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center>AD4</center>-->次,孝贤葬礼半年后第一次见到永璜时,他就知道。那时的他看到永璜即使在睡梦迷糊中仍本能的喝下药时,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了永璜有多害怕苦涩,但又无法摆脱这种病痛的苦味。

还记得那时的他收到了永璜的贺寿礼,忍不住去大阿哥府探望,却得知永璜活不过三十的噩耗,回到永璜的卧房,却见他呕血昏迷,心慌恼怒,最后却只余一声叹息。吴书来将药送上来时,永璜还不甚清醒,乾隆就想着屈尊喂药,看着永璜先是小小的抿了一口,却因为苦涩而皱起眉,再也不肯喝下一口,那时的乾隆是无措的,不知道如何哄劝,谁知之后永璜便强忍着不喜一口将药饮尽,本能的动作。

现在想想,那时看着永璜喝下药的他,其实心里也透着苦涩吧,为了那孩子的倔强、掩饰。

而现在,会在他面前露出对喝药的不喜的永璜,更让他觉得心疼,也高兴。至少,这一点,永璜不在他面前掩藏了。

乾隆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傅恒和吴书来等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乾隆对着小德子叮嘱几句,就带着人回宫去了。

永璜呆呆的坐在床上愣了会,直到小德子进来,让他躺下,永璜才僵硬的动作,低垂的眼帘掩住眼中的复杂,乾隆的重赏他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礼物,并不单是为乾隆一人准备的。

只是不知道,他的皇阿玛看到后,会是什么态度了……

而且,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他也开始不安起来,这一次狩猎过后,那个痛彻心扉的日子就很近了呢。

乾隆带着傅恒等人回到皇宫,就留下傅恒和吴书来,屏退众人,关起门来说话,“说吧,怎么回事?”刚才傅恒在大阿哥府有所顾虑因此说得简单,但乾隆却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傅恒早已经理清了思绪,听到乾隆询问,又是仔仔细细有条不紊的详细述说,并提出三个疑点:“……其一,围场重兵把守,那名姑娘忽然出现,便只可能是由一条路而至,但后山陡峭难攀,一个姑娘竟能爬上来,实在不易,可见她必有武艺傍身,其二,既然这姑娘知道由后山可到围场,那必定是提早调查过的,既然是有预谋而来,这本身就值得怀疑,其三,狩猎被推迟半个月,这件事已经昭告全城,这姑娘拿着摺扇和画卷前来,可见她的意图是皇上,但却不知道狩猎推迟,着实奇怪。还有……”

乾隆轻轻一咳嗽,忽略傅恒说到那句‘她的意图是皇上’时从头麻到脚的不对劲,“继续。”

傅恒板着脸继续装严肃:“臣在前来面见皇上前,就派人去调查了这位姑娘,臣想,若是想见皇上,又用了这种方式,那这位姑娘说不定是走投无路,也可能别有目的,无论哪个,她在京城恐怕是有些日子了,臣便让人在京城调查了一下。”

看乾隆听得认真,傅恒又接着道:“就在刚刚,臣从皇宫到大阿哥府时,这位姑娘的消息便由下属告知了臣,她的身份很简单,名叫小燕子,只是一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贫穷孤儿,现住在大杂院,而几天前,这大杂院里却来了两个不俗的姑娘,分别叫夏紫薇、金锁,芳龄十五,是从济南大明湖畔而来……”

说到这,傅恒就停了口,因为乾隆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漫不经心转为沉思。

济南大明湖畔?夏紫薇、金锁?济南大明湖畔、十五年前、那首诗……乾隆脑海中灵光一闪,夏雨荷!

蒙蒙细雨中,一个手撑着黄色碎花布伞的女子由缓缓打开的暗红色大门后出现,即使是记不清那张容颜,但乾隆却已经可以想象那丝温婉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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