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 / 2)

当洛白榆终于落到于晚怀里时,她满足了。

后颈的转化贴被撕去,馥郁的草木香迸发,浓郁得像深邃幽寂的雨林,恍若能在其中看到各种蹦跳走跑,欢快生活的生物,这才是于晚想要的,足以喂饱她的信息素。

她掐着洛白榆的腰,将他按进怀里,鼻间轻嗅,像捕食猎物的野兽,划过洛白榆白皙脆弱的颈项,落到他后颈的腺体。

粉嫩鼓胀,微微泛着春潮的红,牙尖泛酸,口腔不停地分泌着涎液体,她舔了舔唇,舌尖轻碰那处粉嫩,草木香顺着咽喉落入心底,浇灭了边沿一点,燎原滚烫的火。

好香,好舒服。

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恢复理智,她一口叼住那块腺体,就像八百年没见过肉的野狗,饥肠辘辘,攫取着腺体分泌的信息素。

喉咙不断滚动,是不断分泌的口涎,含着新摄取的omeg息素,进入胃里,缓解着一股股从心底爆发的燥热和渴求。

洛白榆跪坐的于晚怀里,像是引颈自戮的天鹅,双目圆睁,唇瓣微张,无声、也无神。

他是被吸血鬼契约的供体,只能献祭自己,献祭自己的身体,献祭自己的信息素,以求对方微末的可怜,或许会饶过他,给予他一线生机。

征服者是贪婪的,她渐渐不满足于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即使那已经可以类比于发情期;于晚的犬齿再次开始发痒,密密麻麻地痒到心底。

尖锐的齿尖轻咬,剐蹭着腺体表面,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洛白榆的腺体开始发红,逐渐变得滚烫,这是因为腺体超额工作,但即使这样,也难以满足征服者的无穷无尽的索取;他的脸慢慢泛上春潮,绯红飞上他的面,他已软成一团水,只能瘫倒在于晚怀里,被于晚搂着的腰,叼着的脖颈,是他唯二的支撑。

“阿、阿晚。”一声虚弱无力的名字,终是唤起了于晚唯一的一丝清醒。

不能,至少不是现在。于晚舔舐着洛白榆的腺体,忍住牙尖的痒意。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洛白榆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信息素,如果发生了意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但心底的渴求同样强烈,她只能用力掐洛白榆的腰,含着那块软肉绝不松口,用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去保证自己不去伤害他。

于晚的信息素爆发时,应樊渊还站在门外,不像客厅里的alpha们那样无路可退,他撑出自己的信息素保护自己,一步步撤退到安全距离,立刻拨打了信息素急救中心的电话。

还好,急救中心的人来得足够快,他们穿着防护服,进入了信息素风暴中心。

信息素急救中心的急救人员有一部分是beta,有一部分是alpha,之所以来alpha,是因为beta难以牵制处在暴怒中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