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这是怎样的两年?暗无天日还是苟延残喘。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要遭受这么多的恶意和虐待。

陆砚洲感觉胸腔里像有台生锈的绞肉机在慢速运转,每次呼吸都带出剧痛和铁锈味。

阮绵的余光终于察觉到门口那个身影,他侧头,看见来人,顿了一会,反应过来立马放下手中的石榴,起身小跑过来拉住陆砚洲的手。

“你回来了。”

那双总是温暖干燥的手此刻凉的不像话,阮绵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怎么了吗?”

掌心黏湿的触感,陆砚洲没说话,将人牵到洗手间,握住他的右手伸到水流下轻轻搓洗手指。

手指上的汁液洗不掉,陆砚洲又按了一泵洗手液搓出泡沫,终于把手洗的干干净净,放到烘干机下烘干。

阮绵看向镜中环住自己的男人,那双总是冷峻的眉眼似乎笼着沉沉郁色。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撞,陆砚洲抱紧他的腰,很轻的喊了一声“绵绵。”

阮绵眼也不眨的盯着镜子。

“你是我的宝贝。”

“我一个人的宝贝。”

“永远都是我的宝贝。”

“哥会疼你一辈子。”

耳朵从耳垂开始升温,阮绵转身回抱住身后的人,脸埋在他颈窝。

过了好一会,阮绵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很轻,很小声的喊了一声“哥哥。”

“怎么了?”

“我硬了。”

“……”

阮绵看着神情莫测无动于衷的男人,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苦恼地解释:“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我发誓它只对你一个人硬过。”

他大大方方耍着流氓,堵的陆砚洲一句话都说不出,并且意识到他才二十岁,这个年纪,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下一秒阮绵被抱到洗手台上。

十多分钟后,洗手间里又重新响起水流声,陆砚洲将滑腻的手伸到水龙头下。

阮绵脸蛋红透了,后背出了一层细汗,他低头单手去解衣服扣子,想让陆砚洲给自己擦背。

衣服敞开,胸口一览无余。

阮绵看着上面的红痕怔住,他仔细回想了这两天,确认这不属于陆砚洲。

陆砚洲转身看见阮绵正盯着自己胸口发呆,心中一紧。

脑中隐隐约约闪过几个片段,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变得苍白。

他抬头与陆砚洲对视,眼神惊惶的往后退到墙角蹲下,手指深深插进发间,整个人蜷成一小团,不知所措的嗫喏着:“不是的,我们没有,真的没有,你信我……”

单薄的肩膀每一次抽动都像刀尖划过自己胸口,陆砚洲脸色不比他好看多少,眼中是深切的痛意。

“看着我。”陆砚洲握住他的手腕:“我信你,我没有不信你。”

阮绵看着他,想起昨晚他给自己洗澡让自己闭上眼睛,泪水从眼眶缓缓落下。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原谅我行吗。”陆砚洲将人抱紧,额头贴着他湿润的脸颊。

“我怎么会怪你。”阮绵眼眶通红的看着他。

“你不怪我,我又怎么会怪你。”

他的手掌完整包裹住阮绵紧攥的拳头,慢慢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把自己的指缝填进去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他脊梁上下轻抚,如同在抚平一匹被揉皱的绸缎,每一道折痕都是他想要抹平的伤痛。

阮绵渐渐停止抽泣,只是泪水仍不断往下流。

陆砚洲拿过旁边的毛巾给他擦脸,“不哭了宝宝。”手上动作紧跟着停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有些难为情的哄道:“眼泪像珍珠,越哭越像猪。”

说完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吻像止水阀,眼泪终于停了。

阮绵愣愣地看着他。

“出去吃饭吧。”陆砚洲刮了刮他的鼻子。

吃完饭,陆砚洲带着他下楼散了会步,然后医师带阮绵去做冥想训练和运动。

陆砚洲沉着脸返回房间,打开私人手机。

第66章 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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