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方时赫见他这幅样子自嘲道:“放心,我还没坏到那种地步,只是助兴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心酸,什么时候他想要一个人还得沦落到下药的地步。

药效很快发作,阮绵浑身软得像一滩泥,身体浮起一层肉粉,他看着方时赫,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情绪。

“我恨你。”

他声音很低,还夹杂着喘气,让话听起来不那么刺耳。

方时赫停下动作,将视频关掉,哼了一声,“那很好。”

我要你恨我,也不要你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你个畜生。”

“你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

阮绵神志模糊,一改往日的胆小乖巧,嘴里一边喘气一边恶毒咒骂,甚至爆了两句脏话问候了方时赫的爹妈。

他想激怒方时赫甩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方时赫偏不让他如愿,反而觉得很新鲜,换一个人敢辱骂他爹妈他能打的人断子绝孙。

“你还会说脏话呢宝贝儿,继续骂,我爱听。”

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动作也越发激烈,阮绵气得闭上嘴又开始当哑巴。

“再骂两句我听听。”

阮绵不吭声,甚至压抑着喘气地力度。

难得这么好的机会,方时赫就想看他骂自己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有些拉不下脸,从没干过这事儿,但是阮绵很干净,又是自己老婆……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很快如他所愿,阮绵又低低骂出声,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他的头,纹丝不动,却像在抚摸。

方时赫将嘴里的热流吞下,捧起阮绵的脸,将他脸上的泪珠一一用舌尖舔净。凑到他耳边:“你只能是我的。”

“你滚。”眼泪争先恐后夺眶而出。

阮绵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挣扎着起身,浑身痛的像被人狠狠打过。啾啾在他脚边打着圈,嘴里喵呜的叫着。

“哥哥这就给你弄吃的。”他小声开口,声音像破锣鼓,下床站起身时,两条腿跟软面条似的支撑不住倒在地上,阮绵跪爬到猫食盆跟前,颤颤巍巍的倒了一碗猫粮,“快吃吧。”

啾啾一头埋进盆里大口吃了起来,看来真是饿坏了,他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它的头。

自己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他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温热的食物滑经食管进入胃里,才有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照到床上,陆砚洲被刺的皱了皱眉。他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细针在颅内扎刺。

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被将鸣几人灌了不少酒,最后是陈特助搀扶着他回家。他摸到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喂,小陈,帮我送点解酒药过来。”他声音沙哑,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再买点治跌打损伤的药,一起带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浴室,用冷水扑了扑脸,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泛着青黑。

他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坐在沙发上等助理。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陆砚洲打开门,陈特助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药袋,脸上带着关切:“陆总,您还好吧?药都买来了。”

陆砚洲点点头,接过药袋,随口道了声谢,“没事,你先去忙吧。”随即走到对面那扇门口。

陈特助等电梯时,看见陆砚洲敲响了隔壁的门,有些疑惑。

阮绵正趴在床上陪小猫玩,听到门铃有些惊奇,方时赫是从来不会按门铃的,除了他还有谁,跛着脚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陆砚洲就看见一张带着疑惑的稚气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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