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露出当街遛狗/灌肠清洗s烂肠道/C弄P眼内S灌满(1 / 2)

('工作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件即将被穿上的装备而变得凝滞起来。

萧寒面无表情地从一个积了薄尘的金属箱中,取出他为黄铭精心准备的“远足”行头。那并非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服装,而是一件由数条黑色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圆环拼接而成的、结构精巧的开档束缚衣。

皮革的表面泛着一层幽暗的光泽,设计上仅仅能勉强遮挡住男性的关键部位,大面积的镂空设计将穿着者的身躯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淫靡的暗示。

与束缚衣一同被取出的,还有一个纯钢打造的项圈,上面用蚀刻工艺烙印着一个清晰的“萧”字,仿佛是给专属宠物打上的铭牌。

黄铭的身体在之前药物调教的余韵中还残留着轻微的战栗,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套装备时,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种混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与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所产生的病态兴奋的情绪,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这套象征着彻底屈服的装备所束缚。

萧寒没有多余的言语,动作冷静而熟练地开始为黄铭穿戴。冰冷的皮革紧密地贴合上黄铭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健硕无比的火热肌肤,每一条系带都被拉得很紧,深深地勒进肌肉的纹理之中,勾勒出淫靡而诱人的痕迹。

束缚衣的设计巧妙地将他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完全展露,唯有胸前那两点在之前改造手术中被穿上金属环的乳头,在冰冷的圆环映衬下,显得格外红肿和淫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曾遭受过的玩弄。

开档的设计更是将他作为男性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因为紧张而半软不硬的肉棒和包裹着两颗硕大睾丸的囊袋,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悬垂着,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

当那枚冰冷的项圈“咔哒”一声锁在他的脖颈上时,黄铭浑身剧烈地一颤。这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他作为“黄铭”这个独立个体彻底死亡的丧钟,也像是他作为“萧寒的专属贱狗”获得新生的序曲。

夜色如墨,城市的喧嚣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萧寒牵着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如同遛狗一般,将身体大部分都赤裸着的黄铭带出了那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工作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踩在通往市郊废弃公园的林荫小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黄铭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暴露在外的性器在双腿间晃荡,那种随时可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的恐惧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然而,与恐惧一同升起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他不再是那个在篮球场上万众瞩目的黄铭,他现在只是一条被主人牵引着的、赤身裸体的贱狗。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屈辱,反而让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后穴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侵犯做着准备。

公园深处,一张被岁月侵蚀得斑驳的木质长椅静静地躺在月光下。萧寒停下脚步,用牵引绳将黄铭拉到长椅前。

没有命令,黄铭便已经心领神会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勾勒得更加挺翘圆润的、结实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那被开发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地张合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

萧寒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粗硕的狰狞巨屌。户外的冰冷空气让黄铭的皮肤感到一阵寒意,而即将侵入他身体的,却是如同烙铁般的灼热。这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他的身体在恐惧中兴奋得不住颤抖。

没有任何前戏,萧寒扶着自己那根满是浓郁雄臭的铁棒男根,对准了黄铭那不断分泌着肠液的湿滑后庭,猛地一挺腰,便整根没入了进去。

“呜呃……!”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黄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冰冷的长椅木板硌得他的腹部生疼,但身后那被滚烫巨根撑满的灼热感和撕裂般的快感,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神智。太大了……主人的东西,简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肠道都烫熟了。

萧寒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双手抓住他因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为粗暴的频率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淫液,与空气接触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你现在是什么?”萧寒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

“我……我是……主人的……贱狗……”黄铭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屈服的意味。

“贱狗在被主人操的时候,应该怎么叫?”

“嗷……呜……汪!汪汪!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要被……操坏了……汪!”

黄铭一边学着狗叫,一边感受着体内那根擎天巨屌的挞伐。他害怕被远处可能经过的行人发现,死死地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这种极致的紧张感,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试图从那根蹂躏自己的巨物上汲取更多的快感。

萧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动作变得更加凶狠。他将黄铭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捣入黄铭的体内。

黄铭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粗大的龟头反复碾磨,一股股尿意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拼命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前端的开口处喷涌而出,将冰冷的长椅淋湿了一片。

失禁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黄铭最后的理智。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随着萧寒的动作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雌兽般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在一阵沉闷的低吼中,将自己滚烫腥咸的种汁尽数灌射进了黄铭的肠道深处。灼热的精液在冰冷的体腔内扩散开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黄铭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的顶峰,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快感。

第一次的户外调教结束了。黄铭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冷的长椅上,口中喘着粗气,身体内外都沾满了混合着汗水、尿液、肠液和精液的狼藉液体,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黑色的皮革束缚衣被这些液体浸润,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而淫荡的身体曲线。

萧寒并不急于离开,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拉起冰冷的牵引绳,像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黄铭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汗水的脸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表现不错,还有下一个节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铭费力地抬起他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迷离的眼睛,顺着萧寒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一座黑暗的山坡轮廓模糊地矗立着,山坡的顶端,似乎能将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

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轻轻一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便从脖颈处传来。黄铭的身体像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四肢发软地从留下他们淫乱痕迹的长椅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跟在萧寒的身后。

刚才那场在公共场所进行的、充满了羞耻与背德感的性事,将他体内的精力榨取一空,此刻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的酸麻感,以及后穴深处那还未完全流出的、属于主人的滚烫精液所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温热刺激。冰冷的金属项圈在稀疏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新身份的唯一证明。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座黑暗的山坡走去。山路崎岖,布满了碎石和杂草,黄铭赤裸的双脚被硌得生疼,但他不敢发出任何抱怨,只是默默地、如同一条真正的犬类一般,紧紧跟随着主人的步伐。他知道,疼痛也是主人恩赐的一部分,是让他时刻保持清醒、牢记自己卑贱身份的烙印。

终于,他们登上了山坡的顶端。开阔的视野豁然展开,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被打翻的珠宝盒,毫无保留地铺陈在他们脚下。高楼大厦的轮廓在夜色中勾勒出沉默的剪影,无数窗户里透出的温暖光芒,代表着无数个普通人正在享受的、平凡而自由的生活。

萧寒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牵引到面前的黄铭。他松开牵引绳,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黄铭的膝盖。黄铭立刻会意,顺从地跪倒在萧寒的脚下。

“看,”萧寒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足以洞穿人心的冰冷,“那些灯光里,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同学,有你的朋友。他们现在可能在看电视,在打游戏,或者正在为第二天的生活做准备。他们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一个有法律、有道德、有尊严的世界。”

萧寒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切割着黄铭的神经。他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山下那片繁星般的光海。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是那片光海中的一员。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同学心中的偶像。他拥有光明的前途,拥有自由的意志。而现在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羞耻的、几乎等同于赤裸的束缚衣,脖子上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身体内外都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不再是任何人,他只是一个跪在山顶、被当成狗一样对待的性奴隶,一个连决定自己何时排泄的权力都没有的肉便器。

巨大的身份落差和被彻底剥夺的现实,如同山顶的寒风,将他心中残存的、对过往身份的最后一丝留恋彻底吹散。他没有感到悲伤或愤怒,反而有一种卸下沉重伪装后的、奇异的轻松感。原来,那个阳光开朗的黄铭,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躯壳。现在的自己,这个卑贱的、下流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他与那个正常的世界,已经再无任何关联。

就在黄铭的精神因为这巨大的认知冲击而陷入一片恍惚之时,萧寒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滚烫肉屌,再一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它在之前的性事后并未完全疲软,此刻在晚风的刺激下,又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柱身上还残留着黄铭体内的液体,泛着淫靡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干净。”萧寒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黄铭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狰狞巨屌,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他匍匐着向前爬了两步,将脸凑近,伸出了自己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舌头。

以这片繁华的都市夜景为背景,黄铭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二次的口舌侍奉。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生涩和抗拒。他的舌头像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虔诚地、细致地从那湿润的马眼开始舔舐,感受着那微小的开口处分泌出的、带着咸腥味的黏液。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再盘旋而下,将柱身上每一条因为充血而贲张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城市的光晕在他的瞳孔中变成了一片片模糊而绚烂的光斑,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口中的这件“圣物”上。

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一只手按在了黄铭的后脑勺上,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自己的阳具向他的嘴里送去。黄铭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侵入自己的口腔,撑满他的喉咙。窒息感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小狗般的哀鸣,身体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的身体猛地一僵,按在黄铭头上的手加大了力道。一股滚烫腥咸的种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预警地射向了黄铭的喉咙深处。那股灼热而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让他剧烈地呛咳起来,但萧含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迫使他将那些象征着主人恩赐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下去。

当一切结束,萧寒终于松开了手。黄铭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嘴角流下。他尝到的,不仅仅是精液的腥膻,更有一种与整个世界彻底割裂的、只属于他主人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下山的路上,黄铭的意识依旧有些模糊不清。萧寒重新为他扣上牵引绳,牵着他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在经过山脚一个偏僻的、深夜却依旧灯火通明的24小时便利店时,萧寒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指了指便利店外,一处灯光无法照射到的、黑暗的角落,对黄铭命令道:“到那里去,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我回来。”

黄铭的身体一僵。便利店里有店员,外面偶尔还会有车辆经过。在这里以那种姿势等待,被发现的风险实在是太高了。但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他顺从地走到那个阴影角落,按照萧寒的指示,四肢着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包裹的、圆润结实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摆出了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

萧寒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灯火通明的便利店,去购买他口渴时需要的饮品,将黄铭一个人留在了这片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的黑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黄铭来说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次有车灯扫过,每一次有脚步声靠近,他的心脏都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死死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然而,在这极致的紧张和恐惧之中,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他的后穴因为期待着主人的归来和即将到来的“奖赏”,而变得异常湿滑,甚至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他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渴望着那根熟悉的、能带给他无上快感和安全感的巨物,能尽快回来,用最粗暴的侵犯来奖赏他的忠诚。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主人会怎么“惩罚”他?这种疯狂的念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终于,便利店的门被推开,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出来。萧寒没有立刻走向他,而是在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在看到黄铭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那个羞耻姿势,甚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期待,身体下方已经汇聚了一小滩透明的液体时,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到黄铭身边,将冰冷的牵引绳收得更紧,拉着他,继续朝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砰!”

工作室沉重的金属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关上,将外界所有的光亮与声音彻底隔绝。这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压抑而淫靡的气息。黄铭被萧寒一把粗鲁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板上,脖子上的项圈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他顺从地趴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知道,刚才在户外那一系列“乖巧”的、毫无保留的服从表现,为他换来了主人更为“深入”的、彻底的关注。

萧寒走到工作室中央,那里竖立着一个冰冷的、由不锈钢管焊接而成的、结构复杂的金属刑架。刑架的四角都带有可调节的皮革束带和金属锁扣,能够以任何刁钻的角度将一个人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过来。”萧寒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黄铭立刻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用四肢爬了过去,匍匐在刑架之下。萧寒没有一丝怜悯,抓住他的手腕和脚踝,以一个“大”字型将他牢牢地束缚在了刑架之上。黄铭的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整个身体被悬空吊起,只有腰腹部还勉强支撑在刑架的横梁上。这个姿势让他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完全舒展开来,同时也让他那被反复玩弄后显得有些红肿泥泞的后穴,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萧寒的视线之下。穴口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兴奋,此刻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急切地呼吸。

萧寒并没有立刻开始“奖赏”,而是转身从一个工具柜里,拿出了一个铺着无菌布的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整套尺寸由小到大、材质各异的肛门扩张器和情趣玩具。有柔软亲肤的硅胶制品,也有冰冷坚硬的金属制品,甚至还有晶莹剔透、内部填充着彩色流沙的玻璃制品。

萧寒将托盘放在黄铭的眼前,戴上一双薄薄的乳胶手套,开始像一个严谨的外科医生向病人介绍手术器械一样,慢条斯理地、逐一地介绍起这些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伙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医用级硅胶扩张器,最大直径五厘米,能让你初步适应被撑开的感觉。”

“这个,不锈钢螺旋肛塞,中空设计,可以通过它往你的肠道里灌注液体。它很重,而且很冷,你会喜欢的。”

“还有这个,”萧寒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布满了细小突起的玻璃制品,“这是‘肠道研磨器’,它会在你的身体里旋转,打磨你的内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过的快感。”

每介绍一件,萧寒都会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一遍,那冰冷的金属与玻璃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光芒,刺得黄铭的眼睛生疼。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紧绷,但后穴却背叛了他,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仿佛在为这些即将到来的“客人”铺好红地毯。他甚至能想象到这些冰冷、坚硬的异物侵入自己温热、柔软的身体内部时,会是怎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那么,我们从哪个开始呢?”

“主……主人……决定……”

萧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起那个最粗大的、带有强烈震动功能的硅胶假阳具,在表面涂满了滑腻的润滑剂。他走到黄铭的身后,用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剂的龟头,轻轻地、挑逗性地摩擦着黄铭那已经湿滑不堪的穴口。

“啊……嗯……”黄铭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根能带给他快感的巨物更快地进入自己。

萧寒却并不着急,他操控着假阳具,在黄铭的股缝间来回滑动,将润滑剂涂抹得到处都是,然后猛地开启了震动功能。

“嗡嗡嗡——”

剧烈的震动瞬间从那最敏感的穴口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席卷了黄铭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四肢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淫荡。萧寒控制着震动的假阳具,在他的肠道内壁上旋转、摩擦。黄铭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高速震动的物体反复刺激,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要在瞬间达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黄铭即将失禁的边缘,萧寒突然抽出了假阳具,然后拿起那个冰冷坚硬的不锈钢螺旋肛塞,没有任何预警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冰冷的、沉重的金属异物瞬间填满了他的后庭,与刚才硅胶的柔软和震动形成了天壤之别。那种被坚硬物体强行撑开的、带着一丝痛楚的充实感,反而让黄铭的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他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高高地溅在天花板上。

“看来你很喜欢。”萧寒一边说着,一边通过肛塞中空的管道,开始向黄铭的肠道里灌注温热的生理盐水。

黄铭感觉自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那种被异物从内部填满的奇异感觉,让他既感到无比的羞耻,又觉得异常的兴奋。当肠道被完全灌满后,萧寒猛地拔出肛塞,温热的液体裹挟着他肠道内的污物,从他那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弄脏了,要自己舔干净。”萧寒的声音冰冷依旧。

他解开黄铭手上的束缚,命令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将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物,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黄铭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他没有任何犹豫,伸出舌头,履行着一个贱奴应尽的义务。

这场以开发肠道为名的“奖励”,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黄铭的后庭被各种匪夷所思的工具轮番蹂躏、贯穿、填满、清洗。他的身体早已麻木,精神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完全沉浸在了被支配和被使用的快感之中。

最后,当黎明的微光从工作室狭小的窗户透进来时,萧寒终于拿起了他自己的、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观赏和刺激而硬挺如铁的、尺寸惊人的雌杀巨屌。他走到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黄铭面前,看着他那被玩弄得一片狼藉、连原貌都看不清的后庭,那里已经完全不设防。

萧寒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一插到底。

“齁咕喔啊哦哦哦哦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黄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一声响彻整个工作室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不似人类的悲鸣。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巨根,轻易地撕裂了他早已不堪重负的内壁,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开始以一种近乎碾磨的方式,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抽插。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成一滩烂泥;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捧大捧的、混合着血液和肠液的黏腻液体,将刑架下方的地面染红了一片。

这场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当萧寒终于在他体内爆发,将那浓浊腥白的精浆尽数射入他早已被操得麻木的肠道深处时,黄铭的身体已经弓成了一张满月的形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彻底地在高潮与失禁的眩晕中,失去了意识。

调教结束了。被从刑架上松开的黄铭,像一滩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烂泥般瘫软在地板上。他的后穴已经彻底失去了收缩的功能,无法闭合,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白浊液体,正从那个黑洞洞的穴口里,缓缓地、持续地向外流淌着。

萧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这件“杰作”,脸上露出了艺术家欣赏自己作品时才会有的、满意的笑容。他拿起旁边的微型高清摄像头,没有急于清理,而是对着黄铭那布满了自己蹂躏痕迹的、淫秽不堪的身体,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数十张清晰的特写照片。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走到电脑前,打开了那个熟悉的、界面阴暗的网站,那个属于全世界顶级改造者的、名为“造物者深渊”的暗网论坛。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照在萧寒那张专注而冷酷的脸上,也照亮了不远处地板上,那个还在因为高潮的强烈余韵而无意识抽搐着的、属于他的“作品”——黄铭。萧寒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熟练地将刚刚拍摄的那些充满了原始、血腥与淫靡美感的照片,以及之前在废弃公园进行户外调教时录制的视频片段,进行着精心的剪辑和编排。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正在处理的,不是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的尊严与肉体,而是一堆冰冷的数据和素材。

他为这个即将发布的帖子,起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标题——《户外犬调教实录与终极肠道开发报告》。帖子内容以图文并茂的形式,配上冷静客观的技术性解说,详细记录了他是如何将一个阳光健硕的校园明星,一步步调教成一只能在户外露出、学狗叫、吞食主人精液的贱狗;又是如何通过各种专业的工具,将其后庭开发成一个能够容纳任何尺寸、随时准备承受灌肠与侵犯的、完美的肉便器。

帖子一经发布,就如同在“造物者深渊”这个平静而黑暗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论坛。那些潜藏在世界各地的、以改造人体为乐的“艺术家”们,纷纷从阴影中浮现。

“我的天,Hades萧寒的ID大神又出新作了!这个素材的素质真高,从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体育生改造成这样,技术力太强了!”

“看那段公园调教的视频,在那种环境下还能保持绝对的服从,精神层面也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吧?太完美了!”

“我更喜欢后面的肠道开发部分,那些工具……嘶,我也想给我的宠物试试。Hades能分享一下购买渠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赞美、惊叹、嫉妒、探讨的留言如潮水般涌来,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将这个帖子顶上了论坛的热门榜首。萧寒的名字,再一次在所有改造者的心中,烙下了更深的印记。

然而,在一片狂热的追捧声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那个ID为“Icarus”的用户,再次出现在了帖子的下方。她先是象征性地肯定了萧寒作品的“视觉冲击力”,称赞其在物理改造层面的大胆和创意。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用一种冰冷而尖锐的、充满了优越感的语气,对萧寒的“艺术理念”发起了挑战。

“不得不承认,Hades,你很擅长制造视觉奇观。你的‘犬’很听话,身体也很有趣。但是,”伊卡洛斯写道,“这不过是一头被高超的驯兽技巧所驯服的野兽。它的屈服,源于对疼痛的恐惧和对快感的依赖。你摧毁了它的尊严,却没有占有它的灵魂。它的眼神里,还残留着太多属于‘人’的、无聊的杂质。”

“真正的艺术,是无声的征服,是精神的彻底奴役。我的‘娃娃’,不需要项圈和锁链,它的灵魂本身就是我的囚笼。”

为了印证自己的观点,伊卡洛斯在评论的最后,附上了一段全新的视频。视频的背景似乎是一个纯白色的、空无一物的房间。一个面容精致、如同人偶般的金发少年,穿着洁白的丝质衬衫,眼神空洞地坐在房间中央。他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在伊卡洛斯视频中未露面,只有声音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平淡的语调发出的指令下,面无表情地、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光洁的手臂上划开一道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衫,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只有在伊卡洛斯发出“可以了”的指令后,他才停下动作,望向镜头的方向。

这段视频所展现出的、那种超越了物理痛苦的精神控制力,让论坛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伊卡洛斯的追随者们立刻爆发出狂热的欢呼,他们盛赞这才是改造艺术的最高境界,而萧寒那种依赖于暴力和性虐的手段,相比之下显得“粗俗不堪”。

萧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争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伊卡洛斯的挑衅,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骄傲。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作品”,在精神层面的确还不够“纯粹”。黄铭的服从,依然建立在“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之上,他还拥有自己的思想,尽管那思想已经被扭曲得只剩下对主人的服从和对快感的渴求。

就在萧寒沉浸在与伊卡洛斯的“艺术理念”之争时,他所不知道的是,在现实世界中,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他收拢。

市警察局的重案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头发花白、眼窝深陷的老刑警张警官,正对着一块挂满了失踪案卷宗的白板,已经枯坐了整整两天两夜。他的直觉告诉他,近期发生的多起青年男性失踪案,并非孤立事件。这些案子的受害者身份各异,失踪地点也毫无关联,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在失踪前,通过不同的渠道,接触过一种极为罕见的、在市场上根本无法买到的、用于工业合成的化学试剂。这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线索,像一根看不见的线,将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案件,在他的脑中串联了起来。他预感到,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之下,隐藏着一个他无法想象的、黑暗的犯罪网络。

当然,这一切,远在另一个维度的萧寒,是无从知晓的。此刻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升级”自己的作品,以回应伊卡洛斯的挑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庆祝这次在论坛上的“成功”,也为了激发自己新的创作灵感,他决定对黄铭进行一场充满仪式感的“净化”。他将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的黄铭从地板上拖起,带进了工作室配套的、充满了金属和消毒水味道的盥洗室。

他命令黄铭跪在地上,然后拿出了一根长长的软管,一端接在水龙头上,另一端,则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黄铭那早已不知道被侵犯过多少次的后穴。温热的牛奶被混入滑腻的润滑液中,通过软管,缓缓地、持续地注入黄铭的肠道。黄铭的肚子很快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那种被异物从身体内部彻底充满的、奇异的、带着一丝胀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媚叫。

当他的腹部鼓胀到极限时,萧寒拔出软管,任由那些混合着奶香的液体从黄铭的后穴喷薄而出。他命令黄铭转过身,用一种极度羞辱的姿态,去舔舐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混合着自己排泄物的污秽。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净化”仪式的最后,是萧寒用自己那根因为观看黄铭受辱而变得异常坚硬的雌杀巨屌,再次将刚刚被清洗“干净”的肠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在黄铭的肠道深处射出自己滚烫的精液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算是完成了对这件“作品”内在的、再一次的标记。

看着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了肠道,小腹微微隆起,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的黄铭,再看了看电脑屏幕上,伊卡洛斯那个眼神空洞、如同人偶般的“娃娃”,萧寒的眼中,猛地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创作火焰。

他终于想明白了。伊卡洛斯说得对。仅仅是身体的屈服和对快感的依赖,确实还不够。要创造出真正的、超越一切的“完美作品”,就必须……彻底地剥夺其作为“人”的一切属性。

一个疯狂、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念头,在他的脑中清晰地成型。

伊卡洛斯那充满优越感的挑衅言论,如同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彻底引爆了萧寒内心深处对“完美”的偏执追求。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将黄铭驯化成一头听话的性爱野兽,他要创造的,是一个绝对的、纯粹的、超越了精神与肉体界限的“艺术品”。

他彻夜未眠。工作室的灯光亮了整整一晚。那块巨大的白板上,已经被他用黑色和红色的马克笔画满了各种复杂的人体解剖图、机械结构图和功能逻辑流程图。那些交错的线条和密密麻麻的标注,勾勒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关于“终极人形便器”的疯狂蓝图。

而在工作室的角落里,黄铭正焦躁不安地蜷缩着身子。他的后穴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基础款的、用于防止淫液外流的硅胶肛塞。这个异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他的肠道内制造着一种持续的、微弱的刺激,像一根羽毛,不断地搔刮着他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神经。然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主人的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该被主人用各种方式“使用”和“保养”了。但今天,萧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白板上,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这种被冷落的感觉,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让他感到恐慌和空虚。他体内的M属性,在长时间的调教下,已经演变成了一种对主人的、近乎病态的依赖。他需要主人的关注,需要主人的侵犯,需要主人的精液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价值。

终于,那种被欲望和不安反复煎熬的感觉,压垮了他最后一丝被动的矜持。他挣扎着,用一种极其笨拙的、类似蛆虫蠕动的方式,拖动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正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在白板上书写的萧寒脚边。

他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讨好地蹭着萧寒冰冷的裤脚。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压抑着无限渴求的、类似小狗讨食时才会有的呜咽声。然后,他鼓起全身的勇气,主动地、将自己那因为佩戴着肛塞而显得更加饱满挺翘的屁股,向着主人的方向撅了过去。

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时刻。这是黄铭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命令和胁迫的情况下,完全出于自身的欲望,主动地向主人献上自己的身体。

萧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缓缓地转过身,低下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正用一种混合着乞求、恐惧和谄媚的复杂眼神望着自己的“作品”。

“哦?看来我的小狗,终于学会主动摇尾巴了。”

他没有立刻回应黄铭的乞求,反而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黄铭的下巴,命令道:“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先向我证明你的价值。把我刚才不小心弄脏的鞋子,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黄铭的身体微微一颤,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刻低下头,伸出自己那柔软的舌头,无比细致地、来来回回地舔舐着萧寒那双沾染了灰尘的皮鞋,直到鞋面光洁如新,甚至能映出他自己那张写满了屈辱与满足的脸。

这场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忠诚度考核”,似乎让萧寒非常满意。他终于蹲下身,一把抓起黄铭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很好,”萧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作为你‘终于懂得主动取悦主人’的奖励,我决定,让你成为一件……永恒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着黄铭,将他带到那面画满了疯狂图纸的白板前。

“看这里,”萧寒指着白板中央最核心的一张设计图,“这是你的最终形态。一个由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制成的、内部集成了自循环过滤系统、全频段神经刺激电极和生命体征实时数据传感器的、将用于永久性植入你体内的‘终极肛塞与排泄控制系统’。”

他顿了顿,欣赏着黄铭脸上那因为震惊和不解而显得有些痴傻的表情,继续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道:“它会取代你现在佩戴的这个粗劣的玩具,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有了它,你的排泄功能将完全由我掌控,你的每一次肠道蠕动,每一次快感峰值,都会以最精准的数据形式,呈现在我的电脑上。你的后庭,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穴洞,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精确输入和输出的高科技接口。”

“而这,”萧寒的手指,从那复杂的系统图纸,缓缓地、指向了另一张更加惊悚的、关于人体四肢切除的解剖示意图,“将是你为了承载这件伟大艺术品,所必须付出的、小小的代价。”

黄铭呆呆地看着白板上的那些图纸,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完全理解那些复杂的科技名词,但他看懂了那张四肢被齐根切断的示意图。恐惧如同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然而,与这股本能的恐惧一同涌上来的,还有一种更加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被彻底物化、被完全支配的……极致的兴奋。

成为一件艺术品……永恒的……只属于主人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所有的情欲。

萧寒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再次将黄铭按倒在地,这一次,没有束缚,没有工具,只有最原始的、肉体与肉体的交合。

这场性爱,是黄铭作为“人”的告别仪式,也是他作为“艺术品”的加冕典礼。他前所未有地主动和投入,用尽了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所学到的一切淫荡技巧去疯狂地取悦萧寒。他用自己温热的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主人的巨根;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虔诚地舔舐着主人的后庭。他的身体在萧寒的每一次撞击下,都爆发出最热烈的回应,后庭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就主动地、饥渴地吸纳了那根熟悉的、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巨物,甚至在被内射后,还拼命地、痉挛般地收缩着自己的内壁,试图将主人的每一滴精华,都永远地、一滴不漏地,锁留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而萧寒,则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不断地、如同魔鬼的低语般,向他灌输着那个疯狂的理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你的四肢,它们只会阻碍你成为完美……”

“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承受和容纳而存在的……”

“你将不再痛苦,不再思考,你将成为永恒的、只为快感而生的容器……”

性爱的高潮,与对未来那恐怖改造的无限期待,混合在一起,让黄铭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精神与肉体彻底融合的双重巅峰。

当一切平息,黄铭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萧寒从工作台上,取来了那个由高科技合金打造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又迷人的金属光泽的“终极肛塞系统”的样品,放在了黄铭的眼前。

黄铭呆呆地看着这件即将要取代他部分身体功能、永远成为他一部分的冰冷仪器。他的眼中,本能的恐惧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之后才会有的、狂热的、如同信徒准备向神只献祭般的、绝对的平静。

从这一刻,从主人向他宣告这个伟大计划的这一刻起,那个叫做“黄铭”的人,就已经死了。

而萧寒,则在黄铭这种近乎圣洁的、献祭般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加密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用一种压抑着极致兴奋和疯狂的、微微颤抖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教授,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一个……一个能创造历史的、前无古人的想法。我需要你准备最高规格的手术室,和最好的团队。因为,这一次,我们要……去掉一些我作品身上,那些很多余的、完全没有必要的部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暗、压抑的地下手术室中,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金属混合的冰冷气味。巨大的无影灯投下苍白的光,将不锈钢手术台照得雪亮,也照亮了萧寒脸上那近乎痴迷的、狂热的表情。

萧寒将手中那张绘制着详细人体改造方案的图纸,像一件稀世珍宝般,平铺在“教授”面前的托盘上。图纸上,一个健硕的男性躯干被各种复杂的线条和数据所包围,其四肢被粗暴地用红线划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关于维生接口、神经电极和悬挂装置的精密标注。

“教授”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彩。他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图纸,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杰作……这才是真正的杰作!将‘人’这个多余的概念彻底抹除,只保留最纯粹、最完美的容器!萧寒,你的想象力,已经超越了我们这个领域的所有前辈!”

被夸赞的萧寒并没有露出喜悦,他的眼神依旧冰冷,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台上那个被皮带牢牢固定住的“素材”。黄铭早已从昏迷中醒来,他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图纸上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被肢解的躯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心脏。

“不……你们要干什么……”黄铭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带动着皮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萧寒!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当你的狗,当你的便器!求求你,不要……”

求饶声戛然而止。

萧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一个连接着精密药剂泵的呼吸面罩,不由分说地扣在了黄铭的脸上。冰凉的塑胶紧贴着口鼻,一股带有甜腻化学气味的雾气被强制压入他的肺里。萧寒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吹拂在黄铭的耳廓,“别怕,黄铭。你很快就不会再感到恐惧了。”

“教授”推动着一个装满了工具的推车走了过来。托盘上,闪着寒光的骨锯、手术刀、以及一台造型精密的激光切割器,整齐地排列着。黄铭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认出了那把激光切割器,在某些地下网站的血腥视频里,它被用来切割金属,甚至……活体。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黄铭发出了绝望的惨叫,他拼尽全力扭动着身体,健硕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紧绷,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些特制的拘束带都纹丝不动。

“开始吧,教授。”萧寒平静地说道,仿佛在命令厨房里的厨师开始处理一块上好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意至极。”教授戴上乳胶手套,拿起那台精密的激光切割器。他甚至没有给黄明注射麻药,只是将呼吸面罩中的药剂浓度调到了最高。

切割器发出了轻微而尖锐的“嗡嗡”声,一道纤细的、亮红色的激光线对准了黄铭的右臂根部,那里连接着肩膀,是他引以为傲的、能够投出完美三分球的手臂。

“滋啦——”

激光线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一股焦糊的味道伴随着剧痛猛然炸开。黄铭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手术室的天花板。

但,就在剧痛达到顶点的刹那,呼吸面罩中的药物终于在血液中达到了临界浓度。一股无比诡异、无比强烈的陌生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疼痛的堤坝。那撕裂般的痛苦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变态至极的、直冲脑髓的强烈性快感所包裹、扭曲、融合。

黄铭的惨叫声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变了调。

“啊啊啊啊……咿呀?!齁咕……咕喔喔喔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他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嘶吼,而是带上了一种怪异的、哭泣般的、无法抑制的淫荡颤音。他的大脑完全混乱了,痛觉神经和快感神经被药物粗暴地焊接在了一起。手臂被切割的剧痛,化作了千万根滚烫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

“好痛……啊啊……好爽!要去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弄得好爽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在剧痛与极乐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失禁的尿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他那根因为过度刺激而硬挺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将洁白的手术台染上了一片混浊的、骚臭的黄色。

激光切割器在“教授”稳定的操控下,精准地沿着预设的路线切割着肌肉、神经、骨骼。而手术台上的黄铭,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他的媚眼翻白,口水拉丝的下贱淫口大张着,嘴里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语无伦次的淫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噢噢噢哦哦哦……再、再用力一点……把右边也……啊啊啊啊……切掉我的腿……用那根、那根最粗的锯子……求求你了主人……咿呀呀呀呀咿咿咿咿!”

在黄铭主动的、淫荡的哀求声中,他的左臂、右腿、左腿……被逐一、缓慢而又残忍地切离了身体。每一次切割,都伴随着一阵冲天的快感浪潮,每一次分离,都让他的身体爆发出更大量的体液。整个手术室里,都充斥着他那如同发情母猪般的、不知羞耻的浪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根连接着左腿的肌腱被切断,“教授”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手术台上,已经不存在一个完整的人形了。

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异常丰满健硕的躯干,以及一颗因为连续不断的、刷新认知极限的高潮而面色潮红、眼神呆滞失焦的头颅。切口被“教授”用精湛的手法处理过,并没有大量出血,而是像屠宰场处理过的猪肉一样,呈现出整齐的、粉红色的肌肉剖面。

他像一条巨大的、无助的肉虫,瘫软在血水、尿液、精液混合而成的污秽之中,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是肉块……我是……主人的肉块……是……只会高潮的飞机杯……”

萧寒走上前,脸上带着欣赏艺术品般的満足微笑。他弯下腰,用手指沾了一点黄铭脸上混合着口水和泪水的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

“嗯,味道不错。”萧寒平静地评价道,然后看向“教授”,“把断肢的神经末梢处理一下,接上电极,那些还有用。”

“当然,”教授兴奋地搓着手,“这可是全新的乐器。”

萧寒不再理会教授,而是粗暴地将那具只剩下温热躯干的肉体从污秽中拎了起来。失去了四肢的支撑,这具曾经充满力量的身体显得异常柔软和无力。萧寒像抱一个巨大的抱枕一样将他揽在怀里,那具肉块则本能地扭动着,似乎在寻求更多的接触。

“看来你很喜欢自己的新形态。”萧寒低语着,然后用手指,残忍地探向了那因为持续高潮而微微张开、还在无意识收缩的菊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手指带着润滑剂,毫无征兆地捅了进去。

“咿!”黄铭的肉块猛地一颤,发出了小动物般的惊叫。

萧寒没有停下,而是用手指在他的肠道内残忍地扣肛,反复探索、按压他那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前列腺。同时,他拿起身旁的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连接在黄铭大腿残肢断口处的电极,瞬间释放出了一股强烈的电流。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从不存在的奇异快感,从大腿根部的断裂处猛然炸开,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他残存的所有神经!那感觉比刚才切割时的痛感转化而来的快感还要强烈百倍!仿佛有无数根带着倒钩的电火花,在他的残肢深处疯狂钻探、搅动!

黄铭的肉块在半空中剧烈地弹跳起来,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尖锐的雌兽哀吼:“那、那里!那里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根里面好爽!主人!要坏掉了!要被弄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寒欣赏着他在这种诡异的刺激下再次高潮喷射的丑态,然后满意地低下头,将一大口混杂着药剂味道和自己雄性气息的口水,精准地渡入了他那因极度快感而大张着、无法合拢的嘴里。温热的、黏稠的液体滑入喉咙,这是对这件崭新“作品”的诞生,所进行的第一次、也是最屈辱的“喂食”。

“教授”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走到萧寒身边,看着那具还在抽搐的肉块,用一种专家的口吻说道:“初步的塑形已经完成了。它的神经系统已经成功适应了新的快感模式。但是,没有四肢,它的新陈代谢和生命维持需要一套全新的系统,单靠嘴巴喂食,很快就会衰竭。”

教授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智慧:“你得给它造一个‘笼子’,萧寒。一个能让它活下去,也方便你随时‘使用’的笼子。一个……艺术品专属的陈列柜。”

“教授”那句关于“笼子”和“陈列柜”的建议,如同投入萧寒脑海的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圈疯狂而又完美的涟漪。他低头看着,那具在地上微微蠕动、口中还发出满足哼唧的、失去了四肢的“肉块”,脑海中已经光速构思出了一套完美的、集维生、拘束、展示与使用于一体的悬挂式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再仅仅是一个囚笼,而是一个舞台,一个可以让他的“作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展现其存在价值的、专属的舞台。

几天后,原本空旷的工作室中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花板上,被钻孔并固定上了一套复杂的、由钛合金打造的滑轨和支架。数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机械臂和透明的维生管道,如同冰冷的藤蔓般从上方垂落,指向房间的正中心。

萧寒将已经彻底丧失反抗意识,甚至开始对肉体改造产生病态依赖的黄铭“肉块”抱了起来。这几天,黄铭一直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铺满了柔软海绵的凹槽里。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肉块”的身份,当萧寒抱起他时,他那光秃秃的躯干甚至会本能地扭动,用残存的肩部去蹭萧寒的胸膛,像一只乞求主人抚摸的、没有脚的宠物。

“要开始最后的安装了,我的飞机杯。”萧寒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将黄铭的“肉块”放置在一个升降平台上,开始进行最后的“组装”。坚固的、内衬着柔软皮革的皮带从背后穿过,将他健硕的躯干牢牢地固定在主支架上。冰冷的金属贴着温热的皮肤,让黄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各种透明的管道被精准地接入他身上预留的接口。一根粗大的管道连接到他后颈的营养液输入口,保证他身体所需的一切能量;另外几根细一些的管道则分别连接着他胸前的乳环、性器根部的尿道口、以及肛门处的排泄物回收装置。

当最后一个金属搭扣“咔哒”一声扣紧时,萧寒按下了升降台的下降按钮。

黄铭的身体被缓缓地、平稳地吊离了地面,最终悬浮在了离地一米左右的半空中。

他,被挂起来了。

就像屠宰场里那些被处理干净,等待分割的牲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黄铭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绝对的无助。他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无法触碰到任何坚实的物体,甚至连最轻微的晃动,都依赖于机械臂的摆动或是萧寒的施舍。他的视觉完全颠倒了过来,熟悉的工作室天花板变成了他脚下的“地面”,而真正的地面则成了他头顶遥不可及的“天空”。

这种悬浮在虚空中的、无依无靠的失重感,彻底摧毁了他作为人类最后的一丝认知。他无法再用“站立”或“躺下”来定义自己的状态。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块被悬挂起来的、等待着被使用的肉。

他开始本能地将眼前这个唯一能与他互动的、站立在“地面”上的身影,视为唯一的神明。他渴望被触碰,渴望被使用,渴望通过外界的刺激来确认自己依然“活着”。

萧寒走到这件悬挂在半空中的“活体艺术品”前,像打量一件新买的家具一样,挑剔地审视着。

由于被特殊的皮带固定着姿势,黄铭的胸肌因为拉伸而显得更加饱满挺翘,而他那因为失去四肢而显得尤为硕大、肉感十足的安产型肥臀,则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角度向上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萧寒伸出手,轻松地将那具温热的、在空中微微晃动的肉体揽入怀中。他调整了一下机械臂的角度,让“肉块”以一个最适合自己操干的姿势停住。

他凑到黄铭耳边,对着那张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微微张开的、口水横流的淫贱口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黄铭。你,只是一个会呼吸、会高潮、悬挂在空中的飞机杯。”

话音刚落,萧寒便无需任何前戏,直接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眼前淫靡景象而硬挺到发烫的、筋肉沉重的黝黑巨屌。他扶着那根粗如小臂的爆筋巨根,对准了那因为悬挂姿势而门户大开、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肥淫菊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温热紧致的肉壁瞬间被残暴地撑开、贯穿。黄铭的“肉块”在空中剧烈地摇晃起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像一个被高速撞击的沙袋,喉咙里爆发出濒死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母猪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操我!好爽!我就是主人的飞机杯!是只会高潮喷卵的傻逼母猪啊啊啊啊!”

萧寒的腰腹猛地发力,开始在这具悬挂的、毫无反抗能力的肉体上进行着疯狂的打桩爆肏。每一次凶器般的深入,都让黄铭的身体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每一次粗暴的拔出,都带出大股黏腻腥臊的肠液,顺着萧寒的肉棒滴落到地面上。

在空中被操干的感觉是如此新奇而又刺激!黄铭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被狂风暴雨蹂躏的风筝,除了被动地承受这股力量,他什么也做不了。

萧寒一边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在空中肆意操弄“玩具”的奇特体验,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拿起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他按下了刺激按钮。

“滋——!”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黄铭胸前那两个被穿上金属环的肥大奶头!

“呀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让黄铭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主人提供全方位快感的工具。他胸前那两点硬挺如石的乳首,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稀薄的乳白色液体,混杂着汗水,流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萧寒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狰狞凶悍巨蟒般的粗重肉屌完全钉入那具肉体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了……主人……这个下贱的空中飞机杯要被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在黄铭的浪叫声中,萧寒的欲望也达到了顶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的醇厚腥香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那温热的、不断痉挛收缩的肠道深处。

一时间,整个工作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那具被操弄得虚脱的“肉块”无意识的、满足的哼唧声。

在一次次的使用中,萧寒对这件作品的性能越来越满意。然而,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黄铭的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下,或者在非“使用”状态下,仍然会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和肛门处渗漏出少量的体液。虽然维生系统带有回收功能,但这对于一件追求“完美”的艺术品来说,无疑是一种瑕疵。

萧寒看着监控屏幕上那偶尔跳动一下的“渗漏警报”,眼神变得冰冷而专注。

“还不够……还不够完美。”他喃喃自语,“一件合格的便器,它的排泄系统也必须被彻底掌控。它的每一次排泄,都应该是被允许的,而不是随意的。”

一个比切断四肢更加疯狂、更加精密的改造计划,已然在他那天才般的大脑中迅速成型。

萧寒对黄铭那无意识的体液渗漏现象感到了极度的不满。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瑕疵,更是对“作品”完美性的一种亵渎。一件真正的艺术品,它的每一个功能、每一次反应,都应该被创作者绝对地、精确地掌控。随意的、不受控制的排泄,是对这种绝对控制权的挑衅。

他立刻联系了“教授”。在加密的通讯中,他冷静而详细地阐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新想法——他要彻底废除黄铭天生的、低效且不可控的排泄系统,转而为他安装一套精密、高效、可被完全外部接管的、集成了灌肠、回收、排泄控制于一体的体外循环系统。

电话那头的“教授”沉默了足足半分钟,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病态而又兴奋的狂笑:“天才!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天才!萧寒!将生命最基础的生理功能都变成可编程的模块!这已经不是改造了,这是……这是在创造新的物种!我等不及要亲眼见证这一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肉块”再次被放了下来,被冰冷地放置在了那张见证了他所有屈辱与“升华”的手术台上。

黄铭对此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意识早已在一次次的极限快感中被冲刷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对萧寒的绝对服从和对“被改造”的病态期待。当他再次闻到那熟悉的消毒水味,看到“教授”戴上乳胶手套时,他的“肉块”甚至因为兴奋而轻微地颤抖起来。

这次的手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精密、复杂。

“教授”用一把特制的、极其细长的手术钳,探入了黄铭那早已松弛的肛门。在内窥镜的辅助下,一根带有微型感应器和锁止阀的主管道,被精准地植入其直肠的最深处,并牢牢地固定在肠壁上。另一根更细的、同样带有阀门的管道,则通过尿道口,被小心翼翼地推入膀胱内。

这两根管道的另一端在体外汇合,连接到了一个由萧寒亲手设计的、充满了赛博朋克风格的复杂控制器上。这个控制器上布满了各种阀门、压力表和数据接口,如同一个小型化工厂的控制台。

最后,一个全新的、宽大的黑色金属项圈被戴在了黄铭的脖子上。这并非单纯的装饰或拘束工具,而是一个可以实时监测其肠道、膀胱压力以及各项生理数据的终端显示器和控制器。

当最后一颗螺丝被拧紧,这项泯灭人性的终极改造宣告完成。黄铭的“肉块”被重新吊起,此刻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挂在实验室里的、复杂的生物反应装置。

萧寒拿起那个充满了冰冷科技感的控制器,脸上露出了孩童得到新玩具般的兴奋神情。他要开始进行功能测试了。

他轻轻拨动了控制器上一个标记着“灌肠”的阀门。

无声无息地,通过管道,温热的、混杂着营养液的生理盐水开始缓缓注入黄铭的体内。黄铭的“肉块”猛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异物入侵的、诡异的饱胀感从肠道深处传来,并且越来越强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液体充满、撑开,那种即将排泄的便意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能地想要收缩肌肉,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安装在肠道深处的阀门死死地锁闭着,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让一丝一毫的液体流出。

而他脖子上的监控项圈,则忠实地将他内部的压力数值实时显示出来,鲜红的数字在屏幕上不断攀升,仿佛一个残忍的倒计时。

黄铭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痛苦又混杂着病态期待的神情。他的身体因为无法排泄的巨大压力而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哀求:

“主……主人……求求你……涨……好涨……让我……让我排出来吧……求求你了……”

萧寒看着那不断飙升的压力数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并没有理会黄铭的哀求,更没有打开那个至关重要的排泄阀。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那根因为兴奋而臌胀得如同钢铁般的、筋肉沉重的黝黑巨屌弹跳而出。

在黄铭的目光中,萧寒扶着自己那根攻城锤般夸张狰狞的雌杀巨屌,对准了那因为被内部压力撑得异常饱满、紧绷,甚至连褶皱都消失了的媚尻肉洞,狠狠地、一口气地、捅到了最深处!

“噗呲——!!!”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铭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几乎不似人声的雌兽哀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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