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他竟然将他那里含了进去!

程子青很想大叫,甚至抽身,可他做不到。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一

', '')('<!--<center>AD4</center>-->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严冬敏锐地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甚至脚趾都下意识屈起。他强硬地扳着子青的双腿,不允许他有一点逃避,舌绕着那已经挺立的xi_ng/器打了个圈。

“啊……”程子青整个脊背都僵硬起来,他下意识地叫道,“严冬……”

严冬含着他的脆弱,头缓缓上下移动,温热的触感上一秒还在这里凝结,下一秒又给予另一处刺激。他甚至恶意地用牙齿轻触那微微颤抖的顶端,果然,颤抖渐渐扩大,程子青整个人都抖起来。

断续的呻/吟自子青口中溢出,充满着愉悦和不知所措的无助。严冬放开他的双腿,唇转而吻上那两枚发着烫的玉袋,将挺立的那里交给自己粗糙的手掌。

子青很想并拢自己的双腿,把他从自己的腿间赶出去,连同他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一起赶走。可为什么,他竟舍不得。

他痛恨xi_ng/爱,尤其是同xi_ng之间。他甚至不能看电视上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哪怕只有匆匆一眼,也让他想起八年前那个夜里,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

他无法自己走出这个yi-n影,苦恼万分,接受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坐在那个一脸善意的人面前,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落荒而逃。

那之后,他就从未从xi_ng/爱中获得过任何快感,即便不断自我催眠,他也只能感受到惧怕和抗拒。

可为什么,严冬的吻,严冬的唇,严冬的双手却让他不能拒绝?

他对自己近乎虔诚膜拜,像中了邪一般供奉着自己,如果自己说不愿意,他绝不敢再碰自己一下。

可为什么,他说不出拒绝?甚至于,他觉得,也许自己能够被严冬治愈。

笑话,他不是心理医生,不是自己心中所爱,只是个愚蠢单恋自己的人而已,怎么能治愈自己?

他仰着头,睁开双眼迷茫地注视着头顶的灯光,手掌插入严冬的发间,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和技巧,低叫着sh_e出浊液。

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他闭上眼睛,有些想哭。

久违了,快乐。

严冬仰头喝下他的精/液,将残留在唇边的一点ru白也都仔细t-ian去,看着子青失神的面孔,他忽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不会这样惧怕。

他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啄吻着子青的脸颊,充满了歉意和疼惜。子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轻声问:“你要插/进来吗?”

严冬身子一震,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润滑剂在床头的抽屉里,蓝色罐子里的。”子青有些烦躁地偏过头,声音渐渐变大,“快一点,我嘴上功夫不好,没办法帮你!”

他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但眉头紧紧皱着,说完了就不愿再理会他一般偏过头,唇角留下一抹脆弱的弧度。

严冬心中一颤。

此时的子青漂亮得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只想将他扑倒,狠狠贯/穿!

可严冬不是任何男人。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严冬抱着他,轻轻地笑了笑,“我喜欢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

“省省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