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穿环改造/电击强制B起/尿道C入活塞阀门/暗网直播雌堕(1 / 2)

('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关闭,将外界所有阳光、声响与希望彻底隔绝。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铁锈和某种未知化学品的气味扑面而来,刺激着黄铭的鼻腔,让他一阵干呕。

萧寒面无表情地牵着他手腕上冰冷的金属镣铐,将他带进了这片由冰冷金属和惨白灯光构成的地下空间。

工作室的最深处,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排闪烁着银色寒芒的手术器械前。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几点早已干涸的暗色污渍,镜片后的双眼却在看到黄铭时,迸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这个被萧寒称为“教授”的男人,用一种审视稀世艺术品原材料的贪婪目光,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着黄铭那因为长期篮球训练而显得健硕、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完美的素材,”教授推了推眼镜,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骨骼结构匀称,肌肉饱满且富有弹性,皮肤张力十足。萧寒,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这具年轻的躯体,简直就是为了‘升华’而生的。”

黄铭听着这番对话,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想要破口大骂,想要用尽全力挣脱束缚,但之前被注射的肌肉松弛剂余效未消,四肢酸软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愤怒的低吼。

萧寒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只是平静地将一份打印好的数据图表递给教授。“这是第一阶段的身体数据,他的耐受力比预想中要好。今天,进行项目二,‘初级感官控制器’的植入。”

“乳头电极植入,”教授接过图表,眼神愈发亮了,“一个绝妙的起点!将他身体的快感中枢之一,直接改造成由我们掌控的开关。没有什么比让一个骄傲的雄性,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因为身体最敏感部位的刺激而被迫发情更能摧毁他的意志了。”

黄铭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终于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用尽每一丝力气,脚上的镣铐撞击着水泥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绝望声响。“你们这群疯子!变态!你们敢动我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萧寒冷漠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走上前,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他按倒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囚服,刺痛着黄铭的皮肤。他被大字型地用皮质束带牢牢固定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静点,祭品。”萧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教授熟练地准备好注射器和各种手术器械。黄铭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推入血管。强效麻醉剂和新一轮的肌肉松弛剂迅速发挥了作用,他的意识开始下沉,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教授戴着塑胶手套,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向他赤裸的胸膛缓缓靠近。他能闻到自己皮肉被电刀切割时散发出的焦糊味,能听到金属器械在托盘里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回响。他的身体正在被肢解改造,而他却连发出一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深沉的恐惧,一种被彻底物化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黄铭从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胸口传来一阵阵缝合的刺痛感,以及两个冰冷的金属触感。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寒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以及他身旁一脸满意笑容的教授。

“手术很成功,”教授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遥控器交到萧寒手中,“初级感官控制器,版本3.7,信号稳定,能量输出可调。现在,这件‘作品’最敏感的开关之一,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萧寒接过遥控器,像是拿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他对依旧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黄铭命令道:“抬起头,看看你的新‘勋章’。”

黄铭机械地低下头,视线聚焦在自己的胸膛上。原本平坦健康的胸肌上,此刻多了两道狰狞的、刚刚缝合的伤口。而在他那两颗古铜色的乳头中央,赫然穿着两个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

“不错的玩具,对吧?”萧寒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弧度,那不是笑容,而是一种艺术家对作品完成后的审视。他对黄铭此刻绝望的表情视若无睹,当着教授的面,拇指轻轻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红色的启动按钮。

“滋——!”

一股尖锐而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那两个金属乳环处炸开,如同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心脏!黄铭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叫。这股电流并不单纯是疼痛,它诡异地绕过了痛觉神经,直接轰击在他最原始的快感中枢上。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羞耻、愤怒、恐惧……所有情绪都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代表着男性尊严的肉棒,此刻正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直至完全勃起。

“看来效果拔群。”教授扶了扶眼镜,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监视器上飙升的生理数据,“心率180,血压升高,多巴胺分泌水平超过正常性高潮的三倍。他的身体,已经把这种刺激识别为了‘极乐’。”

萧寒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没有停止,反而开始饶有兴致地调节着遥控器上的旋钮,将电流的强度和频率玩出了花样。

黄铭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地抽搐痉挛。他的嘴巴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眼神早已涣散上翻,只剩下眼白。

“齁咕喔啊哦……嗯啊……停……停下……”

在一次长达十秒的持续强电流刺激下,黄铭终于达到了顶点。他的腰部猛地向上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废物鸡鸡前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喷射出了一股稀薄清淡如水的精液。这股液体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带着一股屈辱的腥味。

他,黄铭,一个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校园明星,此刻却像一个实验动物,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乳头被电击而被迫射精。这种由外部完全掌控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强制高潮,将他残存的骄傲彻底碾碎成了粉末。

萧寒看着因为高潮余韵而虚脱瘫软、浑身汗湿的黄铭,终于满意地关闭了遥控器。他对一旁的教授平静地说道:“物理基础很完美,但精神意志还太顽固。下一步,该用化学手段了。”

冰冷的镣铐再次锁上了黄铭的手腕和脚踝,将他拖回了那个熟悉又令人绝望的囚室。上一次电击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他的身体依然敏感而虚弱,胸前那两个冰冷的乳环时刻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屈辱改造。只要一想到萧寒手中那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黄铭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萧寒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没过多久,金属门再次被打开,萧寒拿着一个装满了诡异蓝色液体的针筒走了进来。那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妖异的光泽,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教授’的最新作品,名为‘极乐沉沦’。”萧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不带任何感情,“它会放大你所有的感官,让你忘记什么是疼痛,并且……爱上你现在最憎恨的一切。”

黄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不要……求你……”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充满了哀求。

萧寒对他的乞求置若罔闻。他走上前,轻易地就制服了虚弱的黄铭,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将他按在地上。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那管蓝色的液体被毫不留情地注入了他的静脉。

起初,黄铭只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血管迅速蔓延至全身。但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身体的最深处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剥掉了一层,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的流动拂过身体,都能让他不受控制地起一身鸡皮疙瘩。

紧接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涌现出无数混乱而淫靡的幻象。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冰冷的器械玩弄,却发出了欢愉的呻吟。这些画面如此真实,让他分不清究竟是幻觉还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理智正在被药物带来的奇异快感迅速地侵蚀溶解。

萧寒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记录着药物在黄铭身上引发的每一个反应。直到确认药效已经完全发作,黄铭的眼神变得彻底迷离、涣散,他才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坐了下来。

“爬过来。”萧寒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

黄铭的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抗拒的念头,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支配。那股无处不在的舒适感,驱使着他去靠近那唯一的声音来源。他像一只刚出生,四肢不协调的幼犬,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笨拙地蠕动着,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但奇怪的是,这种疼痛一经产生,就立刻被药物转化成了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终于爬到了萧寒的脚下,停了下来,仰起那张布满汗水和涎液的脸,讨好般地用脸颊去蹭萧寒的裤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萧寒低头看着脚下这件已经初具雏形的“作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裤链,那根早已因为观察黄铭的发情丑态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巨屌,就那样弹了出来,带着一股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股气味瞬间冲入了黄铭的鼻腔。在药物的作用下,这股本应让他感到恶心的腥臊气味,此刻却仿佛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香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那根可怜兮兮的豆丁阴茎瞬间充血,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萧寒抓住黄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将那根粗硕巨根凑到他的嘴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用你的嘴,把它弄干净。”

“不……呜……”黄铭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微弱的挣扎。但他的舌头,却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一下那紫红狰狞的屌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爆炸般的快感瞬间从舌尖传遍全身!

黄铭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的身体完全战胜了他的灵魂。他不再有任何抗拒,反而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狗看到了肉骨头,主动地、贪婪地张开那张湿滑软嫩的淫荡檀口,将那根对于他的嘴来说过于粗大的、散发着浓烈精臭的肉棒含了进去。

但这仅仅是开始。萧寒并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服务。他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更加屈辱的指令。

“舔。从头到尾,不准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在药物的彻底支配下,黄民的身体变成了一具只知追求快感的机器。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开始用他那笨拙的、软嫩的香舌,仔细地舔舐着那根可怖的凶器。从顶端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到冠状沟壑分明的边缘,再到布满青筋的坚硬柱身。他舔得无比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下面。”萧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黄铭顺从地将头低下,舌头继续向下滑去,开始舔舐那两颗沉甸甸储满精液的巨硕炮弹般的厚重卵囊。睾丸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刮擦着他的舌面,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令还在继续,不带一丝温度。黄铭的舌头越过了最后的底线,来到了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象征着男性最后尊严的禁地。他犹豫了片刻,但药物带来的快感浪潮再次淹没了他。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萧寒那紧闭的、散发着热气的后穴。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一阵让他浑身抽搐的强烈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寒终于感到满足,将他踢开时,药效也开始缓缓退去。

清醒过来的黄铭,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屈辱而陌生的味道。他回想起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那些卑贱连狗都不会去做的舔舐行为,羞耻和愤怒如同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用头狠狠地撞向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洗刷掉刚才的记忆。

“砰!砰!砰!”

萧寒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他自残,直到黄铭的额头被撞得鲜血淋漓,才走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萧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看来,为了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新身份,有必要……剥夺你更多‘作为人’的基本功能了。”

他松开脚,转身从一个金属柜里拿出了一个加密通讯设备,拨通了“教授”的号码。一个更加疯狂残忍的改造计划,正在他的脑中成型。

“我要让他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

萧寒对着通讯器,向电话那头的“教授”阐述着自己的新构想。

听筒里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教授”更加兴奋、甚至有些癫狂的声音:“绝妙的构想!真是绝妙的构想!剥夺自主排泄能力,将其改造为可遥控的便器!萧寒,你真是个天才!这将是‘活体改造艺术’中,一座全新的里程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听着这两个疯子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如何进一步肢解自己的身体功能,心中涌起的却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麻木的绝望。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更加悲惨的命运。

几天后,他再次被带到了那个熟悉的手术室,被绑上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台。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

“教授”显得比上一次更加兴奋,他甚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熟练地在黄铭的小腹上划开了一道精准的切口。冰冷的金属器械探入温热的腹腔,对他的膀胱和尿道进行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改造。黄铭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翻动切割,但麻醉剂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

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当黄铭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多了一种被植入了某种东西的坠胀感。一根细小的导管从他那根可怜的肉芽顶端延伸出来,连接到一个被固定在大腿内侧的精密金属接口上。

改造完成后的日子,对黄铭来说是地狱般的折磨。萧寒禁止他以任何方式排尿,任由尿液在他的膀戤中不断积蓄。起初只是轻微的尿意,慢慢变成了难以忍受的胀痛,最后,他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要爆炸一样,鼓胀得如同一个皮球。

他一次又一次地向萧寒哀求,哭泣着,愿意用任何屈辱的方式来换取一次排泄的机会。但萧寒只是冷漠地坐在角落,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不断记录着他身体各项数据的变化,像是在进行一项严谨的科学实验。

他要测试这具“容器”的极限容量。

终于,在黄铭因为膀胱的过度膨胀和剧痛而即将昏厥的时候,萧寒才缓缓站起身,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连接着软管的控制器,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黄铭面前。

萧寒将他拖到房间中央,用束带将他固定在一张特制的金属椅子上。黄铭的双腿被强制性地拉开,固定成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形,他那被改造过的、象征着男性耻辱的下体,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萧寒将控制器上的软管“咔哒”一声接上了黄铭大腿内侧的金属接口。然后,他按下了控制器上的一个绿色按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

被憋了整整两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从那根细小的导管中猛烈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带着骚味的黄色抛物线,重重地落入前方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中,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

积压已久的痛苦瞬间得到了释放,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但紧随而至的,是更加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黄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体液,以这种如同展览品一般的方式被排出体外。

被剥夺自主排泄的能力,这成为压垮他残存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寒对这个新功能显然爱不释手。在黄铭精神崩溃的边缘,他开始了一场更加残酷、也更加淫乱的“遥控排泄游戏”。

他拿出了一根顶端带有微型电极的震动棒,涂上润滑剂,缓缓地塞进了黄铭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后庭。开启开关,震动棒开始在高潮点上疯狂地研磨刺激。

“呜……啊啊……”

黄铭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那根连接着排尿导管的软趴趴废物鸡鸡,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跳动。强烈的快感从后庭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

而就在这时,萧寒又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按钮。排尿的阀门再次被打开。

“滋滋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和尿意,两种本不应同时出现的、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此刻却被强制性地糅合在了一起。黄铭的身体在快感和失禁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颤抖、痉挛。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种矛盾而强烈的信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萧寒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精准地操控着这两股源自黄铭身体的“洪流”。

这种感觉快要让黄铭疯了。他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徘徊,却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小腹的胀痛感又再次袭来。

最后,当黄铭被折磨得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萧寒才终于大发慈悲。他将后庭的震动棒开到最大,同时完全打开了排尿的阀门。

“啊啊啊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和彻底失禁的快感同时爆发!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黄铭的肉棒顶端射出,而另一股更加汹涌的尿液也从导管中狂喷而出。

游戏还没有结束。在黄铭高潮后的余韵中,萧寒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却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张开嘴。”

黄铭机械地张开了嘴。

萧寒拿起那个尚在喷涌着尿液的导管,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浓烈骚味的液体灌满了他的口腔,顺着他的喉咙滑入食道。这是他自己的尿液。他被迫吞下自己身体里排出的液体。

在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后,黄铭彻底麻木了。

萧寒知道,对这件作品的物理和生理层面的改造,已经基本完成了。现在,是时候去那个充满窥视欲的黑暗世界,向他的竞争者们,展示自己的杰作了。

他打开了那个熟悉的暗网论坛——“造物者深渊”,开始编辑一个帖子。

帖子的标题,他早已想好。

就叫:《初阶作品展示——一个会呼吸的排泄器》。

萧寒的帖子像一颗深水炸弹,在“造物者深渊”这个聚集了全世界最疯狂的改造爱好者的暗网论坛里,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

《初阶作品展示——一个会呼吸的排泄器》这个标题本身就充满了挑衅和猎奇的意味。帖子里,大量高清的图片和视频,配上萧寒那冷静到冷酷的文字说明,详细记录了黄铭是如何从一个阳光健硕的篮球队长,一步步被改造成现在这个被遥控排泄、眼神空洞的玩物的全过程。

尤其是那段长达十分钟的“遥控排泄游戏”视频,更是将论坛的流量推向了顶峰。视频中,黄铭那张英俊的脸上交织着快感与屈辱的痛苦表情,他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以及最后被迫吞下自己尿液的画面,让屏幕前的每一个窥视者都感到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兴奋。

“太疯狂了!这简直是艺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真的做到了!完全剥夺排泄控制权!这在技术上是里程碑式的突破!”

“看看他那张脸,那种绝望……我硬了。”

论坛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赞叹和淫秽的评论。然而,在一片狂热的追捧中,一个ID为“伊卡洛斯”的用户,却发表了一段与众不同的、带着轻蔑意味的评论。

“不错的玩具,但没有灵魂。仅仅通过疼痛和药物制造出的生理屈服,不过是最低级的条件反射。一个只会物理屈服的肉块,终究是拙劣的仿制品。我真正的‘娃娃’,是会发自内心地爱上我,主动为我献上一切的。你的这件作品,还保留着太多‘人的残渣’,萧寒,你还差得远呢。”

伊卡洛斯,是“造物者深渊”里另一位与萧寒齐名的天才改造者。与萧寒偏执于物理和功能性改造不同,她更擅长使用精密的心理暗示和精神药物,将目标改造成精神上完全依赖、行为举止如同精致人偶的“娃娃”。

她的这番话,精准地刺中了萧寒内心最骄傲也最敏感的地方。他可以接受别人说他残忍、变态,但绝不能容忍别人质疑他作品的“艺术性”。

“没有灵魂?”萧寒看着屏幕上伊卡洛斯的留言,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被彻底重塑过的灵魂。”

为了回应伊卡洛斯的挑衅,也为了向整个地下世界宣告自己的绝对统治力,萧寒决定进行一次更大胆展示——一场小范围的、需要支付高昂费用的加密直播。他要让那些核心的、最挑剔的“鉴赏家”们亲眼见证,他的作品,已经拥有了何等下贱而完美的“奴隶之魂”。

接下来的几天,萧寒没有再对黄铭进行任何新的手术。他开始了更加严酷的、精神层面的强化调教。他利用“教授”提供的最新药物,配合着电击、饥饿、禁闭等一系列经典的行为主义手段,在黄铭那已经脆弱不堪的潜意识里,强行植入了一个唯一的、至高无上的核心指令:

“取悦主人,是生存的唯一意义。主人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主人的赏赐,就是你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黄铭的大脑彻底被这个指令所占据后,直播的日子也到来了。

加密的直播链接只发给了论坛里等级最高、出价最狠的几十位会员。当倒计时结束,直播画面亮起时,所有观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镜头对准了房间的中央。曾经的篮球明星黄铭,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板上。他的身上只戴着一个狰狞的金属贞操锁,将他那被改造过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刻着“萧”字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根粗重的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正握在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萧寒手中。

最让观众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黄铭的眼神。那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绝望,而是一种病态的光芒。他就那样痴痴地望着萧寒,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忠犬。

在没有任何药物作用的情况下,黄铭主动地、卑微地顺着锁链爬到了萧寒的脚边,仰起那张已经因为持续的调教而习惯性地带着一丝谄媚表情的脸,用脸颊讨好地蹭着萧寒包裹在西裤里的脚踝,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咕噜声。

“很好,”萧寒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一个观众的耳朵里,“看来我的小狗已经等不及要表演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萧寒向所有观众尽情展示了他对这件“作品”的绝对控制力。

他命令黄铭像真正的狗一样,在地上打滚,伸出舌头大口喘气。黄铭毫无怨言地照做了,姿势甚至比真正的狗还要标准。

他将一个橡胶球扔到房间的角落,命令黄铭用嘴叼回来。黄铭立刻四肢并用地爬过去,用牙齿咬住那个沾满灰尘的球,再屁颠屁颠地爬回到萧寒脚下,将球放在他的鞋边,然后抬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等待着夸奖。

他伸出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命令黄铭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当黄铭完成一个任务,萧寒都会从旁边的一个盘子里,扔给他一小块饼干作为奖励。

直播间的聊天区彻底沸腾了。

“天哪!这是真的吗?他居然真的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屈服了,这是一种全新的……人格!”

“伊卡洛斯那个蠢货还在玩精神控制的过家家,萧寒大神已经创造出了真正的神迹!”

直播的高潮部分,是观众付费点播的“特别互动节目”。在一位匿名观众支付了一笔天价的“打赏”后,他提出了一个极度羞辱的要求。

萧寒看着屏幕上的要求,笑了。他站起身,将自己喝剩的半杯可乐,吃剩下的半块三明治,甚至刚擦过嘴的餐巾纸,全都扔在了地上。

“吃掉它们。”他命令道。

黄铭的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抗拒,但那个被植入脑海的核心指令迅速压倒了一切。他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像一只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流浪狗,将地上的那些残羹剩饭和污秽的纸巾,全都狼吞虎咽地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吞咽。他吃得是那么香,仿佛那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吃完后,他还用舌头把地上的残渣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抬起头,满脸幸福地看着萧寒,等待着下一次的“赏赐”。

这下贱而顺从的一幕,彻底击溃了所有观众的心理防线。他们疯狂地刷着礼物,用最淫秽的语言赞美着萧寒的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萧寒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命令黄铭跪好,张开嘴。

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力和支配的巨屌,被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黄铭的口中,直抵喉咙的尽头。

“呕……”

黄铭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但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后退。他忍受着窒息感,用脸颊的肌肉努力地包裹着那根巨物,用喉咙的软肉去讨好它,用他那早已学会了如何侍奉的舌头,笨拙地舔舐着。

他的眼泪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打湿了他赤裸的胸膛,也打湿了那象征着奴役的项圈。

萧寒掌控着一切,他享受着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包裹感,也享受着镜头前黄铭那张因快感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终于,在一阵深入到极限的冲撞后,一股滚烫浓浊腥白的精浆,尽数喷射在了黄铭的喉咙深处。

黄铭被这股灼热的液体烫得浑身一哆嗦,但他没有吐出来,而是努力地大口大口吞咽着,将那份属于主人的赏赐,一滴不剩地全部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直播结束后,萧寒的加密账户里收到了足以买下一栋别墅的巨额打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造物者深渊”里,伊卡洛斯那个ID,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似乎用沉默,默认了自己的彻底失败。

然而,萧寒在享受完胜利的快感后,低下头,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用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自己肉棒上残余精液的黄铭,心中却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直播的狂热与喧嚣渐渐散去,囚室里只剩下萧寒和他的“作品”。

萧寒关掉了所有的设备,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黄铭。

黄铭伸出他那条已经学会了各种技巧的、软嫩的香舌,仔细地清理着萧寒那根刚刚在他喉咙里肆虐过的、狰狞凶悍巨蟒般的粗重肉屌。他舔得是那么认真,从顶端残留的精液,到柱身上沾染的唾液,再到根部浓密的毛发,每一寸都不放过。这已经不再是单纯地执行命令,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熟练到近乎本能的、下贱的侍奉行为。

清理完毕后,黄铭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跪姿,仰起那张还残留着欢愉潮红的脸,用一种混合着崇拜、依恋和乞求的复杂眼神望着萧寒。他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咕噜声,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和夸奖的宠物。

萧寒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个可怕却又让他无比兴奋的念头:他是不是……已经玩过火了?他所追求的,是绝对的控制和屈服,但现在,这件作品似乎演化出了他未曾预料到的东西——独立的、以受虐为乐的“灵魂”。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萧寒决定进行一次终极的、也是最危险的测试。

他站起身,走到黄铭面前,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解开了他手上和脚上的镣铐,甚至连那个代表着绝对控制的贞操锁,也“咔哒”一声打开,随手扔在了地上。

然后,他走到囚室那扇沉重的金属门前,缓缓地将它完全打开。门外,是那条通往外界的、昏暗的走廊。只要走出这扇门,黄铭就有可能获得他梦寐以求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一切后,萧寒一言不发地回到了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交叉在胸前,用一种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静静地观察着黄铭的反应。

自由,就在眼前。

黄铭僵在了原地。他看着那扇敞开的、透着微光的门,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逃跑、报警、回到过去的生活……

他试着动了动自己那许久没有自由活动过的手脚,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有些僵硬,但力量正在慢慢恢复。他可以站起来,可以跑。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因为不适应而有些发软。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那扇门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门越来越近,外界那新鲜的、带着一丝尘土味道的空气,已经可以闻到了。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框的那一刻,他却停了下来。

一种比死亡更强烈的恐惧感,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心脏。

离开这里?然后呢?回到那个正常的世界去?带着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身体?带着胸前那两个冰冷的乳环,带着小腹上那个排尿的接口,带着屁股上那串“萧寒专用便器”的烙印?

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他还能回到篮球场上吗?他还能面对过去的同学和朋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他回不去了。他的世界,早已在被拖进这个囚室的那一刻,就彻底崩塌了。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和焦虑感,正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滋生。离开了主人的视线,离开了那冰冷的镣铐和屈辱的命令,他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了。他的身体,正在渴望着那种熟悉的、被支配、被使用的感觉。

这才是最可怕的。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地狱了。

黄铭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变成了恐慌,再从恐慌变成了绝望。他放弃了,彻底放弃了。

他转过身,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神只——他的主人,萧寒。

黄铭的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飞快地爬回到了萧寒的脚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萧寒的大腿,将脸埋在他的裤腿上,发出了撕心裂肺带着哭腔的哀求:

“主人……别不要我……求求你……用我……我难受……我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戒断反应而剧烈地颤抖着,后庭不受控制地流出黏腻的肠液,胸前的乳环也因为神经的错乱而开始无规律地微弱放电,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

看着脚下这个彻底放弃了自由,选择回归奴役的“作品”,萧寒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的“终极人形便器”,已经不再是一件没有思想的死物。它活了过来,以一种全新的、更加完美的生命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萧寒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价值。”

萧寒那根狰狞的滚烫巨屌,在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后,长驱直入,轻易地就顶进了那温热湿滑的、不断谄媚般蠕动的穴道最深处。

“齁咕喔啊哦哦哦!……主人!……好棒!……”黄铭的口中发出破碎而欢愉的呻吟,他的身体随着萧寒每一次沉重的、如同打桩般的顶弄而剧烈地摇晃,“就是这里……用力……把您的东西……全都……塞满我……”

萧寒感受着从那紧致内壁传来的疯狂吸吮和包裹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黏腻的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黄铭的意识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着萧寒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承受、去迎合,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只为主人快乐而存在的、纯粹的肉便器。

在最后那阵毁天灭地般的冲刺后,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浓浊腥白的精浆,尽数灌射进了黄铭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

黄铭的身体在高潮的极致快乐中猛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来。

“主人……谢谢您……我……是您的……专属便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工作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件即将被穿上的装备而变得凝滞起来。

萧寒面无表情地从一个积了薄尘的金属箱中,取出他为黄铭精心准备的“远足”行头。那并非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服装,而是一件由数条黑色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圆环拼接而成的、结构精巧的开档束缚衣。

皮革的表面泛着一层幽暗的光泽,设计上仅仅能勉强遮挡住男性的关键部位,大面积的镂空设计将穿着者的身躯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淫靡的暗示。

与束缚衣一同被取出的,还有一个纯钢打造的项圈,上面用蚀刻工艺烙印着一个清晰的“萧”字,仿佛是给专属宠物打上的铭牌。

黄铭的身体在之前药物调教的余韵中还残留着轻微的战栗,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套装备时,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种混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与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所产生的病态兴奋的情绪,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这套象征着彻底屈服的装备所束缚。

萧寒没有多余的言语,动作冷静而熟练地开始为黄铭穿戴。冰冷的皮革紧密地贴合上黄铭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健硕无比的火热肌肤,每一条系带都被拉得很紧,深深地勒进肌肉的纹理之中,勾勒出淫靡而诱人的痕迹。

束缚衣的设计巧妙地将他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完全展露,唯有胸前那两点在之前改造手术中被穿上金属环的乳头,在冰冷的圆环映衬下,显得格外红肿和淫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曾遭受过的玩弄。

开档的设计更是将他作为男性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因为紧张而半软不硬的肉棒和包裹着两颗硕大睾丸的囊袋,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悬垂着,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

当那枚冰冷的项圈“咔哒”一声锁在他的脖颈上时,黄铭浑身剧烈地一颤。这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他作为“黄铭”这个独立个体彻底死亡的丧钟,也像是他作为“萧寒的专属贱狗”获得新生的序曲。

夜色如墨,城市的喧嚣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萧寒牵着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如同遛狗一般,将身体大部分都赤裸着的黄铭带出了那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工作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踩在通往市郊废弃公园的林荫小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黄铭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暴露在外的性器在双腿间晃荡,那种随时可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的恐惧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然而,与恐惧一同升起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他不再是那个在篮球场上万众瞩目的黄铭,他现在只是一条被主人牵引着的、赤身裸体的贱狗。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屈辱,反而让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后穴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侵犯做着准备。

公园深处,一张被岁月侵蚀得斑驳的木质长椅静静地躺在月光下。萧寒停下脚步,用牵引绳将黄铭拉到长椅前。

没有命令,黄铭便已经心领神会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勾勒得更加挺翘圆润的、结实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那被开发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地张合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

萧寒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粗硕的狰狞巨屌。户外的冰冷空气让黄铭的皮肤感到一阵寒意,而即将侵入他身体的,却是如同烙铁般的灼热。这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他的身体在恐惧中兴奋得不住颤抖。

没有任何前戏,萧寒扶着自己那根满是浓郁雄臭的铁棒男根,对准了黄铭那不断分泌着肠液的湿滑后庭,猛地一挺腰,便整根没入了进去。

“呜呃……!”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黄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冰冷的长椅木板硌得他的腹部生疼,但身后那被滚烫巨根撑满的灼热感和撕裂般的快感,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神智。太大了……主人的东西,简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肠道都烫熟了。

萧寒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双手抓住他因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为粗暴的频率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淫液,与空气接触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你现在是什么?”萧寒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

“我……我是……主人的……贱狗……”黄铭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屈服的意味。

“贱狗在被主人操的时候,应该怎么叫?”

“嗷……呜……汪!汪汪!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要被……操坏了……汪!”

黄铭一边学着狗叫,一边感受着体内那根擎天巨屌的挞伐。他害怕被远处可能经过的行人发现,死死地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这种极致的紧张感,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试图从那根蹂躏自己的巨物上汲取更多的快感。

萧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动作变得更加凶狠。他将黄铭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捣入黄铭的体内。

黄铭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粗大的龟头反复碾磨,一股股尿意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拼命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前端的开口处喷涌而出,将冰冷的长椅淋湿了一片。

失禁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黄铭最后的理智。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随着萧寒的动作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雌兽般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在一阵沉闷的低吼中,将自己滚烫腥咸的种汁尽数灌射进了黄铭的肠道深处。灼热的精液在冰冷的体腔内扩散开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黄铭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的顶峰,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快感。

第一次的户外调教结束了。黄铭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冷的长椅上,口中喘着粗气,身体内外都沾满了混合着汗水、尿液、肠液和精液的狼藉液体,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黑色的皮革束缚衣被这些液体浸润,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而淫荡的身体曲线。

萧寒并不急于离开,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拉起冰冷的牵引绳,像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黄铭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汗水的脸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表现不错,还有下一个节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铭费力地抬起他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迷离的眼睛,顺着萧寒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一座黑暗的山坡轮廓模糊地矗立着,山坡的顶端,似乎能将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

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轻轻一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便从脖颈处传来。黄铭的身体像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四肢发软地从留下他们淫乱痕迹的长椅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跟在萧寒的身后。

刚才那场在公共场所进行的、充满了羞耻与背德感的性事,将他体内的精力榨取一空,此刻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的酸麻感,以及后穴深处那还未完全流出的、属于主人的滚烫精液所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温热刺激。冰冷的金属项圈在稀疏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新身份的唯一证明。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座黑暗的山坡走去。山路崎岖,布满了碎石和杂草,黄铭赤裸的双脚被硌得生疼,但他不敢发出任何抱怨,只是默默地、如同一条真正的犬类一般,紧紧跟随着主人的步伐。他知道,疼痛也是主人恩赐的一部分,是让他时刻保持清醒、牢记自己卑贱身份的烙印。

终于,他们登上了山坡的顶端。开阔的视野豁然展开,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被打翻的珠宝盒,毫无保留地铺陈在他们脚下。高楼大厦的轮廓在夜色中勾勒出沉默的剪影,无数窗户里透出的温暖光芒,代表着无数个普通人正在享受的、平凡而自由的生活。

萧寒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牵引到面前的黄铭。他松开牵引绳,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黄铭的膝盖。黄铭立刻会意,顺从地跪倒在萧寒的脚下。

“看,”萧寒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足以洞穿人心的冰冷,“那些灯光里,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同学,有你的朋友。他们现在可能在看电视,在打游戏,或者正在为第二天的生活做准备。他们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一个有法律、有道德、有尊严的世界。”

萧寒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切割着黄铭的神经。他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山下那片繁星般的光海。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是那片光海中的一员。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同学心中的偶像。他拥有光明的前途,拥有自由的意志。而现在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羞耻的、几乎等同于赤裸的束缚衣,脖子上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身体内外都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不再是任何人,他只是一个跪在山顶、被当成狗一样对待的性奴隶,一个连决定自己何时排泄的权力都没有的肉便器。

巨大的身份落差和被彻底剥夺的现实,如同山顶的寒风,将他心中残存的、对过往身份的最后一丝留恋彻底吹散。他没有感到悲伤或愤怒,反而有一种卸下沉重伪装后的、奇异的轻松感。原来,那个阳光开朗的黄铭,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躯壳。现在的自己,这个卑贱的、下流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他与那个正常的世界,已经再无任何关联。

就在黄铭的精神因为这巨大的认知冲击而陷入一片恍惚之时,萧寒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滚烫肉屌,再一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它在之前的性事后并未完全疲软,此刻在晚风的刺激下,又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柱身上还残留着黄铭体内的液体,泛着淫靡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干净。”萧寒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黄铭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狰狞巨屌,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他匍匐着向前爬了两步,将脸凑近,伸出了自己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舌头。

以这片繁华的都市夜景为背景,黄铭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二次的口舌侍奉。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生涩和抗拒。他的舌头像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虔诚地、细致地从那湿润的马眼开始舔舐,感受着那微小的开口处分泌出的、带着咸腥味的黏液。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再盘旋而下,将柱身上每一条因为充血而贲张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城市的光晕在他的瞳孔中变成了一片片模糊而绚烂的光斑,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口中的这件“圣物”上。

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一只手按在了黄铭的后脑勺上,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自己的阳具向他的嘴里送去。黄铭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侵入自己的口腔,撑满他的喉咙。窒息感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小狗般的哀鸣,身体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的身体猛地一僵,按在黄铭头上的手加大了力道。一股滚烫腥咸的种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预警地射向了黄铭的喉咙深处。那股灼热而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让他剧烈地呛咳起来,但萧含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迫使他将那些象征着主人恩赐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下去。

当一切结束,萧寒终于松开了手。黄铭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嘴角流下。他尝到的,不仅仅是精液的腥膻,更有一种与整个世界彻底割裂的、只属于他主人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下山的路上,黄铭的意识依旧有些模糊不清。萧寒重新为他扣上牵引绳,牵着他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在经过山脚一个偏僻的、深夜却依旧灯火通明的24小时便利店时,萧寒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指了指便利店外,一处灯光无法照射到的、黑暗的角落,对黄铭命令道:“到那里去,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我回来。”

黄铭的身体一僵。便利店里有店员,外面偶尔还会有车辆经过。在这里以那种姿势等待,被发现的风险实在是太高了。但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他顺从地走到那个阴影角落,按照萧寒的指示,四肢着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包裹的、圆润结实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摆出了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

萧寒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灯火通明的便利店,去购买他口渴时需要的饮品,将黄铭一个人留在了这片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的黑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黄铭来说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次有车灯扫过,每一次有脚步声靠近,他的心脏都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死死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然而,在这极致的紧张和恐惧之中,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他的后穴因为期待着主人的归来和即将到来的“奖赏”,而变得异常湿滑,甚至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他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渴望着那根熟悉的、能带给他无上快感和安全感的巨物,能尽快回来,用最粗暴的侵犯来奖赏他的忠诚。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主人会怎么“惩罚”他?这种疯狂的念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终于,便利店的门被推开,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出来。萧寒没有立刻走向他,而是在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在看到黄铭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那个羞耻姿势,甚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期待,身体下方已经汇聚了一小滩透明的液体时,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到黄铭身边,将冰冷的牵引绳收得更紧,拉着他,继续朝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砰!”

工作室沉重的金属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关上,将外界所有的光亮与声音彻底隔绝。这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压抑而淫靡的气息。黄铭被萧寒一把粗鲁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板上,脖子上的项圈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他顺从地趴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知道,刚才在户外那一系列“乖巧”的、毫无保留的服从表现,为他换来了主人更为“深入”的、彻底的关注。

萧寒走到工作室中央,那里竖立着一个冰冷的、由不锈钢管焊接而成的、结构复杂的金属刑架。刑架的四角都带有可调节的皮革束带和金属锁扣,能够以任何刁钻的角度将一个人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过来。”萧寒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黄铭立刻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用四肢爬了过去,匍匐在刑架之下。萧寒没有一丝怜悯,抓住他的手腕和脚踝,以一个“大”字型将他牢牢地束缚在了刑架之上。黄铭的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整个身体被悬空吊起,只有腰腹部还勉强支撑在刑架的横梁上。这个姿势让他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完全舒展开来,同时也让他那被反复玩弄后显得有些红肿泥泞的后穴,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萧寒的视线之下。穴口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兴奋,此刻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急切地呼吸。

萧寒并没有立刻开始“奖赏”,而是转身从一个工具柜里,拿出了一个铺着无菌布的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整套尺寸由小到大、材质各异的肛门扩张器和情趣玩具。有柔软亲肤的硅胶制品,也有冰冷坚硬的金属制品,甚至还有晶莹剔透、内部填充着彩色流沙的玻璃制品。

萧寒将托盘放在黄铭的眼前,戴上一双薄薄的乳胶手套,开始像一个严谨的外科医生向病人介绍手术器械一样,慢条斯理地、逐一地介绍起这些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伙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医用级硅胶扩张器,最大直径五厘米,能让你初步适应被撑开的感觉。”

“这个,不锈钢螺旋肛塞,中空设计,可以通过它往你的肠道里灌注液体。它很重,而且很冷,你会喜欢的。”

“还有这个,”萧寒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布满了细小突起的玻璃制品,“这是‘肠道研磨器’,它会在你的身体里旋转,打磨你的内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过的快感。”

每介绍一件,萧寒都会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一遍,那冰冷的金属与玻璃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光芒,刺得黄铭的眼睛生疼。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紧绷,但后穴却背叛了他,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仿佛在为这些即将到来的“客人”铺好红地毯。他甚至能想象到这些冰冷、坚硬的异物侵入自己温热、柔软的身体内部时,会是怎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那么,我们从哪个开始呢?”

“主……主人……决定……”

萧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起那个最粗大的、带有强烈震动功能的硅胶假阳具,在表面涂满了滑腻的润滑剂。他走到黄铭的身后,用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剂的龟头,轻轻地、挑逗性地摩擦着黄铭那已经湿滑不堪的穴口。

“啊……嗯……”黄铭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根能带给他快感的巨物更快地进入自己。

萧寒却并不着急,他操控着假阳具,在黄铭的股缝间来回滑动,将润滑剂涂抹得到处都是,然后猛地开启了震动功能。

“嗡嗡嗡——”

剧烈的震动瞬间从那最敏感的穴口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席卷了黄铭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四肢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淫荡。萧寒控制着震动的假阳具,在他的肠道内壁上旋转、摩擦。黄铭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高速震动的物体反复刺激,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要在瞬间达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黄铭即将失禁的边缘,萧寒突然抽出了假阳具,然后拿起那个冰冷坚硬的不锈钢螺旋肛塞,没有任何预警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冰冷的、沉重的金属异物瞬间填满了他的后庭,与刚才硅胶的柔软和震动形成了天壤之别。那种被坚硬物体强行撑开的、带着一丝痛楚的充实感,反而让黄铭的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他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高高地溅在天花板上。

“看来你很喜欢。”萧寒一边说着,一边通过肛塞中空的管道,开始向黄铭的肠道里灌注温热的生理盐水。

黄铭感觉自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那种被异物从内部填满的奇异感觉,让他既感到无比的羞耻,又觉得异常的兴奋。当肠道被完全灌满后,萧寒猛地拔出肛塞,温热的液体裹挟着他肠道内的污物,从他那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弄脏了,要自己舔干净。”萧寒的声音冰冷依旧。

他解开黄铭手上的束缚,命令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将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物,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黄铭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他没有任何犹豫,伸出舌头,履行着一个贱奴应尽的义务。

这场以开发肠道为名的“奖励”,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黄铭的后庭被各种匪夷所思的工具轮番蹂躏、贯穿、填满、清洗。他的身体早已麻木,精神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完全沉浸在了被支配和被使用的快感之中。

最后,当黎明的微光从工作室狭小的窗户透进来时,萧寒终于拿起了他自己的、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观赏和刺激而硬挺如铁的、尺寸惊人的雌杀巨屌。他走到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黄铭面前,看着他那被玩弄得一片狼藉、连原貌都看不清的后庭,那里已经完全不设防。

萧寒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一插到底。

“齁咕喔啊哦哦哦哦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黄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一声响彻整个工作室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不似人类的悲鸣。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巨根,轻易地撕裂了他早已不堪重负的内壁,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开始以一种近乎碾磨的方式,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抽插。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成一滩烂泥;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捧大捧的、混合着血液和肠液的黏腻液体,将刑架下方的地面染红了一片。

这场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当萧寒终于在他体内爆发,将那浓浊腥白的精浆尽数射入他早已被操得麻木的肠道深处时,黄铭的身体已经弓成了一张满月的形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彻底地在高潮与失禁的眩晕中,失去了意识。

调教结束了。被从刑架上松开的黄铭,像一滩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烂泥般瘫软在地板上。他的后穴已经彻底失去了收缩的功能,无法闭合,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白浊液体,正从那个黑洞洞的穴口里,缓缓地、持续地向外流淌着。

萧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这件“杰作”,脸上露出了艺术家欣赏自己作品时才会有的、满意的笑容。他拿起旁边的微型高清摄像头,没有急于清理,而是对着黄铭那布满了自己蹂躏痕迹的、淫秽不堪的身体,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数十张清晰的特写照片。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走到电脑前,打开了那个熟悉的、界面阴暗的网站,那个属于全世界顶级改造者的、名为“造物者深渊”的暗网论坛。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照在萧寒那张专注而冷酷的脸上,也照亮了不远处地板上,那个还在因为高潮的强烈余韵而无意识抽搐着的、属于他的“作品”——黄铭。萧寒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熟练地将刚刚拍摄的那些充满了原始、血腥与淫靡美感的照片,以及之前在废弃公园进行户外调教时录制的视频片段,进行着精心的剪辑和编排。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正在处理的,不是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的尊严与肉体,而是一堆冰冷的数据和素材。

他为这个即将发布的帖子,起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标题——《户外犬调教实录与终极肠道开发报告》。帖子内容以图文并茂的形式,配上冷静客观的技术性解说,详细记录了他是如何将一个阳光健硕的校园明星,一步步调教成一只能在户外露出、学狗叫、吞食主人精液的贱狗;又是如何通过各种专业的工具,将其后庭开发成一个能够容纳任何尺寸、随时准备承受灌肠与侵犯的、完美的肉便器。

帖子一经发布,就如同在“造物者深渊”这个平静而黑暗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论坛。那些潜藏在世界各地的、以改造人体为乐的“艺术家”们,纷纷从阴影中浮现。

“我的天,Hades萧寒的ID大神又出新作了!这个素材的素质真高,从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体育生改造成这样,技术力太强了!”

“看那段公园调教的视频,在那种环境下还能保持绝对的服从,精神层面也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吧?太完美了!”

“我更喜欢后面的肠道开发部分,那些工具……嘶,我也想给我的宠物试试。Hades能分享一下购买渠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赞美、惊叹、嫉妒、探讨的留言如潮水般涌来,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将这个帖子顶上了论坛的热门榜首。萧寒的名字,再一次在所有改造者的心中,烙下了更深的印记。

然而,在一片狂热的追捧声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那个ID为“Icarus”的用户,再次出现在了帖子的下方。她先是象征性地肯定了萧寒作品的“视觉冲击力”,称赞其在物理改造层面的大胆和创意。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用一种冰冷而尖锐的、充满了优越感的语气,对萧寒的“艺术理念”发起了挑战。

“不得不承认,Hades,你很擅长制造视觉奇观。你的‘犬’很听话,身体也很有趣。但是,”伊卡洛斯写道,“这不过是一头被高超的驯兽技巧所驯服的野兽。它的屈服,源于对疼痛的恐惧和对快感的依赖。你摧毁了它的尊严,却没有占有它的灵魂。它的眼神里,还残留着太多属于‘人’的、无聊的杂质。”

“真正的艺术,是无声的征服,是精神的彻底奴役。我的‘娃娃’,不需要项圈和锁链,它的灵魂本身就是我的囚笼。”

为了印证自己的观点,伊卡洛斯在评论的最后,附上了一段全新的视频。视频的背景似乎是一个纯白色的、空无一物的房间。一个面容精致、如同人偶般的金发少年,穿着洁白的丝质衬衫,眼神空洞地坐在房间中央。他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在伊卡洛斯视频中未露面,只有声音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平淡的语调发出的指令下,面无表情地、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光洁的手臂上划开一道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衫,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只有在伊卡洛斯发出“可以了”的指令后,他才停下动作,望向镜头的方向。

这段视频所展现出的、那种超越了物理痛苦的精神控制力,让论坛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伊卡洛斯的追随者们立刻爆发出狂热的欢呼,他们盛赞这才是改造艺术的最高境界,而萧寒那种依赖于暴力和性虐的手段,相比之下显得“粗俗不堪”。

萧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争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伊卡洛斯的挑衅,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骄傲。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作品”,在精神层面的确还不够“纯粹”。黄铭的服从,依然建立在“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之上,他还拥有自己的思想,尽管那思想已经被扭曲得只剩下对主人的服从和对快感的渴求。

就在萧寒沉浸在与伊卡洛斯的“艺术理念”之争时,他所不知道的是,在现实世界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收拢。

市警察局的重案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头发花白、眼窝深陷的老刑警张警官,正对着一块挂满了失踪案卷宗的白板,已经枯坐了整整两天两夜。他的直觉告诉他,近期发生的多起青年男性失踪案,并非孤立事件。这些案子的受害者身份各异,失踪地点也毫无关联,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在失踪前,通过不同的渠道,接触过一种极为罕见的、在市场上根本无法买到的、用于工业合成的化学试剂。这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线索,像一根看不见的线,将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案件,在他的脑中串联了起来。他预感到,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之下,隐藏着一个他无法想象的、黑暗的犯罪网络。

当然,这一切,远在另一个维度的萧寒,是无从知晓的。此刻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升级”自己的作品,以回应伊卡洛斯的挑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庆祝这次在论坛上的“成功”,也为了激发自己新的创作灵感,他决定对黄铭进行一场充满仪式感的“净化”。他将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的黄铭从地板上拖起,带进了工作室配套的、充满了金属和消毒水味道的盥洗室。

他命令黄铭跪在地上,然后拿出了一根长长的软管,一端接在水龙头上,另一端,则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黄铭那早已不知道被侵犯过多少次的后穴。温热的牛奶被混入滑腻的润滑液中,通过软管,缓缓地、持续地注入黄铭的肠道。黄铭的肚子很快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那种被异物从身体内部彻底充满的、奇异的、带着一丝胀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媚叫。

当他的腹部鼓胀到极限时,萧寒拔出软管,任由那些混合着奶香的液体从黄铭的后穴喷薄而出。他命令黄铭转过身,用一种极度羞辱的姿态,去舔舐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混合着自己排泄物的污秽。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净化”仪式的最后,是萧寒用自己那根因为观看黄铭受辱而变得异常坚硬的雌杀巨屌,再次将刚刚被清洗“干净”的肠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在黄铭的肠道深处射出自己滚烫的精液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算是完成了对这件“作品”内在的、再一次的标记。

看着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了肠道,小腹微微隆起,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的黄铭,再看了看电脑屏幕上,伊卡洛斯那个眼神空洞、如同人偶般的“娃娃”,萧寒的眼中,猛地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创作火焰。

他终于想明白了。伊卡洛斯说得对。仅仅是身体的屈服和对快感的依赖,确实还不够。要创造出真正的、超越一切的“完美作品”,就必须……彻底地剥夺其作为“人”的一切属性。

一个疯狂、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念头,在他的脑中清晰地成型。

伊卡洛斯那充满优越感的挑衅言论,如同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彻底引爆了萧寒内心深处对“完美”的偏执追求。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将黄铭驯化成一头听话的性爱野兽,他要创造的,是一个绝对的、纯粹的、超越了精神与肉体界限的“艺术品”。

他彻夜未眠。工作室的灯光亮了整整一晚。那块巨大的白板上,已经被他用黑色和红色的马克笔画满了各种复杂的人体解剖图、机械结构图和功能逻辑流程图。那些交错的线条和密密麻麻的标注,勾勒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关于“终极人形便器”的疯狂蓝图。

而在工作室的角落里,黄铭正焦躁不安地蜷缩着身子。他的后穴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基础款的、用于防止淫液外流的硅胶肛塞。这个异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他的肠道内制造着一种持续的、微弱的刺激,像一根羽毛,不断地搔刮着他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神经。然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主人的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该被主人用各种方式“使用”和“保养”了。但今天,萧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白板上,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这种被冷落的感觉,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让他感到恐慌和空虚。他体内的M属性,在长时间的调教下,已经演变成了一种对主人的、近乎病态的依赖。他需要主人的关注,需要主人的侵犯,需要主人的精液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价值。

终于,那种被欲望和不安反复煎熬的感觉,压垮了他最后一丝被动的矜持。他挣扎着,用一种极其笨拙的、类似蛆虫蠕动的方式,拖动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正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在白板上书写的萧寒脚边。

他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讨好地蹭着萧寒冰冷的裤脚。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压抑着无限渴求的、类似小狗讨食时才会有的呜咽声。然后,他鼓起全身的勇气,主动地、将自己那因为佩戴着肛塞而显得更加饱满挺翘的屁股,向着主人的方向撅了过去。

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时刻。这是黄铭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命令和胁迫的情况下,完全出于自身的欲望,主动地向主人献上自己的身体。

萧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缓缓地转过身,低下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正用一种混合着乞求、恐惧和谄媚的复杂眼神望着自己的“作品”。

“哦?看来我的小狗,终于学会主动摇尾巴了。”

他没有立刻回应黄铭的乞求,反而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黄铭的下巴,命令道:“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先向我证明你的价值。把我刚才不小心弄脏的鞋子,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黄铭的身体微微一颤,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刻低下头,伸出自己那柔软的舌头,无比细致地、来来回回地舔舐着萧寒那双沾染了灰尘的皮鞋,直到鞋面光洁如新,甚至能映出他自己那张写满了屈辱与满足的脸。

这场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忠诚度考核”,似乎让萧寒非常满意。他终于蹲下身,一把抓起黄铭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很好,”萧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作为你‘终于懂得主动取悦主人’的奖励,我决定,让你成为一件……永恒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着黄铭,将他带到那面画满了疯狂图纸的白板前。

“看这里,”萧寒指着白板中央最核心的一张设计图,“这是你的最终形态。一个由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制成的、内部集成了自循环过滤系统、全频段神经刺激电极和生命体征实时数据传感器的、将用于永久性植入你体内的‘终极肛塞与排泄控制系统’。”

他顿了顿,欣赏着黄铭脸上那因为震惊和不解而显得有些痴傻的表情,继续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道:“它会取代你现在佩戴的这个粗劣的玩具,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有了它,你的排泄功能将完全由我掌控,你的每一次肠道蠕动,每一次快感峰值,都会以最精准的数据形式,呈现在我的电脑上。你的后庭,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穴洞,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精确输入和输出的高科技接口。”

“而这,”萧寒的手指,从那复杂的系统图纸,缓缓地、指向了另一张更加惊悚的、关于人体四肢切除的解剖示意图,“将是你为了承载这件伟大艺术品,所必须付出的、小小的代价。”

黄铭呆呆地看着白板上的那些图纸,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完全理解那些复杂的科技名词,但他看懂了那张四肢被齐根切断的示意图。恐惧如同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然而,与这股本能的恐惧一同涌上来的,还有一种更加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被彻底物化、被完全支配的……极致的兴奋。

成为一件艺术品……永恒的……只属于主人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所有的情欲。

萧寒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再次将黄铭按倒在地,这一次,没有束缚,没有工具,只有最原始的、肉体与肉体的交合。

这场性爱,是黄铭作为“人”的告别仪式,也是他作为“艺术品”的加冕典礼。他前所未有地主动和投入,用尽了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所学到的一切淫荡技巧去疯狂地取悦萧寒。他用自己温热的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主人的巨根;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虔诚地舔舐着主人的后庭。他的身体在萧寒的每一次撞击下,都爆发出最热烈的回应,后庭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就主动地、饥渴地吸纳了那根熟悉的、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巨物,甚至在被内射后,还拼命地、痉挛般地收缩着自己的内壁,试图将主人的每一滴精华,都永远地、一滴不漏地,锁留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而萧寒,则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不断地、如同魔鬼的低语般,向他灌输着那个疯狂的理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你的四肢,它们只会阻碍你成为完美……”

“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承受和容纳而存在的……”

“你将不再痛苦,不再思考,你将成为永恒的、只为快感而生的容器……”

性爱的高潮,与对未来那恐怖改造的无限期待,混合在一起,让黄铭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精神与肉体彻底融合的双重巅峰。

当一切平息,黄铭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萧寒从工作台上,取来了那个由高科技合金打造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又迷人的金属光泽的“终极肛塞系统”的样品,放在了黄铭的眼前。

黄铭呆呆地看着这件即将要取代他部分身体功能、永远成为他一部分的冰冷仪器。他的眼中,本能的恐惧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之后才会有的、狂热的、如同信徒准备向神只献祭般的、绝对的平静。

从这一刻,从主人向他宣告这个伟大计划的这一刻起,那个叫做“黄铭”的人,就已经死了。

而萧寒,则在黄铭这种近乎圣洁的、献祭般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加密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用一种压抑着极致兴奋和疯狂的、微微颤抖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教授,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一个……一个能创造历史的、前无古人的想法。我需要你准备最高规格的手术室,和最好的团队。因为,这一次,我们要……去掉一些我作品身上,那些很多余的、完全没有必要的部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暗、压抑的地下手术室中,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金属混合的冰冷气味。巨大的无影灯投下苍白的光,将不锈钢手术台照得雪亮,也照亮了萧寒脸上那近乎痴迷的、狂热的表情。

萧寒将手中那张绘制着详细人体改造方案的图纸,像一件稀世珍宝般,平铺在“教授”面前的托盘上。图纸上,一个健硕的男性躯干被各种复杂的线条和数据所包围,其四肢被粗暴地用红线划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关于维生接口、神经电极和悬挂装置的精密标注。

“教授”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彩。他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图纸,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杰作……这才是真正的杰作!将‘人’这个多余的概念彻底抹除,只保留最纯粹、最完美的容器!萧寒,你的想象力,已经超越了我们这个领域的所有前辈!”

被夸赞的萧寒并没有露出喜悦,他的眼神依旧冰冷,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台上那个被皮带牢牢固定住的“素材”。黄铭早已从昏迷中醒来,他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图纸上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被肢解的躯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心脏。

“不……你们要干什么……”黄铭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带动着皮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萧寒!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当你的狗,当你的便器!求求你,不要……”

求饶声戛然而止。

萧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一个连接着精密药剂泵的呼吸面罩,不由分说地扣在了黄铭的脸上。冰凉的塑胶紧贴着口鼻,一股带有甜腻化学气味的雾气被强制压入他的肺里。萧寒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吹拂在黄铭的耳廓,“别怕,黄铭。你很快就不会再感到恐惧了。”

“教授”推动着一个装满了工具的推车走了过来。托盘上,闪着寒光的骨锯、手术刀、以及一台造型精密的激光切割器,整齐地排列着。黄铭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认出了那把激光切割器,在某些地下网站的血腥视频里,它被用来切割金属,甚至……活体。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黄铭发出了绝望的惨叫,他拼尽全力扭动着身体,健硕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紧绷,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些特制的拘束带都纹丝不动。

“开始吧,教授。”萧寒平静地说道,仿佛在命令厨房里的厨师开始处理一块上好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意至极。”教授戴上乳胶手套,拿起那台精密的激光切割器。他甚至没有给黄明注射麻药,只是将呼吸面罩中的药剂浓度调到了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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