他的底线。
毕竟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健全的后代。
回来的路上,家族给了他更多选择。祖父更是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忍冬绝对会给他惹出更多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令官跪着诵读了家族选择的姓名,性格,身体素质。
“放肆,一群老东西懂什么。”忍冬早被我驯服了。
蒋容狱皱起眉头,罕见地没有发火。忍冬的眼睛像一片深邃的海,包容他所有的爱恨情绪。
手下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退走了。
就像昨天他明明很生气,却在忍冬披着外衣准备下跪时瞬间卸了火气。青年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鸟,见到他第一反应是道歉。
忍冬毛茸茸的脑袋撞在他裆部,接着就起不来了。蒋容狱用脚踢他,发现踢不起来才开始慌张。
把他一把抱起的时候蒋容狱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养胖不少。这点重量压在他心上,让他回忆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痉挛大哭的场景。
先不计较了,反正他有一辈子时间惩戒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昨天出门前没把你喂饱,是我不对。”第二天清晨蒋容狱单膝跪地,抓起他的手亵玩。
对方意料之中地毫无反应——忍冬昨夜发起高烧,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疲倦闭眼。
他轻而易举剥下忍冬宽松的睡裤。穴肉又暖又涨,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柔软的媚肉就紧紧贴上来,仿佛不让他走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睡中的忍冬发出猫被挤压时的嘤咛,软绵绵的。
蒋容狱翘起嘴角,想要是他上面那张嘴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他从来不是个细致的人。军校教授说他缺乏耐心,可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靠的只有残暴和镇压。
爱本不是他人生的必修课,偏偏在忍冬出现在他身边后,他身上某些毛茸茸的东西,像雨后春笋般开始生长。
忍冬是被手指操醒的,裆部湿漉漉的,花水黏糊糊地粘在内裤上。他近来压力太大,难得睡一次好觉却被主人扣醒,差点踹他一脚。
可是蒋容狱还压在他身上,肩膀处飘来好闻的麝香,两根指头插在身体里,不快不慢地戳进戳出。
哪怕忍冬醒了,他也没有丝毫慌张,更是直接把沾满骚水的手指插进忍冬嘴里舔舐。
忍冬握紧拳头,甜腻腻地给主人道早安,谢谢主人帮他缓解瘙痒的小逼。
蒋容狱高傲地大笑,随即通知他学校已经找好,先在家里练字作准备。
蒋容狱以为这样做忍冬就会原谅自己,谁知聪明的小男妻只想冷笑。如果知识不能带来自由,那么不要上学的权利也罢。
洗漱一番,他还是按耐不住对知识的渴望,第一次走进蒋容狱家的图书馆。墙上挂着一幅地图,显示别墅方圆三百里都是蒋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正好。忍冬悄悄记下最佳的逃跑路线。他早晚要在这密不透风的山庄里放一把火。
他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泛黄的宣纸铺满整张檀木桌面。薄薄的一层,比他的人生还要单薄。
蒋容狱卷起袖子,慢条斯理地将笔递过去,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孩:“今天教你自由怎么写。”
忍冬接过笔,提手的时候指关节有些发白。这是他第一次握如此华贵的毛笔,而不是锁链与乳钉。
蒋容狱不紧不慢地写下第一个字,口气仿佛在训一只听话的小狗:“先撇,再竖,再……”
“我知道了。”忍冬轻声打断。
他低着头,像是非常认真地模仿着那一笔一划,笔锋偶尔歪斜,却努力把字写得方方正正。他写得很慢,像是百无聊赖。
写完最后一笔时,他忽然停顿。
窗外倾洒的光斑被桌腿挡住,落在腿上像镣铐的阴影。
“自由,”他低低重复,唇角忽然扯开一个笑,“这么高贵的词,写起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他抬头温顺地看着对方,语气温和,好像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容狱哈哈大笑。他凑过去,毫不设防地搂住他的肩,手掌在他柔软的红发上揉了两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他嗓音低沉,带着愉悦:“自由以不得伤害他人为界限,这是我的政治哲学。”
说着他低头,亲昵地在忍冬发顶印下一吻。
他不知这动作曾多少次被忍冬梦见。那些在浴缸里、被压在地毯上、在鞭影下燃烧时幻想出来的温柔。
他甚至幻想过对方会在婚礼上这样亲吻自己。
可此刻,他只能死死忍住翻涌的肠胃,冷笑。
孕中的反应潮水般涌上来。他怕自己吐在纸上,怕脏了来之不易的知识,怕一张嘴就将胃里的反抗联通藏起来的秘密一并倾倒出去。
他只能笑着撑住身体,半俯在桌面上,假装在认真回看自己写下的字:“我写对了吗?”
蒋容狱对他孕中的反应毫不知情。男人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半是笃定半是宠溺地点了点头:“不错。”
其实一般的双性只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就足够了。他甚至见过有人把“自愿”写成“白原”
但忍冬不一样。他的小动作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平等对待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容狱忍不住盯着那双手,大概也只有他能把自由两个字写得像招供书了。
小男妻的眼神里带着羞怯和期待,甚至有一丝讨好。
蒋容狱别回头,叹了一口气。
忍冬怎么爱上其他人呢?他错怪他了。他甚至想,如果不是那天心情不好,就不会把他推出去,更不会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
他摸了摸忍冬的头,吻下去的时候心底有一丝酥软的疼。
这个小家伙太聪明,太通透了。他像一块值得呵护的翠玉,天生就值得像父亲对母亲那样——囚于庭院,宠于一人。
“最近怎么这么乖。”他忍不住说出口。
乖就是安分,意味着忍冬不再是忍冬,而是蒋容狱躺在床上的小狐狸,伸出爪子都抓不伤人。
蒋容狱甚至幻想起未来:教会他读书写字,带他出席正式场合。等他身体再健康些,就给他去掉奴籍,换个名字。
毕竟他爱死自己了,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容狱到底舍不得送他出去上学,一边说他不够聪明,一边将小男妻牢牢锁死在自己三寸之内。
忍冬被小腹的尿意憋醒,手指夹在腿缝摩擦两下,起身侍奉主人。
他现在的目标很明确,讨好蒋容狱,然后找准机会逃跑。
曲府的落日像一场噩梦,手腕上仿佛还保留着被蒋容狱抓出的红痕。那抹暴戾的红时时刻刻提醒他——喜怒无常的男人随时可能送他去死。
他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
蒋容狱通常情况下都醒得比他早,不过忍冬最近要么从噩梦惊醒,要么干脆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远走高飞,连蒋容狱的乖戾都多了几分可敬。
忍冬仔细观察爱人的睡颜,一滴冰凉的泪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男人舒展的剑眉皱起,像平静的湖面溅起波澜。
忍冬吓了一跳,连忙向下划去,准备用贝齿拉下睡裤。
警觉的男人瞬间清醒,一把擒住他头顶的发丝。眼神对上时有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嘴边扯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赞赏地拍了拍脸:“真懂事。”
忍冬说不出话。他吞了一下口水,低头将男人可观的阳具含在嘴里,一深一浅地挑逗。蒋容狱的老二很快在他口中涨大,脸颊也鼓起两个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像玩飞机杯一样对准喉管操弄,有时深有时浅,令人难以招架。
小宠物难耐地举手投降,指甲在夫主腿上抓出两道浅浅的红痕。有几下忍冬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宝石般的蓝眼涌起水雾,在抽插的间隙呜咽求饶。
而肉刃一次次插进喉管,手腕也被拍开。他皱紧被褥,强忍住干呕的本能,被摁着头操得来回晃动。
蒋容狱停下来剥开他散落的刘海,发丝已经被汗浸湿,是他在紧张时的本能反应。
男人低头对他哼笑。还没等他揣摩出这分笑里藏着几分毒,糟腥的白浊就尽数涌入,喷泉一般呛得他咳嗽两声。
蒋容狱没有逼他咽下去,只是说:“训练过的狗不能挑食。”
于是他强迫自己吞咽,喉咙鼓起来,多余的液体就顺着下巴悠悠滑落,留下一道淫秽的水光。
忍冬混乱地跪在床上,而蒋容狱怜惜地捧起他的脸,手指顺着液体的痕迹往下滑。
温热的触感传递全身,男人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压在肩上:“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他再次忏悔晚宴上对忍冬的侮辱。上哪找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双性。忍冬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藏,是军部赏赐他的战利品。
看在他可怜兮兮讨好自己的份上,先前犯的错也可以一并勾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动动嘴却说不出话。他唇边挂着一圈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狗。
自从他会写“自由”这两个字后,蒋容狱开始教他“战争”“权力”“契约”这些更高贵的词。
教完后会像对纯真幼童那样揉揉他的头,亲吻他泛红的鼻尖和苍白的唇,夸他是个好孩子。
忍冬不敢笑,只是垂眼拢起指尖,说都是主人教得好。
蒋容狱没有掩饰他性奴的身份,却无人敢瞧不起他。新来的家教老师夸他聪明,说:“之前有人教过你吗?看起来不像个初学者。”
蒋容狱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卷起他的头发,心中疑窦丛生。
忍冬只是温驯地低着头,优雅地啜饮一口姜红茶,没有回答。
蒋家不亏贵为帝国第一贵族世家,图书馆里藏书众多,需要爬上两层楼高梯子才能拿到最高处的书。
他发现自己对神话题材有着特殊的兴趣。
《帝国遗迹》中提到高山上雌雄同体的鸾鸟族,拥有着操控风雪的力量。
忍冬笑了,他看过的书不多,却也知道超现实力量几乎是无稽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那当他对粗暴的管教乞求宽恕,对熟睡的蒋容狱乞求怜爱时,怎么没人低头擦去他坠落的泪珠?
不过一句富有美感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死去的族人会化成雪,保佑新生的子宫。
分针划到蒋容狱出门的时间,忍冬把看了一半的书扔在沙发上。离开前他抬头看窗外飞雪,心里想,真应景啊。
他利索地送走蒋容狱,快步走回厨房,急着送一封重要的信。
这是一封双性人专供的医疗许可,上面印着收容所的红色徽章。一只兔子被两根木棍拦下,棍身流下令人生疑的液体。
收容所的本质被展示得淋漓尽致。
忍冬讽刺地翘起一边嘴角,将医疗许可的卡纸塞进棕色牛皮档案袋里。他知道蒋容狱的部下会仔细检查他的信件,也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机会。
借着给主人做饭的名义,他割下公鹿的腹部,将档案袋塞进血肉模糊的内脏之间。
划开皮肤的时候一串血珠落下来,接着是腥臭的肠子。他花了好大劲才把鹿肝塞回去,那东西又扁又软,摸起来滑溜溜的。
公鹿的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倒映着天空的白光,像一个完美的布偶。实际上再放一会儿就要开始臭了。
这种非人感让忍冬惊起一身冷汗。他连忙拿起一张白布盖上,再撒了一点他生前爱吃的红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一切他合上大木箱,捂住鼻子,挥手让马夫把这块鹿肉送走。
仆人们对了个同情的眼神,都以为小男妻是被冒着热气的动物尸体吓坏了。
其实忍冬并没有多害怕,他不知从什么时候时候开始养成一种和社会主流不太一样的生死观,认为死亡是一种仪式。
他只是需要逃避。
不管曲佑英还是蒋容狱,他都不愿意面对。
曲府收下了这份略显血腥的礼物。
又过了一周,他们派人地送上了回礼。
那天忍冬正在收拾行李。自从他开始读书,别墅里的图书馆就成了他的私人领地。
有时他会把当天看不完的书放在桌上。管理书籍的女佣担心打断他的思路,嘱咐同伴别靠近。
久而久之,图书馆就成了忍冬一个人的秘密基地。每次进去他都带点东西藏在书架背后,这样时机成熟可以快速离开。
他把一盒压缩饼干裹进冬衣,抱在手里时鼓囊囊的,让他有些心酸。原来长久以来的拧巴反复,这么简单就能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说到底,他只是个需要2000大卡的智人。想要自由平等地活下去,他需要的只是饱腹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
他身体里的每一粒雪花都在等待一场雪崩。
忍冬迎接来客时有些吃惊,因为来的是个生面孔。他不放过任何一点情报,开门见山地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加入曲府的?”
面前的男人矮胖黝黑,和上次的瘦高个对比鲜明。他也没遮掩,告诉忍冬,他们这几个人都是新来的:“老爷对我们很好,真不知道之前那人为什么要辞职。”
他还在挠头,忍冬已经想清楚前因后果。大概曲府的佣人都看不下去了,十几年养条狗都养出感情了,活生生的人怎么说卖就卖呢?
他讽刺一笑,心中对帝国权贵的冷漠又多了几分恨意。
可是下一秒他就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差点两眼一黑地跌倒。
这份回礼很明显是曲佑英亲手挑选的。用红色爱心礼盒包着的鸽子蛋粉钻,礼物卡上还有一道吻痕,小卡片上写着:
亲爱的23:
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完器官切除手术来了。我误会了你,你却不计前嫌地帮助我。这算是因爱生恨吧。
以后我会凭尽全力,只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堂堂正正地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佑英
一圈人揣揣不安地听他读完这段大逆不道的求爱,忍冬还没说什么呢。管家就大声喊:“夫人不要信他,咱老爷不也送过您好几个这么大的钻石么?”
忍冬觉得搞笑,他不爱蒋容狱,难道就要爱上曲佑英了?不过是在泰坦尼克号上选座位罢了。
看着周围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为了让他们安心,他一把将卡纸连同钻戒人群中传来叹息扔进火炉里。
他思维敏捷,一针见血:“敢说这种话,他应该亲自来见我才对。”
说着他对矮胖男的方向挑了挑眉,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解释,那人却悲伤地摇了摇头,收好化为灰烬的礼物就告辞了。
手术失败了。
忍冬不知道蒋容狱是否插手,甚至不知道曲佑英是否还活着。
他只能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会再参加你们贵族的任何活动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忍冬背对蒋容狱,手里捧着一本倒过来的书。
他没有真的在。前几天读到的雪山记实仍盘旋在脑海里,是连绵的山脉,柔软的雪球。
很奇怪,他从小在收容所长大,又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极端畏寒,却天生爱着如鹅毛般飘散的大雪。
他把这归结于文字的迷惑性。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被火烫过的孩子依然爱火。
学会写字后他开始试着把每日的见闻写出来,当然更多的是情绪。弗吉尼亚伍尔夫说写下去,痛苦就会消失。但忍冬感到的却是反刍。
他一遍遍回想起肉刃插入花穴的撕裂感,想起在大众面前潮喷的耻辱,想起想逃又不能逃的悲哀。
没关系的,他揉揉胸口,安慰自己一切都会结束。
蒋容狱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不知,只是出神地望着那个瘦高的背影。家庭教师上午就走了,他还穿着学习时宽大的米色衬衫,皮带上还挂着练习用的木剑。
“这么一穿还真有点像个骑士。”蒋容狱不由自主地靠近,伸出手指丈量他腰背的宽度。
还没碰到就转身了。
忍冬低着头,棕红的刘海披散下来,塞住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恐惧。他的肩膀在颤抖,手指更是搭在蒋容狱胸前,用尽全身力气抗拒。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从中可以隐隐听到哭腔:“主人,别,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做过公共场合往下一看发现自己没穿裤子的噩梦,只有蒋容狱将忍冬的噩梦化为现实。
蒋容狱愣住了。他的手掌很冷,冰得叫人怀疑是否图书馆的壁炉熄灭了。他看了眼地毯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又看了看比他第一个头的小男妻。
一定是上次的阴影还没消。
他一把将爱人抱在怀里,嘴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想把他的心一并唤回来。
忍冬的表现完美无缺,他却感到一丝无力,多年军旅的狩猎本能让他警惕。
圈养的雪狐要逃走了。
忍冬像南国漫无边际的黄沙,太细太密,捧在手里都会从指缝钻走。妩媚的身体抱在怀中,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只等和热情一同冷却。
蒋容狱的心猛得跳动一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爱人会变成这样,只能凭借本能安抚自己:“你一定是在撒谎,你在气我对不对?这是你朋友前夫的葬礼,你一定会去的。”
听到葬礼两个字,忍冬挣扎了一下,丝绒衬衫上多了几条褶皱。
一场倔强的脸从蒋容狱臂弯里冒出来,嘴唇嘟着:“恕我直言,这么悲伤的仪式,带一个取乐用的玩意儿不够庄重吧。”
果然是天赋异禀,读了几本书就能对答如流,对社会的隐藏规则了如指掌。
蒋容狱想起在辩论社当主席的日子。难怪家庭教师离开的时候满脸喜色,遇上这么好的学生,怕是学费都可以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香味,心一抖,理智地躬身推开。他知道以男人的占有欲,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逃避,等着被上一巴掌或者被干得昏厥。
可是他这次大大低估了蒋容狱的无耻程度,随着他步步后退,两人居然一同撞在深色的桃花心木书架边缘。两人皆衣装整洁,看着相敬如宾。
其实蒋容狱已经把他压在墙上,膝盖一下下顶跨,挑逗道:“你不用非得是我的奴妻,你可以是贵族中的一员,比如我的侄子。”
忍冬怀疑地看向无比真挚的男人,笑出了声,这是他少数比蒋容狱聪明的时刻,用手指戳他:“我倒觉得很容易被发现呢,玩角色扮演的主人与狗,嗯?”
蒋容狱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眼神,金瞳里闪着流动的光。
忍冬不知道他还会编辫子,将他的长发藏在宽礼帽下面,又找来一副古董墨镜:“帽子可以挡头发,墨镜可以挡眼神,张嘴的时候就得记住自己是谁。”
忍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像刚从什么贵族男校放学一样。他这才满意地轻笑起来,吐出的句子是那样陌生:“叔叔,我是您堂兄的私生子。”
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渐渐成形。在逃跑之前,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毁掉蒋容狱在贵族圈子里积攒的全部名声。
毕竟区区淫乱不足以挑动他们麻木的神经,得乱伦和通奸才可以。
忍冬和蒋容狱一起坐在马车后座。
掀起坠着宝石的黄窗帘,绵延不绝的田野从马蹄下掠过,玻璃中映出忍冬湖泊般的眼眸和压不住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同行的不是那个虐待他的男人,这将是一趟完美的旅程。
对于一对伴侣来说,这架车里的空气太多沉闷了。离葬礼还有一段距离,忍冬百无聊赖地玩弄帘子,让彩钻噼里啪啦得撞在一起,随口一提:“你怎么还会编辫子?”
他一回头,蒋容狱就抓住机会把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回帽檐。男人傲慢地嗤笑一声,手指摩挲着,似乎在回味:“母亲住的地方没有头绳,每次见到都求我带一根,看多了不就会了。”
忍冬表面上点点头,很是认可的样子,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蒋家贵为帝国第一豪门,怎么会缺当家主母一根头绳呢,更何况,头发长了不应该剪吗?他自己就挺想把头发剪回短发的。
但这个问题对他们的关系来说太突兀了,他只是问:“我的红发很罕见吗?”
蒋容狱嗓音懒洋洋的,带着些不耐烦的敷衍。他抓过一只手把玩,像在捏一只温顺的鸽子:“你知道的,帝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
忍冬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
这完全是一句空话,活像军事法庭一板一眼的发言人。忍冬早已不再相信蒋容狱的任何保证和任何一句话。每一个问题从他嘴里吐出来,心里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如果红发是一个常见的发色,他们也不同大费周章地把他藏在帽子下面。更何况看了这么多期报纸,见过那么多人,真正的红发屈指可数。
大部份人口中说的红发其实都是棕发,或者长大以后会褪色成棕发。
身后传来一句话:“这么漂亮的红发,幸好你现在属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扭开马车的榆木门。
阿卓的夫家像一张缺了门牙的嘴,一个空落落的骨架子。雨水冲刷掉往日荣光,只有墙板上腐蚀的圣子浮雕还认得他们做贵族。
也许正因如此,他们才会买下已经被玩成烂尻的军妓阿卓。
后背突然被捅了一下,忍冬惊疑地回过头,却看见蒋容狱蹲了下来。
男人掰直他的胸膛,把他的手臂背在身后,改正他做性奴时养成的陋习。他微微皱眉,望着他的脸庞出神:“别给我丢脸。”
忍冬直接放了个白眼,抛下他就往前走:“叔叔,您过界了。”
他们来得太早,只有零散几个宾客聚集在花园里。
有的时候忍冬自己都在想,蒋容狱对他的肢体训练是不是太过头了。明明只是改了两处体态,怎么马上就有人惊喜地拦下他。
透过墨镜,忍冬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上次守在阿卓车外,等着继承小妈的桀骜少年吗。
他又翻了一个白眼,兜里的拳握紧了:“请问我认识您吗?”
“哎哟,”少年毫不见外地拉他过去,夸张的动作幅度让忍冬有些不舒服:“瞧你这身打扮,是贵族学校的新生吧。你没见过小爷,谢骁的名字你肯定听说过吧。我就是谢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忍冬再不满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当对方反过来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自报姓名的时候卡壳了。
蒋容狱本来在旁边应付其他贵族的巴结,突然望向他们,淡淡道:“他叫蒋逢春,是我的侄子。”
对于有地位的人来说,介绍信不需要太长,就足以让人胆寒。而忍冬却觉得“逢春”这个词实在太土,当即回到:“长官,只有父亲认下我,我才是您的侄子。”
一句话,既道破了蒋容狱不合常理的亲近,又把蒋家不可告人的私生子丑闻曝光得淋漓尽致。
几位贵妇尴尬地举起扇子,谢骁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对端茶店佣人使了几个眼色,带着忍冬钻进教堂侧门:“你小子也真是,平白无故说那话干嘛。谁不知道你们家——“
他的话头戛然而止,尴尬地整理父亲坟前的百花,每一朵都是他那个婊子妈亲手搬的。
小妈刚嫁进来的时候他还在上高中。那天他照例逃课回家,却听见主楼罕见地传来器官抽插的声音。那男人咿咿呀呀地低喘,听得他一股热血往头顶冒,恨不得冲进去把人强了。
他知道阿卓就是冲喜来的,以为生物爹的偏瘫好了。结果从锁孔一看,是双性人一手拿着一根震动棒,跪在病床前自己插自己。
纤细的腰肢柳叶般摇曳,淫水一股股从器具边缘往下掉。快感如海浪般拍打,他有些跪不住,又自虐般弹起来,就着原来的姿势拍打阴唇,扇得自己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高潮那一刻阿卓往门的方向撇了一眼,潮红的脸上余光讽刺。性奴似乎在嘲讽他不自量力,竟敢觊觎父亲的东西。
谢骁骂了一句骚逼,撒腿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他在谢家的处境极为尴尬,两个哥姐都已毕业,自己还没有长辈撑腰,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将成为帝国高空最机敏的雄鹰,但是没人敢做第一个站队的人。
第二天阿卓正式成为了他家的一员,这个放荡的双性长袖善舞,为家族寻觅到许多商机。
当然这还不是他最主要的作用,他得给谢骁含鸡吧。
少年审视着小妈脏兮兮的酮体,想他真是被人操得不能再熟了。小腹有淫纹,腰侧有烫伤,阴蒂尖还穿着孔,有时解开上面的丝带就会沾上一手液体。
他才不要这么贱的遗产,白给他都不要。
情到深处他总是咬着耳朵问这些伤疤都是谁搞的。阿卓总是痛苦地偏过头,喉咙里咕噜一句忘了。
他又猛得插进去,恨不得把两颗软蛋就塞进小妈身体里,问:“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男人这时没那么抵触了,手扒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上下颠簸:“你啊,是你。”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甜蜜蜜地过下去,直到父亲老得不能再老,直到自己有钱买下这个发春的贱货。
然后他发现小妈每天都在给他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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