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内室中,盈婕妤一身轻薄寝衣,整个人缩在锦被中,眼下面上尽是酡红之色。
那宫女进去后,连忙从盆中拧了帕子,细细替盈婕妤净了面,才凑至她耳边低声道:“主子...主子...您醒醒,太医来了。”
盈婕妤眼下已烧的迷迷糊糊,听闻宫女的声音强撑着睁开眼,却觉眼前一片模糊,依稀能够瞧见两个身影立于塌边。
后头那个她格外熟悉,一眼便能看出是江尘。
可是前头这个...
盈婕妤幽幽道:“圣上...您怎么矮了...好像还胖了...”
她声音极其微弱,若非此刻殿内一片寂静,只怕诸人还听不清。
宫女闻言面色骤变,余光偷偷打量黄太医,愈发将头低了下去。
黄太医咽了咽唾沫,随即朗声道:“婕妤主子,圣上传臣给您瞧病,得罪了。”
说罢,他上前两步,伸出两指在盈婕妤额间一探,紧接着又取出帕子搭脉一瞧,旋即面色一沉。
待黄太医瞧完,江尘上前道:“如何?黄太医。”
黄太医抿唇道:“婕妤主子...确是烧的有些厉害。”
得了准话,江尘这才带着人回烟波楼复命。
回到烟波楼时,裴玄祁正闭目养神,温声抬眸道:“如何?”
黄太医恭敬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圣上,婕妤主子乃是风寒所致的高热,眼下臣已开过药了,只要按时服用,想来并无大碍。”
裴玄祁淡淡颔首,挥手叫黄太医退了下去。
随即他目光轻轻落在花瑶身上:“风寒?这么热的天,你家主子竟得了风寒?”
此话一出,别说花瑶有苦说不出,就连江尘面上也有些怪异。
花瑶正想着要如何辩解,就见裴玄祁静静站起身,轻声道:“杖责二十。”
话落,他脚步一抬,便转身回了内室。
外头,花瑶闻言一阵愕然,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身后的太监摁着肩膀堵了嘴。
江尘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上前道:“也幸得你家主子是真病了,否则今夜,就怕连她也逃不过责罚。”
说罢,江尘微微后退,朝行刑的太监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出去打。
内室中,
折腾了半晌,蕴玉早就昏昏欲睡,眼下正是迷蒙的时候。
却见帝王两步跨上床榻,将人搂在怀中。
蕴玉落入个极为宽敞的怀抱,闻着帝王身上恰到好处的龙涎香,咕哝道:“可是有事?”
裴玄祁见她困成这般,也不忍再将她弄醒,只伸手摁下蕴玉的脑袋,温声道:“无事,睡吧。”
闻言,蕴玉当即闭上眸子,转头就要沉沉睡去。
可她每每将要进入梦乡之时,腿间总有东西在作怪,弄得她好不舒服。
反复几次被弄醒后,蕴玉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翻身瞪他:“圣上!您在做什么!”
夜色下,裴玄祁抿唇抬眸,一双黑眸中似有星辰闪耀,他说:“蕴玉,朕难受。”
他话中带着隐隐的颤意,说的极为委屈。
谁能不委屈呢?
这般活色生香的娇人躺在自己怀中,还是自个儿名正言顺的宫妃。
这么香的一块肉悬在他嘴边,怎能叫他不馋。
被窗柩浸进来的夜风一吹,蕴玉多少醒了些神,只见她抿了抿唇,骤然翻身回去,急声道:“夜色已深,圣上早些安置吧。”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子便咬牙切齿道:“安寝?不如你教教朕如何安寝。”
一处炙热抵上蕴玉,帝王俯身而上,混不吝道:“既然容承徽已经醒了,不如陪朕做些有意思的事儿。”
“长夜漫漫,就让朕来慰藉承徽一番。”
蕴玉将将伸出双手,唇瓣便被男子的薄唇堵住,接着便是男子极具侵略性的怀抱。
她就这般被他带着,像极了一艘小船在海浪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男子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随即恶劣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抬手将人抱起,朝浴池走去。
翌日,天光渐明。
浣花溪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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