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若是由于他的疏忽,让永璜这孩子伤上加伤,那他也实在是不配做永璜的阿玛了。

永璜当然不知道乾隆所下的‘誓言’,听着小德子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经讥笑一声,这令嫔倒还真是有把刷子,动作快着呢,也是个聪明的,竟然懂得祸水东引,倒打一耙,把对她有威胁的怡嫔都拉下马了。

若不是他知道这令嫔的十五子将会成为历史上的嘉庆帝,令嫔将成为乾隆死后最大的赢家,恐怕他也不会如此肯定令嫔就是那样心机深沉蛇蝎心肠的毒妇。

但现在就这么和令嫔闹翻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就这么让她接着蹦跶,永璜又觉得不爽,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令嫔也尝尝他曾受的苦,‘永璜’曾受的苦。

现在,就假装他也是被怡嫔蒙着鼓里的人好了,令嫔这个真凶,等招惹得是时候了,他就把她拖到地狱,和那些个冤魂作伴!

而对于小德子刚开始所说的乾隆的怀疑态度,永璜在一瞬间的心冷后,就又恢复淡然,早知如此,他除了安之若素还能如何。

永璜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开的大些,看着簌簌的落叶飘满了庭院,金灿灿的一片,竟觉得心情开阔许多,对着小德子吩咐一声:“让扫院子的赶明儿再来清扫。”

不等小德子回应,永璜已经大步走出了门,在金灿灿的叶子上走着,听着那落叶被踩踏时呲吱的响声,脸上也挂起笑。

既然闹剧已经落幕,那么就让他轻松一会吧。

接下来乾隆偶尔也会来大阿哥府看看他,多数时候永璜是在和床榻缠/绵悱恻,少数在书房静坐,偶尔出趟门去下花园或者后院。永璜在床榻时,乾隆总会默默坐一会,走人;永璜在书房时,乾隆偶尔来兴致了,就让永璜写几个字画幅画什么的,但决不让永璜太费心神;永璜去花园或者后院了,乾隆总会劝着人回房休息。

于是,在永璜苦闷的无处发/xi-e的时候,乾隆却乐在其中,这难道就是照顾孩子的阿玛的酸甜苦辣,其实偶尔担心着永璜还是趣事一件嘛!

要是永璜知道他在乾隆心里,已经从透明人,变成了乾隆理解意义上,需要被手把手照顾的玻璃人,手碰一下就碎,风吹一下就化,不当成娃娃照顾就咳血昏迷被下药!各种辛酸经历都是在他不注意时候发生的,所以乾隆决定要好好看着。

永璜知道了,估计就想叫侍卫拖着看门狗把乾隆吓出府去了,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而永璜不知道的是,某方面来说,乾隆算是把他当儿子了,这真的能享受到乾/隆/‘/父/爱’的皇子,他现在也是独一份了。

幸好,乾隆只是偶尔的来一次,从刚开始,五天来一次,到十天来一次,现在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来过了,于是永璜又过上了平凡的生活,偶尔在小德子y_u哭无泪的包子脸前打牙祭,吃些美味的肉食,磕磕开心果,让唱戏的来嚎一嗓子什么的。

这种‘y-i-n/乱’的生活就在乾隆没来的二十多天里循环着,永璜表示这病好了些,他的胃口也跟着好了!

小德子埋墙画圈圈,皇上,快来阻止他家爷吧!不然那脆弱的胃哪里受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