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勿扰,谢小 姐要二嫁了 第154节(2 / 2)
“孟锦云。”谢时暖突然道,“你觉得你赢了吗?”
“显而易见啊,怎么,你还不想认输?”
“那么赢家,你的胜利果实在哪里?沈叙白是我的丈夫,我们的结婚证还在我家抽屉里放着,沈牧野是我的前男友,哪怕我已嫁为人妇成了他的大嫂,他都放不下我,你呢,你有什么?”
乔妈眉头一皱,喝道:“谢小姐!”
“这位保姆阿姨。”谢时暖转眸,“麻烦你告诉你家小姐,就算她今天赢了我也没用,或许你能得到未来的沈牧野,但是过去的沈牧野和沈叙白永远是我的,尤其是叙白,你知道他对我说过什么吗?”
孟锦云转身。
“他说,他之前糊涂,遇上了我才知道真正的爱和喜欢是什么,他对你根本不是爱,只是宠,就像宠笼子里的鸟,屋子里的猫,你和畜生一个待遇。”
乔妈忙道:“她在垂死挣扎,小姐,不用听。”
孟锦云笑了,气笑的,她当然知道她在垂死挣扎,试图用这张利嘴给她的胜利蒙上阴影。
不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她真有那么聪明,总之,她确实戳中了她的隐痛,但没关系。
“你要是不挣扎我才会怀疑今天是真的你吗,呼,果然是你啊。”
孟锦云眉眼弯弯,“这样吧,让我告诉你一个小小的不足为奇的真相,权当我对你今晚卖力表演的酬劳。”
谢时暖一愣:“什么真相?”
“当年,叙白突然追求你与你结婚的原因你想过没有,他一向是个好大哥,沈家那些弟弟妹妹没有他不照顾的,尤其是牧野,他几乎把他当儿子看,牧野也一样,长兄如父,他这么叛逆的男人对叙白却是实打实的敬重,可叙白不惜舍弃兄弟情也要抢走你,真的只是因为他老树开花对着你昏了头吗?”
孟锦云轻呵:“当然不是啦,他是因为我,我让他去破坏你跟牧野,他爱我,要成全我的爱情,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你以为他能在你母亲出现情况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是巧合吗?想也知道不是啊,他蓄谋已久了。”
“我……我不信!”
谢时暖的脸刷的白了,眼珠子乱转,慌得不成样子。
孟锦云继续道:“你和牧野交往对长辈是秘密,对他不是秘密,他早就见过你,他和我说过,有一次带着牧野去访友,在半山别墅区看到了你,那时牧野刚追求你,被你拒绝,也正因为听了他说,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才会去堵你,明白了?”
谢时暖踉跄了一下,碰到身后的化妆台,碰倒了粉底液的瓶子,发出哐当的一声。
“我都说了你就是个无头苍蝇乱闯乱撞到了别人的世界还自鸣得意,真的好傻的!”孟锦云状似哀叹,“连你为叙白打我的那一巴掌,呵,我也是冤枉的,叙白肯定没告诉你,操纵奖学金这件事,还是他帮我办成的,是,我是主谋出人出力,但要想成功,最关键的是你们学校校董肯帮忙,我没有这个人脉只能去求叙白,叙白一通电话就搞定了。”
谢时暖双眸含泪,那泪珠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我看得出你对他是有真情的,可惜你就是他用来讨好我的玩意罢了。”孟锦云扭着腰上前,好好欣赏了一番谢时暖的惨状,“三年前,我去医院见叙白,你只听到了最后那两句,其实他是求我回来陪他最后一程,甚至不惜用当年的事威胁我,所以我也威胁他,我说,我会告诉你当年他是为了什么才娶你,然后,他一激动就吐血了。”
孟锦云一摊手。
“事情多简单啊,你之所以被蒙在鼓里只是因为,这是我的故事,我才是主角,而你,无关紧要的小配角罢了,唱了几年够本了,该收工吃盒饭了。”
孟锦云讲得兴起,还想再奚落两句却被乔妈拽住。
“小姐,说得够多了,该回去了。”
孟锦云哼了一声。
“该说的不该说我可都说了,谢时暖,好好想想,谁从一开始就是输家。”
言罢她扭身离开,几乎是同时,谢时暖缓缓抬眸,正对上乔妈疑惑的目光。
真是个警惕的老太太,比孟锦云聪明多了,谢时暖懒得再装,歪头漾起一抹笑。
乔妈脸色一变,顿觉不好。
第194章 局势一瞬颠倒
但到底哪里不好,她想不出,今晚的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在走,除了胡总那里出了点小插曲力度不够外,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
孟锦云神清气爽没发现乔妈的思虑。
她回到大厅,台上正在表演魔术,中场互动,互动完就是下半场的表演。
她不预备等到下半场了。
桌前,沈牧野的脸色好了不少,想来是陆淮南劝得不错,这种事,普通的女孩会恨不得粘在男人身边做解语花,但孟锦云不会,她很明白,及时的离开才是最合适的,彼此留出空间,男人保全了面子后会发现她有多知情识趣,是个知己。
她收敛了得意,温声道:“牧野,好点了吗?”
沈牧野捏着一盏冰裂天青瓷杯,目光放在沏茶的茶师身上,嘴里嗯。
“锦云,放心,有我陆淮南在,野哥舒坦着呢。”陆淮南也捏着茶盏,同样看茶师,“你快坐下,碧玺公馆这茶师的茶艺很是了得啊,有两把刷子。”
孟锦云这才注意到桌上的变化。
除了两个男人外多了个女人,女人是碧玺公馆的茶艺老师,很巧,也穿酒红色旗袍,当然,比不得她身上这条,但茶艺师气质清纯,细眉细眼一抹口红,颇有几分古韵。
安安静静地洗茶、泡茶、斟茶,规矩极了,如果不是陆淮南示意,孟锦云几乎要掠过她。
“你们什么时候点了茶艺师?”
“这是碧玺公馆六羽亭的特色啊,锦云不知道吧,我妈常点。”
六羽亭是宴会厅正当中挂的匾,谐音陆羽,其实这里白天也营业也有表演,下午场还有相声评书,典型的茶楼生意,只不过晚场兼具了会所性质,增添了酒水,表演也有所调整。
“知道归知道,只是没想到,你们还挺有兴致。”孟锦云没坐,她皱着眉盯着这个茶艺师,天底下就有这样巧的事,她长得可真像谢时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