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微h(2 / 2)

“梦到什么了。”

“梦到我要你分手,你不同意,变得特别吓人,一直追杀我,我就一直跑,最后到了一个死胡同,你追上了我,我以为你要杀了我,但你没有杀了我,摸摸头放过了我。”

“梦是假的。”

他不会放过她的。

“嗯!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但是好真实哦。”

“嗯。”,卫爻敷衍地应了一声。

他不想再和她聊有关分手的话题。

他怕她突然提到分手……

“对了!你刚刚答应我的,自渎给我看。”

卫爻点了点头,一只手将手机镜头往下移动,另一只手将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因为两个多小时前被女孩玩过,性器看起来是活着的,青筋血管凸起,茎身烫红而微翘,龟头亮晶晶的,有偶尔几颗透明腺水从裂隙里滚出来,冲刷到薄薄屌皮包裹下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怎么还没软下去?”,景筝问道。

像是回应她说的话,她话刚落,卫爻的手粗暴随意地撸了撸阴茎,阴茎就再次硬了起来,怒冲冲地对着镜头里的她。

女孩眨了眨眼睛,“是因为一边写代码,一边想肏我?所以一直软不下来?”

卫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过于白皙的眼皮,让他有一种冷清的阴郁和病态,嘴唇动了动,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呼吸声。

“卫爻同学果然是变态啊,比我还变态。”,女孩很得意地挑了挑眉。

卫爻耳根悄然红了。

不想回答的问题,他就假装没听到。

她想看他自渎,他就自渎给她看。

他从来都会满足她的要求。

卫爻并不闭眼,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女孩自渎,如怪物盯着自己的所有物,黏稠又污浊。

咕叽咕叽,水淋淋的阴茎一被握住上下撸动,就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马眼冒出的腺水被他的手带着涂满了整根阴茎,紫红的茎身油光水亮,所有的沟壑都被暴躁地抚弄。

他的鸡巴越来越烫,几乎把他粗糙的手心刮烂烫坏,流出晦涩的血液来。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对待自己的身体一向敷衍而粗暴。

相较于欲望疏解的满足,他更想缠住她,拥抱着她。

卫爻低低喘息着,喉结变得潮红,眼中的情欲浓重到泛不起了任何波澜,如果没有她,他就会闷死在缺氧的死水之中。

“筝筝,还没睡觉吗?早点睡,别熬夜。”

正托着腮帮专注地欣赏着卫爻自渎的女孩听到外婆关切和蔼的声音,愣了一下,连忙将视频通话的音量降低,坐起来对着门外的方向故作镇定地回应道,“好,我现在就睡。”

女孩倾身将房间的灯关掉。

外婆透过门缝看到灯灭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幸好房间的隔音很好……

等了半分钟,女孩打开了暖白的床头灯,她深呼了一口气,余波未定地拍了拍胸脯,然后重新将音量调高。

她看向平板的屏幕时正巧看到卫爻的唇动了动,但没听见说了什么,就小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我没说什么。”,卫爻声音嘶哑。

“我看错了吗?可是我看到你的唇动了动。”,景筝靠在床头坐着,她捧着脸,盯着膝盖上的平板,发丝垂落在脸颊上,乌黑的发让她的小脸显得更加白嫩娇艳,眼睛鳞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