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2)

你这样陈桉表面还算平静,但上下重滚的喉结早已出卖了他,半晌没缓过来后,试图将趴在膝盖上的人捞起来,谁受得了。

应倪笑了,咬着下唇瓣,牙齿碾过的速度很慢,也很无辜,两片微张的唇瓣粉嘟嘟也水盈盈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每次都他服务她,应该换位一次才对。

陈桉静静地看着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下是纯白`精致的领花,发丝似有若无缠绕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实在过于玷污身上的纯洁校服,也是隐形暴力的催化剂。

陈桉拎着她的衣袖往上扯: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应倪明知故问。

她突然低头下去的时候,陈桉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意识被腔内的柔软和灵活摧毁了个透彻。四周像漫起遮天蔽日的黄沙,迷离间,他看着起伏的脑袋,微颤的肩膀,以及摇晃的裙摆,觉得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不仅是行为上的,还有言语上的。

陈桉同学似乎是没有多余的发音空间,她要很费力地才能出声,这样对吗?

呜呜咽咽,含混不清的,连自己都听不太清,更别指望低眼看着她的男人。

陈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某种静音的状态中,像是没有任何情绪被挑\逗出来,不过托住她脸颊的手掌却缓慢没有停歇地上移,直到完全拢住她的后脑勺才慢慢开口。

声音是低哑的,呼吸被克制后也依然是重喘的。

他说像吃棒棒糖就行。话虽如此,但应倪明显能感受到他想往下按的劲儿和用理智去抵抗的矛盾。吧唧一声,吸盘脱离玻璃的水声,她抬起脑、袋,头发被人揉得乱糟糟的,几缕碎发凌乱落在脸前。

眉眼是红的,脸颊是红的,被撑开的唇瓣更红。

一切都乱了。

你确定哦。她撑在他大大敞开的两膝上,人也跪在中间,煞有介事地道:我吃棒棒糖从来都是嚼的,一口咬下来,嚼得稀巴烂。

陈桉并没有被吓到,眸光更加黑而深,瞬秒不移地注视她,覆住细长脖颈的手在她话音落下后加深了向下的力度。

是示意她低头继续的意思。

终于有一分冲破理智的迫不及待。

陈桉很少这样难耐,表现出着急想要某种东西的欲望。应倪的玩心藏不住了,垂下睫毛,很轻很浅地触碰了一下。

像试探性地品尝棒棒糖的第一口是什么味道。

会被咬断吗?她好奇地问。

说话的时候,她握着他,和手臂一样琼扎,拇指在经络处摩挲,给他几分甜头的同时将人架在火上烤,还不停地煽风点火。

陈桉喉咙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下,回答道:你可以试试。

应倪看他一眼,俯身而下。但只有那么一下,因为陈桉吃痛冷嘶了声。她开始温柔起来,尝试各种技法,有的是从记忆里的影片里搜刮的,有的是根据他的反应琢磨而来。

以往这种时间,陈桉几乎不怎么出声。所以直到此时此刻,应倪才发觉,男人喘起来比女人还性感。

跪在地上的双腿被声音蛊惑得拼命往里靠拢。似乎是想阻止什么,又意图消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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