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他早已通过暗卫口中得知褚逸当日向叛贼传递了手势,如若他撒谎……

褚逸实在摸不清暴君的意图,但原书中记载盛迁衡手中的暗卫众多,应当能洞察许多事,他只得将原主所做的如实相告:“臣按照与那叛贼的计划行事,传递了手势罢了,只不过手势传递时机不对,他们必定不能刺杀成功。如若箭真的伤到陛下,有臣伴在陛下身侧,自当替陛下挡箭。”

盛迁衡替褚逸盛了碗粥,“喝点粥,太医说你这几日身体虚,只能喝点粥。”

褚逸眼下饿得慌,应当是今晨早膳用外加上少了,他吧啦了几口白粥后:“陛下……要死要活你给个痛快的……”

盛迁衡问:“阿逸何出此言?”

褚逸抱着必死的心态自暴自弃起来:“晕倒前御书房王将军呈上来的证据,你让我亲自打开不就是为了试探我吗?我把我能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我怎样?”

他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暴君竟只让他喝粥,喝粥一点营养都没有,他直接推开了盛迁衡盛的那碗粥,“盛迁衡咱俩从你五岁起便相识,这十七年我对你如何,我的为人你不清楚吗?”

“前些时日你还那样折辱我……按理说我也算你半个兄长……你却……”

盛迁衡对上褚逸泪湿的眼眸顿时慌了神,他欲抬手却被褚逸拍开了,“我……你也知晓我并非此意……”

褚逸见盛迁衡居然吃软不吃硬,便继续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攻防在这一刻完成转换。

两人相视无言……

褚逸也不知为何泪珠竟止不住,他只是想演戏骗骗暴君而已。

盛迁衡犹豫再三才开口:“我只是想让你亲自对我说,书案上那一堆堆奏折都是上书让我杀了你的,你让我如何是好?”

褚逸继续假哭哽咽起来:“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盛迁衡叹了口气开口:“先吃饭。”

褚逸吸溜着鼻子回过身,“陛下臣这条命你给句话吧”

“张嘴,啊……”盛迁衡端着那碗粥,一口一口喂褚逸,“怎么现在喊我陛下了?”

褚逸被迫又喝了好几口白粥,着实寡淡无味,真是一点盐都不舍得放啊。

他好像马上要被砍头了,便胡扯道:“喊不喊都是要杀头的。”

盛迁衡被气笑了,叹了口气,“先把粥喝了,其余之事日后再议。”

褚逸接过那碗粥后便放下了,随即拿上筷子夹了点菜吃,“陛下这是信我了,不准备杀我了?”

盛迁衡:“朕信不信无用,朝廷众臣信才有用。”

褚逸的脑细胞实在转不过来,他也懒得应付暴君,自顾自用着膳。

早晚都得死,吃饱再说,起码能当个饱死鬼。

两人用完膳便传人撤了餐食。褚逸被带回寝殿安置。

盛迁衡重回御书房议事。

刺杀之事的叛贼业已清除,除了为首的褚逸……

褚逸这些时日除了被困在盛迁衡的寝宫吃吃喝喝,无任何事可做。

寝殿内这些时日一直点着安神香,褚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盛迁衡陪同褚逸用了午膳,便带着他一同前往练武场射箭。

练武场约摸有三四个蹴鞠场那么大,射箭的靶子位于西南角,盛迁衡有步辇,褚逸则是实打实同随行的奴才一同走了少说几公里路程,他轻声抱怨起来:“陛下,臣乃一介文官,臣即无法当陛下的陪练,反倒是成了累赘。”

“走累了?”盛迁衡察觉出褚逸的需求,下了步辇一手抄起褚逸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轻轻颠了两下随后减慢了步行的速度。

褚逸被吓到了,这暴君是如何察觉他的需求的?

眼下虽然没有步辇坐,被人抱着也轻松不少,他发觉自己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了,对于公主抱的举动倒是完全不抵触,被抱起的那一瞬鼻尖飘过一股淡淡的花香,“陛下可是熏香了?刹是好闻。”

盛迁衡想约莫是初次结合过后褚逸对他的信香很是敏感,他并未释放出信香都能被其闻到,“你可喜欢?”

褚逸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应是累了,应付暴君不知不觉间耗费了大量脑力与体力,“臣喜欢,淡淡的很是沁人心脾。”

到练射箭的场地后,盛迁衡轻轻将褚逸放下,随后唤来奴才为他和褚逸穿戴好练剑的护具。

褚逸被迫穿戴好决1和遂2,望向暴君腰带处的令牌,惋惜着竟未在暴君抱他之时偷取令牌!这些时日都未有与盛迁衡亲近的机会,看来只得再另寻机遇了。

盛迁衡回眸对上褚逸直勾勾的眼神,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他不准备拆穿,“阿逸幼时可学过射箭?”

褚逸摇头。

这个回答正中盛迁衡的下怀,他拿过一把合适的弓箭递到褚逸手中,“朕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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