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右侧一辆车正紧贴着她的车身,显然是蹭上了,火气瞬间涌了上来。
她推开车门,高跟鞋刚落地,目光一扫,瞬间愣住了。
对面是一辆比她贵得多的豪车,车标刺眼得让她心头一颤,火气立马熄了。
她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对方车主也下了车,两人对视的瞬间都一愣。
张大庆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档深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整个人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沉稳与自信。
他手里还举着手机。看见阮宁,脸上一愣,紧接着显出惊喜的神情,眼中似乎闪烁着泪花,语气激动:“小宁,真的是你”说完情不自禁的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阮宁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直到对方开口,她才确信这真的是张大庆。
自己记忆中的张大庆,游手好闲,招猫逗狗,除了一张脸还行,不是个正经人。
她冷静下来,开豪车也未必是有钱人,说不定是司机。
于是皱眉将人推开,不自在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捋了捋头发,有些好奇:“你怎么在这?”
张大庆见她对自己并不排斥,心中一喜,他沉吟道:“我前几年在沿海一带,生意还算顺利,规模也越做越大,觉得内陆市场潜力很大,想过来看看有没有机会。”
阮宁没有立刻回应,她心中狐疑,然而她只是轻轻抿了抿唇,目光在张大庆脸上扫过,片刻后,她才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谨慎:“现在沿海的生意不好做吗?怎么突然想到来内陆发展?”
张大庆笑了笑:“沿海竞争激烈,市场也趋于饱和。内陆虽然起步晚,但机会更多。而且……”他顿了顿,转过身来,目光灼灼,语气暧昧:“我也有些私人的原因,想回来看看。”
私人原因,难道是还对自己念念不忘?毕竟当年是自己踹的他,男人嘛,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
张大庆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还和以前那样美。”
他本就长得不错,要不然当年阮宁也不会看上一穷二白的他,如今在金钱的包装下,更是风流多情,两人离得极近,阮宁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也被他的目光和话语弄得脸颊微红,心中也不由得得意。
张大庆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继续说道:“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直勾勾地看着阮宁,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
阮宁一怔,表情有些僵住,眼神闪过一丝幽怨,她看着男人叹了口气:“好不好的又能怎么样?”
张大庆深深地看着她,眼里似有千言万语,“当年我年轻不懂事,为此失去了你,分手后我一直忘不了你,后来我痛定思痛,离开了京市去了沿海,一路打拼才有了今天的事业。”
阮宁抬起葱白的手指将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动作说不出的风韵动人,张大庆默默咽了口口水,这差事可真是一举多得。
两人聊了一会,互留了联系方式,张大庆还塞给她一张自己的名片。
道别后,阮宁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搜索着名片上的公司和张大庆的资料,电脑屏幕的白光将她脸色照的白皙透亮,眉间难掩兴奋。
男人名下有多家公司,资产过亿,虽比不上陆家规模,但也是极佳的选择,更何况,张大庆比陆再川年轻的多。
她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
第24章 没必要多此一举
阮绵在门口坐了一下午,没吃没喝。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感觉不到饿和渴,只有胃部在抽痛。
下午方夫人也打来电话,将阮绵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管不住自己的丈夫,让方时赫在外胡作非为,害得方家的公司股价下跌,他们全家都被人戳脊梁骨。
电话那头无止休的指责,阮绵将手机放在地上,脑子空空一片。
他打心底畏惧方夫人,不跟方夫人逞口舌之快,真得罪了她,可不是熬熬汤那么简单。
方夫人骂累了,将电话挂断。阮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自己就是一只蝼蚁,一块烂泥,谁都能踩一脚,偏偏又经不起踩。
阮绵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腐烂的水果,霉菌吞噬他所有的脉络,水分一寸一寸蒸发,在这个睁眼却看不到任何事物的黑夜,就这样死去。
天黑透了,阮绵起身回到浴室洗了一把脸,镜子里的人面白如纸,眼睛红肿,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回到客厅,看到空空如也的猫窝,才想起来啾啾落在陆砚洲家了。
心中一惊,陆砚洲会不会已经把猫丢出去了。
他急匆匆打开房门,在陆砚洲门前站了许久,却没有敲门的勇气。
陆砚洲抱着猫站在可视门铃前,看着阮绵的手举起又落下,重复了无数次。
两人隔着门僵持许久,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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