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我已正经得不能更正经,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边雾谭略略后仰,眉头更拧。喔,好像他知道我是从哪把三殿下带回来的,还看了个全程。最后他抛下一句“难以评价”,进门找管家去了。

而云何欢,低头捏着他小下巴一阵深思,道:“主人和影卫,我懂。秦太傅放心,我很贤惠,不会告诉柳邵。”

我不想理他,我带他回来,更不是为着打算跟他有什么。

我带他回来,是欲找个四下无人的安静地方,比如某个房间,直奔主题,好好聊聊。

然云何欢全然赖上我身,下马后宁死不肯去别的房间,一定要进我卧房,立刻侍奉我,让我尝尝他百般手段食髓知味。最后我不得不身上挂着个人回自己卧房,并对房梁上道:“啊雾谭,我今夜要同三殿下说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不你先出去,避一避?”

雾谭跳下,面无表情:“我去外面屋顶。”到门口后回望我一眼,又道意味深长的两字:“十二。”

最后才替我把门关了。

估计没有三个晚上解释不清楚。

第6章 威胁

到了地方,没了旁人,云何欢终于肯下来。

我原打算现在开始与他如前日跟雾谭一般,促膝长谈、正常说事,理清他这么做的前因后果,因此他下来后,我便去倒茶。

却不料,他从我身上下来第一件事是不远万里爬到我床上,仰面摆出个勾人姿势,将肩颈衣襟再度滑下。而后朝我微抬起一条白生生的细腿,用团扇撩着衣,向我轻笑。我这才发觉,他素色纱衣下面连亵裤都没穿。

看来他并不想喝茶。

我抽了口气,放下盏子,慢慢走过去说:“请三殿下直言,一定要赖到臣府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云何欢油盐不进,越发撩自己衣服:“我说过了,想侍奉秦太傅,换太傅扶我当皇帝。太傅若答应这交易,就快些,我迫不及待了。”

看来还是本太傅念着些许昔日情谊,一路对他太温柔,叫他有了可糊弄拿捏我的错觉。

我本想直奔的主题,是与他好好交流、单纯问话,弄清楚是不是云藏授意。若他有什么苦衷,只要说得过去,我能帮则帮。

但估摸这种方式已问不出什么。

如果,一定要用他擅长的方式问话。

这里可不是皇宫,是本太傅的秦府。

他喜欢舞弄这双腿,我便径直上前捉下,再逼近。我虽也没经验,但断袖恐是比他断得早,了解更多,他又瘦得很,两三下我就将他高高架起,并抵在床角,居高临下擒住他颈,让他跟我舞不动了。

这动作完成得又突然又快,他果然脸色有些冷,试图挣扎。我觉得这个把他在角落里折成几叠的姿势很不错,将擒他脖颈的手微微上移,捏住下颚:“殿下不是要侍奉臣么?臣就在这,顺了殿下心意,殿下又怯场?”

云何欢胸前不住起伏,有些吓着,却嘴硬道:“我没有!我……毕竟是第一次,没真经历过,也没想到太傅突然这么直接。但既是交易,太傅尽管来便是。”

我笑:“没真经历过,就敢在南风馆跳舞,敢在臣身上磨磨蹭蹭,还敢跟臣做这种交易?你除了个人什么都没带,我这也什么都没有,你要侍奉我,那你可晓得断袖做这种事,不能直接长驱而入吗?”

云何欢神色懵然,眼睛罕见地瞪圆。显然他的经验都学歪了,连最基础的都没搞明白,就在那弄姿。

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如果,当年……

我是不是能够把他教好?

我一路上都在想如果,但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我捞住他后腰,再渐渐后移:“殿下玉体如此娇贵,身量又小,直接来,会出血,会伤身,若不先由臣借香膏委婉伺候、让殿下先行适应,殿下怕是和臣来不了几次就彻底坏了。殿下知道彻底坏了是什么意思吗?”

他眼睛仍圆着,果然,是一知半解,没根本懂。

我道:“就是撕裂,伤口不愈合,一直流血,失禁,腿废掉,人瘫掉,动弹不得,每日只能臭不可闻地躺在床上。发臭了,还会有虫子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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