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伤是……在国外练赛车伤的吗?”

“嗯。”

她能猜到,时今衍不意外,毕竟那时新闻满天飞,至今京市还有些人喜欢明夸暗讽地说些有的没的。她毕竟也是圈子里的人,加之两人结婚这么久,她知道这些,并非难事。

“疼吗?”

她又问同样的话。

这次,时今衍微敛着眼睑。

默了须臾,喉间溢出声极轻的轻“嗯……”

疼啊,怎么会不疼。

可比起四肢百骸的痛感,更痛的是他被迫无期限远离赛车这项运动。

他不甘。

若是在比赛场上落败,他认。

但这算什么?

直接被取消终身资格吗?

这段过往,终究是时今衍心底的那根刺。

但凡忆起,浑身都在镇痛。

无形的伤最为磨人。

小心翼翼抵在胸膛的素手大概觉察到他的情绪变化,缓缓下落,绕过他的腰身,圈至他背后,一如他刚刚安慰她的笨拙模样,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脊。

与之一起钻入鼻腔的好闻馨香仿若都在告诉他:“没事的。”

时今衍彻底垂首,下颚仅隔着薄薄的针织布料搭在她肩上。

细微的一个动作,顷刻将两人的距离拉到前所未有的距离。

心的距离也在悄然间渐近。

“时今衍……”

她小声唤他。

“嗯?”

“能和我说说当时的经过吗?”

“下次吧。”时今衍柔柔抚了抚她脑后长发,“今天哭成这样,再说怕是又得哭了。”

理智逐渐回笼,沈筠娆有些难为情的轻声咕哝,“不会了。”

“总归……”时今衍言简意赅,“当时有个同行的朋友,多亏了他。”

“那他呢?还好吗?”

时今衍眸光渐沉,仍是那声好似波澜不惊的轻“嗯”后,他反问:“你呢?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沈筠娆偏了偏头,瞧向远离他面庞的那侧。

这么和他聊天,她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跃出,她活学活用的回道:“我也下次告诉你。”

时今衍轻笑,“行,什么时候愿意说都行,只要别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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