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恼怒求/T弄花X喷水/光洁小B被画册上描绘的大开b(2 / 2)
皇叔套着一件薄薄的浅紫色外裳,胸前弧度优美,即便是被挤压得变了形,却仍能感受那水球般的软嫩。“呃…啊、嗯…”
皇叔以往坚毅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神色完全被情欲替代了,他不甚白皙的脸颊染上酡红,眼神迷离又诱惑,贴着自己皇侄女的手臂磨蹭着胸前的鼓涨。
二皇子秦忆甚至能看到有液体缓缓沾湿了衣襟,让他胸前的布料变成了深紫色,黏在皮肤上显露出傲人的形状。
秦忆缓过神来更是生气,这才几天,皇叔肯定不是被皇妹肏到怀孕了,铁不定是皇叔找了什么偏方淫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奶大汁多的模样,勾引皇妹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不得思儿刚下他的床,又被这个骚婊子勾上了床,就皇叔现在这一脸欲色,奶子又大又圆,还乳汁不断的骚样,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不过二皇子不想承认自己比皇叔差,他还年轻,穴水多又紧,皮肤细嫩白皙,可不比皇叔这种粗莽之人好多了。
而且皇叔年纪不小了,被思儿的大鸡巴肏大了穴还不知道收不收得紧呢,他恶劣地想着,扬起笑走过去搂住陈思另一侧的胳膊。“思儿,皇叔要是累了就让他回去洗漱休息吧,我留下来陪你。”
陈思自然知道她这皇兄没安什么好心,见他也神清气闲地来打岔,干脆让宫侍叫了步辇把两人都一起送走了。
比起情爱,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的事情要办——催乳散的结果出来了,成效还不错,但那乳汁要不无法疏解让人涨疼,便是通了之后难以遏制,陈思琢磨着还得改进一番,才能做到涨奶但不疼,奶多但不溢。
另外送去司造房的图纸还得最后再修改修改,先前思维有些局限了,竟然没考虑多一种情况,也是刚刚才意识到有这个必要。
想到这里,陈思命人将还残留着情欲气息的书房整理干净,尤其是那沾上淫水的案桌,甚至连一旁刚仔细描过还没有收起来的图画打湿了些许,微潮的宣纸不用拿起来都能闻到那甜腻的骚味。
陈思扶额有些无奈,自己也太没有定力了一些,二皇兄一勾就没忍住将他就地正法了。陈思啊陈思,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她在心里暗叹道。
都怪皇兄,激他几句就把衣服全脱了,那细腰嫩臀的摆在面前,难不成还要坐怀不乱以示高洁吗?起码现在陈思是没有节操这种东西了。
这不,她拿起那被淫水沾湿了一角的画纸,托着腮端详着,一边思考如何改进。这些都要快点完工才行,比起那些小打小闹,这才是成事的关键。
事有轻重,于是接下来几天她真呆在殿内闭门不出了,虽然预料到即使交了图纸,要等制作出来也会花不少时间,但此时她一旦上了心便有些迫不及待想尽快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陈思将图纸送交司造房定制时,已经过了三日有余,回来时正随意在宫中逛了逛,刚好碰到了文贵妃,还被她颇为热情地请进殿内喝茶吃糕点。
陈思见她行为举止都不越矩,感叹道这宫中难得有个正常人,便多聊了一会,眼看着快要天黑才起身告辞。
没想到原来一直端庄拘谨的文贵妃此时却越过小桌抱住陈思的胳膊,软绵绵的乳房隔着衣物贴在她的手臂上,“殿下,别急着回去呀。”
陈思前几天还被皇叔这样用胸脯抵着,此时感觉却不太一样,女性的胸乳不算很大,但柔软而有弹性,胳膊像是陷入了棉花里。
有点想抓在手里…把奶子掐红、让乳头发硬涨起…
陈思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身体里窜起一把火,连她的脑袋都有些发晕。
“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即使意识有些许的模糊,陈思仍然比较快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连什么对长辈的敬语也不说了,抚着额颇感无力。
文贵妃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眼神,娇笑着继续道,“哎呀,四殿下就留下来嘛,本宫一定会好好伺候殿下的。”因着她有些欲色的笑,原本端庄的容颜此时看起来也变得娇媚了许多,说着还伸手去拉陈思的腰带。
陈思还得忍着脑袋上的闷痛,一边拽住身上的衣物抵御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一边和她周旋,“文贵妃,请自重。今日的事本殿会当做没发生过,先告辞了。”手上倒没有怎么用力,先是好言相劝着。
女人却扑上来抱住她,她比陈思要矮上些许,此时搂住陈思的脖子不让她走,嘴里还道,“殿下不想要吗?殿下应该硬了吧…”话没说完还伸手去探她的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思猛地推开她,转身欲走,幅度太大晃得脑袋更晕了,不过踉跄了一下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陛下好久没有来了,殿下也要走了吗?本宫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咽呜了起来,吵得陈思头更疼了。
什么破药,身体的反应尚且可以克制,但这脑袋越来越晕是怎么回事。陈思有些烦躁,不再理会那说起来还是她惹出来的事,挣脱了文贵妃的手大步离开。
一番纠缠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侍人提着宫灯走过,有些疑惑又很感兴趣地看着她,像是按耐着要不要上前询问。最后还是有两个胆大心细的看出她脚步比以往虚浮一些,过来想要扶她。
陈思没等他们走过来远远地便拒了,加快速度往回走。这些毕竟不是自己殿内的宫侍,还是快些回去,或许沐浴完睡一觉便好。
只是神思上愈发混沌,若不是她精神力斐然的缘故,此时可能已经失去意识了。好不容易坚持着回到秋露殿,刚好见到一个有些相熟的侍卫。
“裴真。”陈思唤道,想让他过来扶一下,她实在有些走不动道了,胯下涨得发疼,额头也一鼓一鼓地疼得厉害。
没想到往日里恪尽职守的人此时却跑了神,连她的话都没听到,陈思强忍着不适再次命令道,“愣着干嘛,扶我进去。”
裴真早就仰慕四殿下许久,并不为那些什么对她胯下雄傲资本的传言,他并不渴望这方面的东西。
说来也只是个平民之身,兼之他本就对情欲比较愚钝,同僚们爱去勾栏寻欢,他也去过一两回,被妓子或是小倌摸着肉屌也没有什么快感,半硬不软的,好生无趣。
他仰慕四殿下,不过是因为对强者的仰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真有什么神童或是灵鸟转世。殿下不仅年纪轻轻就精通数样武艺,还能琢磨出许多他从未见到过的招数阵势,身形柔软而又灵敏,力道却不容忽视,能柔能刚,让不少年纪比她大上两轮的练家子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因着他在宫中侍卫里也算是最年轻的一批,所以勉强可以当做四殿下的同龄人,便与她接触得更多一些,后来殿下宫中的侍卫折损了,她又点了几个安排进去,里面就包括了裴真。
本来这个差事对他来说算是极好的,还能看到殿下早练,时不时也能和她交谈被指点一下,裴真还听殿下说过,有种火器能命中千步以外的物体却毫不费力,轻轻松松于乱军中取敌人首级。
他原以为是自己才疏学浅才没见过,问了师父,师父却也说前所未闻。他还想再问殿下却许久没有机会,愈到成人礼她便愈发忙碌,本以为等过了这事便好,却发现来找殿下的人越来越多。
三殿下,王爷,二殿下,陛下…他不是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那些事情他便是不想知道,也总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你刚刚看到了吗?王爷走的那模样,啧啧,我敢保证,他现在逼里肯定全是殿下灌进去的精液,这腿根都夹成这个样子了,真骚啊…亏他进去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模样,哎你看看,他的胸是不是变大了,挡着我都看不清了。”这是站他对面的同僚,掂着脚一幅市井妇人的模样,非要把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事实大声说出来。
他又不是瞎了看不到,裴真甚至能从王爷微红的眼眶里,看出他一定被殿下抵在身下狂肏到哭着求饶。殿下可不是什么弱质之流,狠起来那力道肯定会让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裴真喉咙有些发痒。他抚上颈部,轻咳了数声。
这还不算完,有时候便是走在宫中,也会听到有几个胆大的人议论起殿下…和别的贵人。或是殿下如何把三皇子肏得花穴红肿,需要请御医诊断取药做成药丸塞到那处蜜穴内,或是撞破了殿下光天化日之下把陛下抵在粗糙的树皮上后入,亦或是哪个宫妃如何准备充分地勾引殿下又失败了云云…
每当听到这些闲话,他都会难以遏制地在脑海里勾勒出话语中的那些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例如殿下掐着一人肥美的肉臀快速顶肏着…又或是殿下张嘴含住红润的乳头吮吸,还有殿下将肉刃肏进别人的嘴里狂猛地抽插着的场景…
一幕幕疯狂而淫荡,不过殿下身下的人总是模糊不清,只有她咬着牙关,额角被汗沾湿了发鬓的情动模样清晰得令裴真心悸。
他越来越多地想起这些画面,即使没有听到人说什么,也会不自觉地想象那些淫靡不堪的场景,甚至在当值时发呆和胡思乱想。
这天他恰好在殿外值守,一边失神地想象着殿下啃咬着一人颇具阳刚气息的颈部,伸出舌头从喉结蜿蜒而下…她的手上还握住那人的阴茎玩弄着…
她略有些恶劣而挑衅的笑,原本身下的人如何低喘娇吟往往不在他的想象范围,但这次却突然窜入了脑海——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从喉间震动发出的低吟颇为沉闷,却难以掩盖情欲的气息。
裴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把殿下身下那人想象成自己了,理智还未回笼,思绪却无法抑制地继续蔓延,殿下低着头看他,尚且有些稚嫩的脸颊上却是与年龄毫不相符的成熟…甚至是老练,她似笑非笑地开合着唇,“愣着干嘛?”
“愣着干嘛,扶我进去。”
她的气息好像就在面前似的,让裴真浑身燥热起来,那不甚敏感的阳具甚至微微勃动着有逐渐复苏的趋势。
裴真闭了闭眼,在心里唾弃道,大白天的发春丢不丢人,况且对象还是…那不可逾越的人。
“扶我进去!”陈思脑子都要炸开了,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药,不如普通春药只是让人勃起胀痛,顺带着连脑子也混混沌沌的,四肢时而酸软时而有劲没处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骤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身体比理智更加迅速地执行着眼前人的命令,弯着腰充当她的支撑。
陈思又烦又燥,没空理会旁人纷乱的思绪,只想着赶紧回到寝垫自己疏解一番。却不曾想,挨到了这个小侍卫后身体反倒愈加燥郁了,她下意识地收紧环着他的手臂,身旁男人并不甜腻的清香对她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带着手下那坚实的肌肉都让她莫名地想摧毁破坏。
裴真的心砰砰直跳,那又重又快的搏动震得他耳膜发麻,他掐住自己颤抖的指尖,弓着腰微微侧过身子,想偷偷抬头看一眼殿下。
却发现殿下也在扭头看他,她双眼通红,抵在他腿根的物什挺翘而滚烫,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衣料传到他的身上。
裴真的喉咙哽住了,那些原本打算送殿下回寝殿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愣了一会,任由自私的情感占据理智。
不过他仍是把殿下送进了殿内,只是做完这些之后裴真并没有离开,而是靠近坐在塌上扶着头的殿下,跪在床前,伸手去解殿下的腰带。
刚碰到那处,就立马被一只手握住手腕。
陈思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身体的变化太过剧烈,且无法缓解,让她尤为焦躁,连脑海都混乱起来。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在靠着他发现自己身体愈发躁动时,也抑制着欲望没有不择对象地压倒他。
“殿、殿下…”男人紧张到都结巴了,一瞬间放弃了刚才的想法,面红耳赤地解释道,“属、属下怕、怕您…”他支唔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陈思挥一挥手让他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不敢强留,等出来掩上门才意识到自己背上湿了一层冷汗,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心底一下下地抽搐绞痛起来。
他与同僚换了班,回来继续守在寝殿外。透过已经被关起来的门窗,他似乎听到里面有人浅浅地清哼着,像极了昨晚迷梦里的场景。
裴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又再次带着些许惆怅和不愉唾弃自己道,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他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冷静了些许,耳廓的红晕也渐渐消散了,却听到殿内骤然一声巨响。
裴真来不及思索,推开门便闯了进去,待越过屏风看到屋内景象时,又反射性地折回去快速掩上门。
半人高的宫灯被推倒在地上,殿下衣衫半褪,摔坐在地上,颇为无辜地悠悠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看来她刚刚是下床后身体无力,想找点什么支撑却把不能承重的宫灯给推倒了。
“殿下…”裴真心底一软,走去过想要把她扶起来,但他走进伸出手时,殿下却敏捷地抓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身下。
是的…身下那磅礴怒涨的巨物上,裴真这时候才发现她是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衣摆上的。
“难受…”她眯着眼睛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这仿若撒娇般的话语,裴真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潮再次疯狂涌动起来,他顺着她的动作将手放在那胯下的巨物上。
盯着殿下迷蒙的眼神,而后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握住那处缓缓撸动起来。
“呃…唔…快一点…”殿下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脸却贴在他的手臂上,眼神迷离地歪着头催促他快些紧些。
裴真的手比平常人更大,因此不用像以往三皇兄做的那样用双手环绕。有些粗砺的掌心刮在肉棒上带来轻微的疼痛感和更加丰富的酥麻,陈思把他的手拽得更紧,声线也因为声带发紧而变了调。“噢…唔…啊哈…握紧了…啊…”
裴真看着她略带欲色的侧脸和玫瑰色的唇畔,心里无比渴望靠近与接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凑过去,将精力全放在手心的肉刃上。
“殿下…我…”他话说了半截便断了,又沉默下来,因咬着牙而紧绷的脸颊处划过从额头滴落的汗珠,裴真亦是浑身滚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一个大火炉,猛烈的心火烧得他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身上的温度比完全不对劲的殿下都要炽热几分。
好烫…巨棒被大手勉强握住,已经粗硬到了极致,裴真单腿跪地,身躯将殿下包裹在他内侧的阴影之中,两人的呼吸急急地撞在一起,耳边还是殿下有些急迫又带着诱惑的低喘。
她这样肯定是被下了什么药,不知道谁有这个胆子敢这样做,若不是殿下强撑着回来了,是不是就要让贼人得逞了?!
裴真同时又有些愤怒,并责怪自己没保护好殿下。可是最重要是还是现在,殿下这个样子,如果不疏解出来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他更加卖力地撸动起手中挺翘的巨根,快速耸弄着,可是那处除了越大越硬甚至到了他圈不住的程度,也依旧是坚硬似铁,龟头虽然早已探出来展露朱红的头部,但竟是半点不见要喷射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昏暗室内殿下已经涨红的脸颊和她咬的出血的嘴唇,裴真也有些慌乱,不知道殿下会不会因为疏解不出来而倍感难耐。
“快点、唔…快…!”陈思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看不见眼前人的脸,低头也只能看见一截结实的手臂和握住大肉棒的手掌。
可还是不够,许久没有憋这么久了实在很难克制,加上开了荤之后更是控制力岌岌可危,她随着本能自发地挺着胯随着撸动的反方向,还没因为这获得双倍快感时,那手却离开了。
她刚一感觉到失落,胯下那处欲根却紧接着便被温热的口腔所包裹。
往常总是抿紧了一言不发的薄唇,此刻却大张着,含入她赤红的龟头,裹在青筋勃起的柱身上,淫糜浪荡又引人发狂。
“噢、吃进去啊…快舔!”陈思即使意识不太清醒,也本能地抓住他的头发,向自己胯上耸弄着,“啊呼…”
“唔唔唔、唔唔…”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弯下腰埋在她的肉棒前,将那根意气风发的硕长肉棒深深含入嘴里,任由它在碰撞耸动间撞入喉咙。
即使被殿下的大屌肏得口腔作痛,裴真被夹在大腿与自己小腹之间的阴茎却肿胀到了极致,他没有抚慰自己的想法,只是一心一意服侍着嘴里辄起的巨刃。
口中被塞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已经杵到了喉腔内,让他有些不适,但比起这些微小的不适感,能吞下殿下的肉棒、服侍殿下身上最尊贵的地方,这种满足感刺激得他的阴茎顶端不断溢出清液,很快便把内外裤都打湿了。
陈思还在他的嘴里冲刺着,一开始只是单纯摩擦和被温暖口腔包裹的快感,但很快这个淫荡地主动凑上来舔大鸡巴的贱蹄子越来越上道,收紧口腔的同时还用舌头扫在勃起的青筋上,极尽所能地抚慰着壮硕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快!好会舔…骚死了…是不是早就想吃大鸡巴了…嗯?!”陈思加快了挺胯的动作,每一次都深深撞进喉咙里,那处反射性地收缩夹紧,把她的龟头紧紧裹住,四处的嫩肉四面八方地挤压过来,“噢…好爽…”
“唔…嗯唔唔…”裴真的嘴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比以往每一天都更加坚硬滚烫,下身那物抖动着,如实地反应着主人最真实的欲望和快感。
殿下好棒…唔啊…呃啊啊…肏得属性要射了…噢…啊…呃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啊!
他彻底沦陷在情欲里,把自己当成了以往那些个春梦里被殿下压在身下的人,那些狂浪地呻吟着求肏的骚货,放浪地呻吟,淫贱地掰开骚穴勾引殿下…
啊…殿下的大鸡巴…呃啊…好粗…啊!唔啊啊啊…肏破骚嘴了…噢啊嗯…啊啊…淫荡的想吞下大鸡巴的骚嘴…噢…啊啊啊…肏死属下了…唔…
口腔里的巨物愈加涨大,裴真更加虔诚地凑上去,任由殿下挺着大肉棒在狭小紧致的口腔里发了狂似的耸弄爆肏。
要是、要是殿下也能这样肏属下的骚屁眼就好了…呜啊…呃!把那个一想到殿下就流骚水的贱屁眼肏穿射爆…噢…啊啊啊啊啊…
想到殿下将巨根猛肏进窄穴里抽搐射精的模样,裴真浑身绷紧,被夹在腿间的阴茎疯狂搏动弹跳着,猛射出一股白浊。
“唔唔!唔…嗯唔…”他浑身都颤抖起来,牙齿也打着颤,刮蹭着口腔里依旧硕大惊人的巨物,仿若呼吸困难般用嘴汲取着空气,却是徒劳,只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屌吸咬得更紧了。
陈思只觉得包裹住肉棒的地方又紧又热,深处一直不停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到处都被紧裹着,她钳住男人的脸颊,在这个男人温热的嘴里挺动着巨根狂肏了上百下,稍稍退出来一些,抖动着肉棒激射进骚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肏…射爆你…淫荡的给人肏的小嘴…噢…嗯啊…给我吞下去!”陈思咬着牙在温热之处狂射而出,浓稠的精液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身下的人呛起来,不过只是含着精液和射精后依旧坚挺如初的巨根闷咳了两下,很快便抑制住了,主动吞咽下浓精。
在殿下把阳精激射进他嘴里时,裴真又抽动着小腹射出几缕精液,他眼睛都眯了起来,爽得难以言语,颇有些舍不得地吞咽下嘴里的浓精,末了还含住大鸡巴舔舐起来。
直到把那根仍然硕大惊人的巨屌舔得水光淋淋,才缓缓退出来,跪坐好低着头等待殿下的指示。
他知道自己不配被殿下肏穴,可是心中始终有些期待,后面的小嘴已经湿了一片,蠕动着渴求那粗壮之物。
陈思又纾解了一次,神志稍微清明了少许,看着眼前的男人眯着眼回想着,有点眼熟,她正欲在脑海内搜索,便感觉额头一跳,仿佛疼进了骨髓里,一晃险些砸到了身旁倒落的宫灯上。
她不再思考,毕竟这宫中大概没有她操不得的人,何况现在中了那等恶毒的淫药,正是关键之时,刚射过一次的欲根又迅速勃起肿胀着,渴望着温暖紧致之处的包裹。
想到这里,陈思不再压抑,伸手去扯那人的衣物,对方似乎也并不反抗,手忙脚乱地帮着她把自己除得一干二净,只是迅速地拿起脱下的衣衫擦了一下胯下和臀后的液体。
“你在做什么…”陈思抓住他刚放到背后的手,把男人吓得一跳。
裴真颤抖着声线,羞耻地回答道,“殿、殿下…属下在…在擦自己的…骚、骚水…”
“噢…”陈思把他的手抓回来示意他握住自己磅礴愈发的硕屌,胯下微微耸动着。似乎是被他面上的羞涩取悦到,探头亲过来,裴真看着越来越近的唇怔在原处,等她已经咬住他的唇时才低头迎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
两人唇舌交缠间倒不是十分激烈,裴真的心满满的,充盈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他抱起殿下,放到床上。
殿下却转身把他压在身下,有些急躁地啃咬着他的舌头,她似乎药性又发作了。
陈思的手指习惯性地探入男人阴茎之下,正欲寻找到那水汁丰沛的花穴,却摸了个空,她愣了一愣,神志回复了些许清明。
裴真紧张极了,手紧紧拽住被褥,赶紧抬臀将下面那张小嘴翘得更高,陈思手指一滑便抚到了另一个穴口,男人声线颤抖的呻吟适时传来,让陈思刚才恢复了半分的意识又绷断了。
“叫什么…这就肏你…”她说着把圆润的指节不甚温柔地刺进那张紧缩的小嘴里,好在只是一根手指,裴真虽然难耐但也不至于多么疼痛。
“唔…啊!”异物的到访让敏感的菊穴瑟缩起来,那处小嘴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含吞吮吸起来,连纤细的手指也不放过,狂浪地咬紧拖拽着。
“怎么这么紧。”陈思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便抛之脑后,那里的水也多的很,她很快便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忍不了了,大鸡巴又勃起跳动着,陈思抽出手指,不理会那收缩挽留的嫩肉,握住自己粗硕的肉屌,抵在水汁丰沛的小穴外。
好在嫩穴柔软又充满弹性,被些许淫液沾湿后亦是非一般的骚软,龟头很容易就被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水多汁多的小逼不仅摸起来骚软紧致,肏进去更是窄小逼人,又热又紧,仅仅进了半个龟头就带来不小的快感。
“呃…唔…啊啊…”裴真骤然夹紧臀肉闷哼出声,嫩穴收缩,深处狂涌出一波淫水。
啊啊啊啊…进来了…殿下的大龟头…啊哈…噢啊啊…殿下在肏我的骚屁眼…啊啊…爽死了…干进来…还要…骚屁眼好饥渴…要殿下的大肉棒…啊啊啊啊…噢…
“唔!怎么这么淫荡!骚逼全是淫水!”陈思感觉到蜜穴内连绵不断地涌出一波一波温热的潮水,像是在抗拒着龟头的挺肏,把嫩穴堵得满满的,一动就泛起波来,四处涌动,从各个角度冲击包裹着壮硕的龟头。
要是定力不好的人,早就被这个水多穴紧的浪逼夹得激射而出了,就连陈思也险些抵不住这勾人的淫穴,好在刚射过一回,现在更多的是想要让大鸡巴在小穴里狂插猛肏,让身下的人疯狂地尖叫呻吟的想法。
“到处都是水,是想要给本殿洗鸡巴吗?嗯?小浪逼这么淫荡,干脆肏坏了不要让它再发骚好不好?!”身下的人越是咬着唇压抑着呻吟,陈思就越想刺激他,淫药带来的药性让她变得有些粗暴兽性,动作也愈发没有耐性了。
进了大半的巨根一鼓作气,狂肏进甬道深处,粗大壮硕的龟头猛插进了直肠里,因为没有感觉到子宫腔的包裹,陈思还以为是自己肏得不够深,于是抬胯将大肉棒抽出些许,再次狠狠地全根没入骚穴。
“噢…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哈…呃啊啊啊…唔…啊呃噢啊…啊啊啊、呃!”以往只用两指浅浅地探索过的蜜穴如今被巨根肏得大开,坚硬粗硕的巨物粗暴地破开嫩肉深深挺进甬道里,整根阳具把肉穴都撑得满满的,难以动弹。
裴真狂乱地高吟起来,殿下肏得太猛了…真的要肏穿骚逼了…他全身绷紧颤栗着,手抓着被褥不断收紧,甚至把被褥都抓破了,浑身发烫地抖动着,本能般往后面退去。
…呜啊殿下不要肏坏骚逼…啊啊啊…属下没有发骚…呃啊…唔啊啊啊…浪穴还想一直吃殿下的大鸡巴…噢啊啊啊、不要肏坏…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动。”察觉到他后退的举动,陈思的心底生起一股火气,动作也愈发没有节制了,握着他的腰侧快速挺肏起来,一下下猛烈地撞击在骚穴深处,往着她想象中的子宫口深肏而入,又急又猛,把骚红的媚肉肏的外翻,淫水在抽插中被捣成白沫,在巨根抽出些许的时候沿着穴口滑落。
“唔…啊哈…呃唔唔唔唔…啊…”太快了…大鸡巴一操进来就干得这么快,嫩穴虽然已经淫水四溢,但在狂插中还是有些慌乱,被动承受着巨根一次次贯穿甬道的灭顶快感,媚肉无措地夹紧肉棒却无济于事,那耸动着的大鸡巴依旧力道十足地猛肏进菊穴深处。
他的腰不细也不软,硬邦邦的,陈思甚至很难一手握住他的腰侧。但他的臀肉却柔软而有弹性,即使压在身下,也在被肏得一颤一颤时弹动起来,像是两个被贴在平地上滚动的水球,水波摇曳。
陈思抽出巨根,将他翻过来面对着床榻,男人却无力地趴在塌上轻哼着,双腿软倒地伏趴下去。陈思一手掐着他的臀瓣,一手捞过他的大腿,好不容易把他摆成跪着的姿势,只是上身仍然贴在被褥上不愿意离开,这样让他挺起来的肉臀愈发挺翘骚浪了。
陈思也半跪起来,挺着大鸡巴再次破穴而入,硕长可怖的巨根摩擦过敏感的嫩肉,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爽得裴真难以遏制地发出低喘闷吟。
“嗬…噢…又…操进来了…啊…嗯…”
还要再深一点…啊啊…殿下的大鸡巴好烫啊…全都插进来吧…骚逼就是欠肏…噢啊…殿下快肏属下的骚屁眼…啊啊…
男人的闷哼像是更加猛烈地催情药,让陈思本就不甚明晰的意识更加混沌了,凭着本能——叫嚣着猛肏他的欲望,涨得硕大可怖的深红色肉刃在甬道里愈加激烈地耸动顶弄。
“呃唔…啊!”为什么又变快了,殿下太猛了唔啊啊啊…好爽…肏死属下了…
裴真跪趴在床榻上,只有颇为肉感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在巨刃从下往上猛肏进骚穴的时候,他的整个下身甚至被干得离开了床榻又再次摔回去,稳稳地坐入粗长的巨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不爽?!”在持续而猛烈地狂肏中,陈思耸动着胯部边肏边问。
这不废话吗…裴真被她随意摆弄着,一刻不停地狂插猛肏,又粗又长的健壮巨根捅得他七荤八素的,沉浸在肉欲里险些听不到殿下的问话。
“啊唔…爽…殿下好会肏…噢…呜…”大鸡巴好粗啊…属下的穴要被撑破了…啊啊啊、唔啊…肏坏骚屁眼了…嗯啊淫荡地吃着殿下大肉棒的骚屁眼…啊哈、呃啊啊啊…
陈思从后箍着他光滑的腰部,一手重重地拍打在裴真在其他地方肌肤的衬托下愈加白皙的臀肉,几掌下去红是红了一些,但没过多久就消退了。
别说三皇兄了,就是父皇也是细皮嫩肉的,掐着腰肏上一盏茶的时间,那处便留下一个几天不消的印记,从红变的微紫。好在穴紧致而有弹性,被连续肏上两次,那蜜穴仍是紧致又饥渴,像是天生以鸡巴精液为食的魑魅。
哪像这个,穴紧得快要夹爆肉屌就算了,怎么肏、怎么拍打都没事,耐肏耐玩,身体还很敏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啊啊啊好大…噢啊嗯啊啊…肏到骚心了…噢…啊嗯…呃啊啊…爽死了…”那个肉洞疯狂地绞吸着大鸡巴,又骚又浪的淫荡嫩肉裹住巨根,紧拽着硕屌往深处贯穿。
不知殿下被下了什么药,药效一直难以消退,要起来毫无节制,那大鸡巴即便已经将他翻来覆去地狂插猛肏了千百下,却依旧硬挺地杵在甬道里,撑得一张初经人事的嫩穴有些撕裂的疼痛感。
即便殿下的肉棒也在高速的摩擦狂肏中肿胀得通红,被磨得发红闷痛,可是她依旧一下一下不止疲惫地挺胯耸入蜜穴,凭着本能不停地肏入抽出肏入抽出。
“啊…殿下、唔…啊啊…不要了…”呃啊啊啊吃不下了…噢啊要被肏烂了…哈噢啊…嗯啊啊…啊!裴真感觉到后穴被她疾风暴雨般毫不怜惜的狠插狂顶,但他喉咙沙哑已经叫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思仍红着眼在骚穴里探寻子宫腔,可是狂肏了那么久无论她如何深入也始终摸不到边,持续进攻了大半个时辰的肉棒却已在高速摩擦下磅礴愈发,最后在穴内快进快出又肏了百来下后,蓄力往前一顶,巨根狂耸猛肏入骚穴深处,甚至将大半个鼓涨的卵袋也操了进来,对着狭长紧致的浪穴激射出浓厚磅礴的精液。
裴真仍然跪在床上,被殿下按着臀部不得动弹,穴内几乎难以想象的深处,被抵着巨物抖动着狂射浓精,他咬着牙抵御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浑身痉挛颤栗,媚穴却愈夹愈紧,仿佛在封存着此刻的百般快感和记忆。
将浓精射出后,陈思先前的憋闷和混沌消散了许多,她缓缓抽出射精后依旧雄伟的肉棒,感受着那个先前被肏得几乎要撑裂了的小嘴,极有弹性地收缩包裹着鸡巴,无论她抽出多少都能紧紧裹住穴内的部分。
“让我瞅瞅…是谁这么骚…”陈思捏住男人的下巴,凑在他面前观察起来,只是眼神迷离不知道看进去了多少,“还挺好看的…”
说完像是也没了负担似的,一躺下便很快沉睡过去。
裴真紧盯着她的侧脸,沉默地看了半宿,等到天有些放亮时才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下了床。动作间扯动了被狂肏得敏感疼痛的后穴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尽管如此他仍是缓缓爬下了床,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安静地穿戴上。
他边穿衣裳边看着塌上仍在安眠的殿下,心头被难以言喻的酸涩情感完全占据了,让他感到心口有些疼痛。
待穿戴好了,他似乎也没有更多的理由留下来,眷恋地看了一眼塌上的身影,裴真咬着唇转身向外走去,强忍着不适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似的停下步来,顿了顿转向另一侧的纱窗。
好在出来时没撞见什么人,裴真想着自己也许应该去上些药,可是情感又不断撕扯着他,最后仍是寻了个方位守在寝宫外,远远望着离床最近的那户纱窗,回忆着昨夜的疯狂和畅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陈思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她撑着床榻缓缓坐起,揉着额角回想昨日发生的事。
…只记得在文贵妃那里坐的时候被下了药,然后她强撑着回到寝宫,之后呢?
对了,有个侍卫扶着她进了内殿,然后被她赶出去了,可是…陈思扯开被子,看到身下那处还残留着干渴的精液,被褥也是一股淫水的骚味。
这分明又是发生了些什么的样子,陈思料想自己昨夜指不定抱着什么人好一番翻来覆去地猛肏了,以至于这淫水到处都是。
似乎仔细回想,还能回忆起一点巨棒被蜜穴紧致包裹的快感,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记得穴松软不失弹性,好肏极了。
那是宫里的什么人?陈思甚至不知道是凰还是凤,若是看那穴汁水丰沛,像是凰。可是印象中似乎也紧致异常,一张小嘴窄小得紧,又更像是凤。
她哪里知道另一个当事人是“畏罪潜逃”,那人自顾自地觉得殿下与宫中一个不甚特别的侍卫做了这般亲密的事情,乃自降身份之举,便按耐着心酸躲了起来。
不过陈思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人是宫中侍卫的可能性,毕竟他们大都是平民出身,又怎么会有一张那样淫荡骚软的媚穴。
思考间她忽略了不远处传来的轻快脚步声,来人急忙忙地闯进来,拨开珠帘便大声嚷嚷着“皇姐!我们去…”
原本兴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来人与她年纪相仿,正是出生比陈思晚了月余的五殿下,他眼眸明亮,仍留着些许肉感的脸颊笑起来时有些娇憨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陈思快速拉上了被褥盖住身下,可很显然,五皇子秦恒已经看到了。
秦恒的嘴张成O型,眼神还直愣愣地盯着那个现在已经被盖住的地方,半响才意识到处境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好了,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皇姐、我们…啊对、我们出宫玩…好不好?”秦恒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看到的一幕上,晨间勃起的巨龙上沾染着干渴的淫液和精斑,潜伏在皇姐的胯上,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军般蓄势待发。
他说得磕磕巴巴的,陈思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噢噢,好、好的,我我出去了…”五皇子捂着绯红的脸颊,飞一般地跑出去了。
等到陈思穿戴完走出内殿,也没见到他,一问才知道这小孩已经跑出殿外。
想到昨天的事,她又顺带问了一句,“昨天有没有什么人进过这里?”
宫侍有些不安地垂着头急忙回道,“殿下,昨日您回来后说不要人服侍,连殿外也不要留人…奴…奴就都离开了。只见到裴侍卫扶您进去又出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思盯着她的头顶,过了一会才道,“好了,你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要查倒也不可能查不出来,不过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必要,一夜春情算得了什么,她也没吃亏,至于那张嫩穴和它的主人,该出来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陈思慢悠悠地踱步出去,便看到五殿下秦恒不顾身份地蹲在台阶上,托着自己红彤彤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弟弟,怎么总是呆呆的。
“走了。”
“噢好!”五皇子受惊了似的跳起来,跟在陈思后面。只是原本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人,今天异常沉默,只是时不时从侧后方悄悄打量着她,还以为没被发现。
陈思走出殿外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人静立在一旁,她脚步顿了一顿,上前说道,“昨天是你送本宫回来的?”
不待他回答,又补充道,“自去内务府领赏吧。”
身后秦恒狐疑地看着他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都要行赏,皇姐未免也太败家了吧。
对面身形高大的男人却慌张得连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都在微颤,以为殿下知晓了后面他们二人发生的事情。
那事…要说是勾引,也少不得殿下主动拉着他的手去手淫,还有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把他肏得那样狠,半点不听他的求饶,以至于身下的淫浪处如今还是有些火辣辣地疼。
且因为第一次就被粗壮逼人的巨屌猛肏了许久,现在仍觉得穴内好像还包裹着什么庞大的巨物,把那处撑得快要撕裂。
可要说不是勾引,可殿下先前分明拒绝了,后面的确是自己乘人之危…半推半就地…就…
想到自己如何被摆成母狗承欢般的姿势,摇着臀前后套弄那硬挺的大鸡巴,甚至…在濒临高潮时,淫叫着…那些从未想象过会从自己口中吐露出的话语。
“殿下…啊哈肏死奴了…唔啊啊好会操、大鸡巴太大太粗了…噢啊啊啊…好棒…要把卵袋也肏进来了、啊啊!唔啊!肏坏奴的骚逼…把精液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昨夜…他就那样骚浪地淫叫着,不忘翘起结实的肉臀随着肉棒的抽插疯狂抖动耸弄,直到…殿下真的把浓精射了进来。
现在…裴真夹紧臀缝,还能感受到身下那处残留着的些许白浊,可惜绝大部分都在其后的再次捣弄中被大肉棒猛肏之间噗嗤噗嗤地挤出蜜穴外,只有射入最深处的依旧湿滑。
陈思见他半句话不回,也觉得有些怪异,好歹给句话啊,没有尊卑概念就算了,还这么不识抬举的吗?
但身后的小孩还在扽着她的衣袖,她抽回袖摆,径直而出。
裴真看她走了才回过神来,耳垂上的红晕迅速消退,回想了几遍殿下刚才说过的话,慢半拍地意识到——殿下不知道后面的是他,她只是感谢自己将她送回寝殿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担忧的事情解除了,但裴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静静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只觉得胸口一闷,又被呛到般忽然猛咳起来。
——
这次出宫,陈思明显感觉到平日里总是咋咋呼呼,聒噪得像只小麻雀的秦恒安静了许多,甚至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哎…
陈思暗自叹气,她大约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好直接谈论,便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陪着他闲逛,最后才带着颇为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孩回到宫城内。
回程的马车上,秦恒红着脸颊,有些焦躁地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马车一个摆身,他从右侧摔向坐在另一边的皇姐身上,便紧紧扒着不肯分开了。
“皇姐…恒儿、恒儿也想…”
他仰头望着陈思,方才一路上被紧咬得朱红的嘴唇犹疑地开合着,一边说话的同时,手也伸向她的胯间。
可是那只紧张得不停颤抖的手很快就被抓住了,推回他的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郎不可…”陈思有些头疼,没想到他借这么一个小契机都能打算和她说出来,看来是自己小看他了。
正打算拿出长辈的姿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却被秦恒快速打断。
“有何不可!皇姐,我分明看到了,你的…肉棒那里…嗯…我知道的,你昨晚和谁做了吗?”
“恒儿,你听我说,你还小,这个和你不相干。”
“我不小了!你摸摸看!”他一鼓作气除下裤并将她的手指拉到腿根。
陈思的手被他扯过去,乍然触碰到软滑湿润的缝隙,温暖潮湿,窄小紧致。因为拉扯的动作骤然顶入肉蚌之间,原本干燥的指尖迅速沾染上湿润的气息。
男孩粉嫩的肉茎微微挺立,搭在小腹上,下面是夹入手指的软嫩蜜穴,又红又软,还紧张地一夹一夹,无知而又淫靡。
“嗬啊…看、恒儿的…都湿了!好多水儿…啊皇姐我好痒…给我…呜呜…想要…”
陈思按住他的手腕,想要抽出手指,可是只要退出去一寸,那骚软的媚穴便很快贴上来,又寸寸深入。
“别、别走,皇姐快摸摸恒儿的小穴,还有阴蒂,啊、想要…皇姐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地眯着眼看向陈思,眼角俱是一片旖旎的春色。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撩人了。
“动一动…啊哈…”包裹着指节的嫩穴又软又滑,湿漉漉地被夹紧在骚软逼人的穴口,难以想象里面是一番怎样的紧致天地。
“皇姐摸了才知道、呜啊好痒…才知道恒儿的穴小不小,吃、吃不吃得下…大鸡巴…啊!”他被骤然插入的手指刺激得高吟到乃至失声。
陈思手下用力,拨开肥嫩的阴唇,在嫩穴浅处四处拨弄,激得马车上半裸的男孩跟着行进的马车一起晃动震颤。
“谁教的你这些?”陈思面色沉静,却暗含威严,把秦恒吓得够呛,身下的小穴立马瑟缩着紧紧缠住指尖。
“啊哈、没没有!”秦恒说的也不假,他被保护得很好,远离了那些终日糜糜的淫乱,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实属整个皇宫内最奇特的异数。
至于怎么学会,那是因为他溜去了皇姐的成人礼,毕竟算是一个庆典,母妃也不好强制拦着他,于是他便换了宫侍的衣物,偷偷混进了大殿。
那日的大殿淫乱不堪,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往日里和蔼的大臣们都露出了野兽般的模样,突着额角的青筋将人按在胯下爆肏着。
秦恒顾不得其他人,满眼都是皇姐粗长硕大的巨根贯穿父皇湿软花穴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父皇脸上欢愉到了极致的神情,秦恒十分想知道被肉棒操入下面的小嘴是什么滋味。
当晚回去,他便摒退宫侍,躲在被窝里悄悄脱下亵裤,红着脸分开双腿,两只手越过初具规模的阴茎,探到下方的小嘴外,分别用两指提着肥嫩的花瓣,中指颤巍巍地按在花唇内的软肉上。
那处很快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从干涩变得柔软潮湿。
“啊呼…嗯…好软…”他学着大殿上听到的那些淫乱不堪的话语,躲在被褥内闷声低吟着,“骚穴好湿、呜啊、夹住手指了...啊哈…噢!”
秦恒感觉到身体燃起了一把火焰,连喉咙都被灼得嘶哑,脸颊闷在被窝里又热又燥,但他舍不得结束。
好像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知道了。
他有些急促地用一只手固定肉穴打开着,另一只手沾着从穴内流出的淫液,用指尖涂抹肉缝和花唇。
“唔哈…嗯啊…好舒服…骚逼被摸得好爽…嗯啊噢啊啊啊…”
习惯之后,他快速在肉缝前后滑动起来,指尖快速划过微张的穴口,每一下都让他腹部紧缩,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呼吸。
“啊唔!”他突然一声惊呼,把远处的宫侍都找来了,隔在窗外问,“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恒的指节还被包裹在肉穴里,刺激得他臀部疯狂夹紧,小腹甚至痉挛起来。
“没、没有…”他从被褥里探出头来,用绷紧了的声线道,又补充了一句,“再离远点。”
待宫侍离开之后,他再次钻入被褥里,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呜…嗯呜…啊呼…嗯啊…”他的手越来越灵活,半根指节在骚穴浅处搓弄着,直到又一次用力过猛,不小心摸到了阴蒂,男孩浑身一颤花穴里涌出一摊热液。
至于这些,秦恒自然不会与她托怀相告,只是红着脸,低声回答,“没有人教,我自己会的…”
陈思当然不满意,以为他跟着什么人学坏了,甚至已经尝过了情欲,不然这张小穴怎么这么骚浪地夹着她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涌出潮水,连三皇兄初次都没有这样敏感。
“天生就这么会夹吗?嗯?淫水流个不停,坐垫全都被你的水打湿了!”陈思手上使劲,两指插在狭窄的粉穴内扣挖着。
“啊!皇姐!唔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嗯啊…”他握在陈思手腕上的手掌紧了一紧,但仍然无法抗拒她的戏弄。
“这不就你想要的吗?让皇姐玩你的骚穴,还有呢?骚阴蒂?”陈思将拇指按在湿滑阴埠前的小核上,转着圈磨动着。
“啊!啊哈!噢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恒的小腹一抽,臀部抖动了几下,一股强劲的冲力抵着陈思插入她花穴的指尖喷涌而出。
“唔…嗯、嗯啊…啊!皇姐…噢…啊哈…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嗯唔!啊!!”
男孩扯紧她的衣袖,将头靠在陈思的胸前咽呜着。
陈思只觉得包裹着指节的花穴一瞬间紧致了好几倍,里面的媚肉更是如吸盘般夹紧蠕动,连浅处都尚且这样,不知道深处是个怎样的天堂秘境。
可是想到这个“不安分”的弟弟,陈思的脸又冷了下来,“这就射了,是够骚的。”
她将洒满了淫液的手指放到秦恒的面前道,“舔干净。”
秦恒高潮后浑身软绵绵的,凑过去张唇含住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牙关险些撞到坚硬的关节。
“好了,我到了,让他们送你回去。”陈思抽回手,提提衣摆下了马车。
秦恒愣愣地看着她放下的车帘,心不在焉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外袍放下,挡住了脱掉亵裤的光裸阴部,和淌着干渴淫水的腿根,神情萎靡地回到自己寝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件事陈思不曾和什么人提起过,但与五皇子也不再如往常般亲近了。
原本将他当做这宫廷内与前世的人最相似的存在,如今看来在这个奇异的国度,没有什么是纯洁无瑕的,便是她这个异乡人不也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吗?
陈思倒也不过分担忧或是懊恼什么,毕竟有句话说的好,“来都来了。”
比起这些,好好想想怎么得到父皇的支持更为紧要。送去司造房的图纸经过月余的锻造,已经初步成型,经过好一番周转才盖着红布被运进秋思阁,陈思确认了一遍功能正常后便暂时搁置在一旁。
还没等她正式准备好,父皇却不知道缘何摆驾到了秋思殿,坐在步辇上直入。
许是他吩咐了不准声张,是以直到父皇快进入东侧的寝宫时,陈思才收到消息迎过来。
“父皇…”陈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进了殿内。
陈思这里服侍的人本来就少,剩下的也被他一个眼风扫出去了。
“父皇您这是…”不做那档子事时陛下看起来还是有些严肃的,陈思倒是不怵他,只是以为这么一本正经会出了什么状况。
这句话还没说完,陈思也明白过来了——父皇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胯下。
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的下身也贴过来磨蹭着,因为身量较高,因此贴过来时反倒是下方隐蔽的阴埠抵在她的胯部,被渐渐苏醒的肉棒烫得险些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思儿,嗯啊鸡巴硬了…啊好大好粗…被顶起来了唔啊啊…”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秦怀真的觉得被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抵在花穴下,那又大又圆的龟头顶着他的下身,以至于脚都微微踮起,被鸡巴勾得淫水直流。
“父皇…您…嗯啊…太骚了…”
“操我…大鸡巴快肏朕的骚逼,流了好多淫水,里面好痒,想吃大肉棒…”尊贵的皇帝陛下此时却饥渴淫荡地扭着腰,隔着衣物用下身的肉缝对准龟头狂蹭。“思儿忘了父皇了吗?怎么都不来操朕的淫穴?”
说着他的手扯开了陈思的腰带,将手探入亵裤中,握住那硬如铁杵的滚烫肉棒,“啊好烫…这么粗的大鸡巴,除了朕还有谁吃得下?唔好大好想吃…”
“那就…吃…吧…父皇…”有段时间未见到这般淫荡可人的父皇,陈思也有些情动,巨物杵在胯下,硕大圆润的顶端不断流出清液,被父皇握在手里也忍不住一下下勃动着,像是被禁锢的猛兽起伏着胸膛,等待一场饕餮盛宴。
陛下立马屈膝跪在绣着九爪金龙的黄袍上,将巨物从陈思的的亵裤中掏出,沉醉地张嘴含入。
“唔唔、啊…好大…唔…”被肉棒堵满了口腔却还不忘骚浪地挤出些淫乱的话语。
肉棒的檀腥到了他的嘴里却像是催情的异香,秦怀开始发了狂般猛吮着粗壮的肉茎,身下的媚穴饥渴地张合着,淫水打湿亵裤沿着腿根滑落,浑身发烫骚痒,只想被巨物狠狠顶操。
他更是卖力地吞吐着陈思胯下硕大的鸡巴,将粗如儿臂的肉棒吃入大半,发出“咕啧”的淫靡声响。
“嗬…父皇好会舔…啊这一张骚嘴儿…舔得儿臣的大鸡巴好畅快…哈…想要捅坏父皇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啊唔…呜呜唔…啊唔…唔…唔…”他被大鸡巴堵得满满的口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但看他饥渴的神情,想必也是如“好、思儿快用大鸡巴操坏朕的淫嘴”一类的话。
皇帝的口腔被巨物堵住,饥渴舔舐的舌间溢出不少涎水,但他却仍在忘乎所以地吮吸嘬弄着。
尊贵的陛下此时浑身不着一物,跪在她脚下,陈思只要一低头,便可以越过父皇的背脊,看到他身后被黄袍包裹着翘起轻晃的大肉臀。
他吮得入迷,舌头在柱身上打着转,龟头早已抵在喉咙间,从下往上仰视她的眸光依旧那般饥渴淫荡。
“父皇吃的儿臣好爽…嗯哈…那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陈思挺动着腰部,带动胯下在陛下的口腔里猛撞起来,温暖而柔软湿润的檀口紧紧包裹着肉棒不留一丝空隙,那滋味竟是与骚穴相比也并不逊色。
父皇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骚、无一处不饥渴。枉他压抑了这么多年,一朝开了禁,被大鸡巴操得爽若升天,从此便再也离不开这胯下的巨物了。
与骨肉乱伦的禁忌感更是每每想起都让他浑身发烫,秦怀一想到这个,自己身下也早已勃起涨大的肉茎也按耐不住了,抖动着激射出一大股憋了许久的淫精。
陈思感觉到父皇的口腔一紧,埋入其中的肉棒也被挤压得有些难耐,本就高速抽插的阴茎早已涨到到了极点,杵在温热的口腔内十分畅快,陈思又是在父皇紧致的淫嘴里狂顶猛插了百来下,精关一开,将今日的第一股浓精猛灌入父皇的嘴里。
陛下依旧沉浸在未经触碰仅被操嘴就射了的快感之中,一时不察,被捅得发红的口腔包裹不住磅礴激射的液体,只好微呛着吞下了许多又多又浓的精液,但仍有不少白浊沿着他的嘴角淌下,看起来淫靡极了。
等到他实在来不及吞下灌了满嘴的阳精时,陈思才将那根仍在射精而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来,抵在父皇的脸上继续抽搐着射出白浊的精液,直到把父皇的脸上也射得斑驳一片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呼…思儿射在朕脸上了…”父皇呢喃着,嘴里脸上满是淫靡的浓精。
陈思低头望着被自己的精液射得一脸狼藉的皇帝,低笑道,“父皇这般,可怎么出去…”
“朕不出去,还要思儿操朕的淫穴!”她的话唤醒了秦怀的理智,手上急忙忙地除下自己的衣物后,膝行至陈思脚边,捧起挂着阳精的肉棒,边舔舐着残留的精液,边抬眸仰视着她。
陈思低头望着紧贴着肉棒不放的淫荡父皇,轻笑一声,开口道,“即是父皇的要求,儿臣可不敢违背,请父皇到床榻上去,让儿臣好好服侍您。”
皇帝在她的轻笑间酥了身子,晕陀陀地跪着一路爬到床榻上,还未回头,便被人从身后捏住了臀肉。
“哈…”他敏感的身体微颤,颓软的阴茎也慢慢挺立起来,但更多的注意力仍放在身后那作乱的手。
陈思伸出一根食指,从赤裸的臀缝间划过,本来没打算侵犯后面的小嘴,却不想陛下被她弄得情动不已,不由自主就分开两膝,埋下腰部,臀部挺立分开肉缝,将后穴都敞开在身后人的视线里。
那指腹便也划过那处,带来一阵兵荒马乱。
“啊…”他还惊呼一声,很快便喘着气呻吟起来,“嗯、哈…呼…”
“父皇这处似乎也想要得紧呢,穴口也潮潮的,怕不是快要流水了?”想到这里,陈思将指节往那骚软的小嘴里插入一小截,果不其然遇到了一流泉水,触碰到她的指尖后便淌得更快了,沿着指节淌出淫穴。
“唔…要…思儿操、操朕…啊…不要用手指玩了…想要大鸡巴…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这处可怎么办才好?”陈思也不抽出食指,而是用拇指探向那囊袋下的一张水穴,果然触之满是骚水狂流,两瓣丰满的肉唇在淫水里泡得发软,骚核也肿胀鼓起,一被拂过便颤栗发软。
“唔啊…都要…操…操坏骚逼…唔啊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开后穴的苞了,此时两个淫荡饥渴得不相上下的媚穴一齐发痒,大肉棒却只能肏得其中一张小嘴升天,这是何等的折磨!
皇帝有些后悔,却也在期待着同时被两根肉棒塞满的快感,可此时只能压抑内心的猛兽,摇着臀说,“操朕的淫逼、射进子宫…啊哈…唔…!”
陈思一把按住他骚乱晃动的肉臀,声音微哑,“如父皇所愿。”
勃起的粗硕肉刃甚至不需要辅助,便高翘着挺立在胯下,由下至上地贴合在湿润的穴口外。
“给朕…啊操父皇的骚穴…噢啊…恩啊啊啊…”
滚烫炽热的大鸡巴贴在穴外蹭动,让他情动不已,塌腰撅臀直往后抵,嘴里还吐露出不少淫言乱语。
“噢、进来…肏朕的骚逼…操坏子宫,大鸡巴快进来…操我!”皇帝饥渴地浪叫着,臀部狂抖,疯狂求欢。
“操死骚父皇!”
陈思握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将龟头往那两瓣早已骚浪得张开流淫水的两瓣花唇中一塞,胯下猛顶,便进入了大半个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噢!啊啊进来了…啊啊啊大鸡巴操进骚逼了…啊哈…好棒…还要…干朕…啊啊啊啊啊…”
“真是骚得很,父皇等下可别求饶,唔!肏死你!”陈思不再犹豫,乘着蜜穴里的淫水狂涌不断,她猛地一怂,赤红的大鸡巴便狂操而入,直达花穴深处,操得皇帝差点跪倒在塌上。
“唔!啊啊啊啊啊!好大、噢…啊啊啊…天啊…好粗、操坏了…唔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呜呜…顶坏朕的骚逼了呜呜…”
见他几乎被刺激得要哭出来似的,陈思一时也反应了一会——难道是有段时间没肏开,现在紧得吃不下了?
可肉棒分明被一汪水穴咬得极紧,媚肉疯狂蠕动着,一点也不像吃不下的样子。
陈思捏住他肥美的肉臀,又快速顶弄了十余下,大声问道,“爽不爽!”
“爽…好爽!太棒了…要登仙了…啊…思儿…呃啊啊啊太棒了…大鸡巴肏坏父皇了…嗯啊…啊哈…呃唔啊啊啊啊…”他的肉臀浪荡地随着陈思挺干的动作摇摆,每一次都吃得极深。
吃惯了硕大肉刃的小穴被肏得噗嗤作响,但也已经不如先前那般狭窄得难以通行,而是像一个被细致调教过的骚货美人,迎着巨物淫糜地吮吸含弄,颇为急切地裹着肉棒往深处肏去。
“嗯…骚逼真会吸,就是要操坏骚货父皇,浪穴把儿臣的肉棒夹得这么紧…唔…肏死父皇…”
那媚穴仿佛有生命似的,每当大鸡巴猛地操进去时,那处便如花蕊般抖动着张开花蕾,而一当她离开时,那里又收缩缠紧箍得她勃起的肉刃不肯放开。
褚红色的大鸡巴在秦怀的臀缝间操进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好爽、还要…唔啊啊啊爽死了…大鸡巴好大好烫…哦骚穴要被烫化了唔…”
他那引以为傲的龙根也直挺挺地立在胯前,在动作间随着主人身躯的晃动而一甩一甩地,没过多久就抽动着射出几缕白浊,却又很快再次挺立起来。
每次被思儿肏穴,他都射得比以往在后宫留宿时的次数多得多,那处就没消停过,到最后马眼涨红又疼又爽地喷出一点点白偏黄的液体。
但这已经不算什么了,那被时刻刺激着的蜜穴才是重灾区,子宫被大鸡巴抵着狂捣狠入,硕大的龟头碾过媚穴深处,却迟迟没有把精液交待。
她好像还不满足,一下捣得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秦怀也主动配合着她的闷头猛插,甚至颇为淫荡地扭动着白皙的腰部,往身后抵去。
“嗬…唔…啊啊啊…好深…还要…啊…再深一点…噢…唔啊啊啊…”
他淫叫着,身下嫩逼像一张饥渴又极有分寸的小嘴,在套弄间吮吸啃咬着那壮硕的肉屌。
淫液在大开大合的肏干间被带出来,溅到了旁边的肌肤有些发凉。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扑哧扑哧的肏穴声。
他怎么会有那么多淫汁,现在还在穴内忍不住奔涌出来,被名义上的女儿肏得摇腰摆臀,骚浪得不可思议。
可是太爽了…被大鸡巴肏穴的感觉…怎么那么棒…
“唔…啊哈呃啊啊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好强,骚货要被肏死了…天哪…子宫要被干坏了…啊、唔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怀早已濒临高潮,此时又被这样迅猛凶狠地狂肏着最敏感的地方,那粗长硬挺的肉棒在穴内奋力挺弄狂肏着,交合处的淫汁早已被捣成白沫。
他高高地仰起头,声音嘶哑地淫叫着,“不行了、不…唔!啊啊啊啊啊!朕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自觉地收腹夹臀,想要离那凶戾的鸡巴远一些,可陈思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自是从身后探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迎着肉棒耸动的方向按去,一下下肏的更深了。
“呃…”皇上大张嘴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保养得当的面容仍不可避免地在眼尾的细纹处染上岁月的痕迹,但此时他的脸颊早已是晕红一片,嘴角的涎水显露着他高潮时难以抑制的快活。
他一向归置整齐的发鬓松散一片,有些狭长的眼尾红得发媚。陛下现在这幅模样,像极了妓馆里风韵犹存又欲望深重的妓子,在有些粗鲁的爆肏下无法反抗,同时又感到无比满足。
那又粗又硬的肉刃把蜜穴堵得涨疼,抽插间甬道内的嫩肉无措地包裹而上,他快要被这样一涌而上的快感刺激的要死掉了。
秦怀仍被身后的人搂着腰狂顶猛插,他浑身发软,同时痉挛抽动起来。
真的…要到极限了…不行了…啊…
他撑着的手臂也软下去,最后无力地侧头贴在床榻上,被身后的人提着肉臀狂肏,那粗长硕大的大鸡巴就那样在蜜穴内快进快出,摩擦得他发疼又畅快。
就在那一瞬间,皇上睁开他被欲色蒙盖的眼眸,看到了半躲在架子后不知站了多久的…他的另一个孩子。
秦怀像是被一束强光笼罩,神思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他无比骚浪地呻吟着,蜜臀在那短短的几秒内抖动着夹紧了仍在疾风暴雨般抽插的肉棒,一股疯狂的力量席卷而来,一下子夹紧了刚刚想要抽出再肏入的大鸡巴。
“唔…啊…被看到了…小五看到朕被操骚逼了…唔唔…”皇上颤抖着绷紧了身躯,肉穴密密麻麻地缠上来绞紧,仰头浪吟着,“啊哈、噢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啊唔…”
最后他如愿以偿在下一秒得到了如瀑布般倾泻而入的浓稠液体。秦怀爽得眼睛再次眯起来,夹着正在抽动射精却仍然坚挺的肉棒还在一吸一吸的,像是生怕它就此离开。
等到他从快感中回味过来时,再红着脸看向那处,那处早已没了人,但秦怀知道那不是幻象,因为他刚刚被肏得那样迅猛而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
但…他想起刚刚…那孩子脸上的潮红和探进衣襟的手,顿了一下又想了想,回头说,“恒儿还小,你先别…”
未料身后陈思却又按着他又白又软的蜜臀,擎着尚未疲软的肉棒重重捣了十余下,这才从被肏开的蜜穴中缓缓抽出。
“父皇还有心思想这个?是我干得您还不够爽吗?”
“唔!思儿!啊不…嗯啊…”,秦怀那里还敢惹她,忙道,“够了够了…朕都要被思儿肏到破皮了…”
穴内的淫水混着和浓稠的精水从小嘴奔泻而出,皇上长长地高吟一声,瘫软在陈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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