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2)

明书砚想也不想就答应:“好啊,我去了就跪,跪下就开哭,痛哭流涕说我这辈子没有枕枕就是不行。”

明书枕作势要打她:“你虎啊,你真这样了,我妈绝对把你轰出去。”

明书砚揽着她笑,笑得双肩轻颤。

吃过饭,几个人又去了包厢里自带的棋牌厅搓了会儿麻将。

明书砚不怎么会,但是四个人又缺谁都不行,她就坐明书枕旁边,一会儿拿眼神瞅瞅她,一会儿又瞅瞅自己的牌。

“不许玩赖啊,不能求助。”钟硕不指名道姓,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明书砚这才遂罢,把把输,就没赢过。

到最后,钟硕都忍不住同情起她来了:“枕枕,你要不要带带你老婆,人一局还没赢呢。”

明书枕看一眼此刻已经蔫下来的明书砚,笑了:“要不我们玩点别的?”

“玩牌吗,玩腻了。”张宝宝道。

“嗯……掼蛋?”明书砚道。

“那不还是玩牌。”张宝宝往麻将椅上一靠。

“干嘛?玩掼蛋很费脑子的,你怕输给我们?”钟硕激她。

“开玩喜。我虽然考研考了两次,但两次高数都是给我挣分的,我脑子,好使。”张宝宝还真不得激。

于是众人又开始打掼蛋。

其实明书砚也是这几年才学会的掼蛋。

早年她创业时候,要维系各房地产的大腕,又要跟政府方面交好,那个时候不流行掼蛋。听曲儿,高尔夫,斗酒,她都逼得自己去学。

再后来,经济下行,起源于江苏淮安的这种扑克游戏就开始入了各位老板的眼球。

于是明书砚又去学掼蛋。

她一直都是这样,学一个东西,就学通,学到敢拿出来说话,把这个作为自己的加分项。

小年假前几天,各合作商还往公司里寄年礼,很多就是掼蛋礼盒,拿琉璃做材料,或者在硬纸牌上刷上金粉。

当时明书砚还问了一嘴,问明书枕会不会打。明书枕说自己会。

因为钟硕会玩,她就被带着也玩过几次。

所以现下明书砚才提议这个游戏。

她牌技好,还会给明书枕喂牌。刚上来两个人还没什么配合,两局之后,明书枕也懂她的套路了,会配合。

张宝宝呢,更强了,她本就是淮安那个地方的,自小就耳濡目染,而且她脑子还活,打哪个守哪个,过哪个炸哪个,心里都有数。

到后面,钟硕也觉出味儿来了。

“哎哎哎,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你们仨是不是看我像看傻子啊。”

“把‘像’去掉。”

“什么!”钟硕不依,非得要这几个人换位置。

“就这么大点牌桌,换位置有用吗?”

“我不管。枕枕,你跟砚姐隔开,你俩不能挨着。宝宝你坐我旁边。”

调整好位置,明书枕跟明书砚对坐。

明书枕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看着明书砚笑。

钟硕从中间挥一挥手:“不许眉来眼去。”

几个人又来了一局,这局钟硕倒是赢了,但她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挠挠耳朵,看向明书砚:“嘶,你是不是给我喂牌了?”

明书砚但笑不语。

张宝宝揭穿她:“是啊,不然你怎么赢。”

“什么啊!”钟硕气鼓鼓的,把牌一扔,“太欺负人了你们。”

明书枕打圆场:“哎呀,总让你输也不好嘛。现在好啦,大家都赢过了,过个好年吧。”

钟硕兜不住笑了,搓搓脸:“哎,*我真是。”

不过这么一来一回,几个人倒是比上次见面关系还要好了,尤其是明书砚之于钟硕和张宝宝,关系更熟了一些。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几个人就动身去国家公园。

小年夜,公园里人挤人,小摊贩也很多。

明书砚牵着明书枕的手,跟在钟硕和张宝宝后面。

“你给他打个电话啊,这人山人海的怎么找?”钟硕问张宝宝常用玺在哪。

“不接啊,估计周围也是太嘈杂了,没听见。”张宝宝也急于找到常用玺。

“哎哟,你说咱们牛马多不容易啊,小年夜还得出来跟人挤,拉人做采访。”

几个人联系不上常用玺,只能凭感觉往前走。

其实也由不得她们不走,后面的人群跟涨潮的浪水似的,推着人不自觉往前。

明书枕的手被明书砚拉着,心里还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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