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盛迁衡紧紧将褚逸拥在怀中,抬腿践踏在那柄匕首之上,恨声道:“不论褚逸是否与我结契,他都不可能心悦于你!你姜信瑞除了屡屡使出这等龌龊手段,还能有何伎俩?”

姜信瑞只觉那匕首又刺入体内几分,痛得他险些昏厥,声音断断续续道:“若不是你横插手,褚逸早便是我的人了!你才是个横刀夺爱的小人!褚逸早该是我的!”

盛迁衡垂眸望向褚逸眉间方舒展开来的蹙痕,此刻又微微蹙起,便再不愿与姜信瑞多作纠缠。

他开口交代随风,“把人带下去,严刑拷打。”

随风,“是,陛下。”

————

盛迁衡抱着褚逸回他府邸的路上,褚逸不再如方才那般规矩。

褚逸只觉腹中隐隐作痛,然不及颈后热意之难耐。

他微微仰首,轻嗅盛迁衡颈间腺体,不由自主,便轻咬了上去。他一心贪求更多乾元信香,几近痴迷。

湿热的吻渐落于盛迁衡侧颈。

盛迁衡呼吸愈发粗重,脖间的血管似是伴随着他数次喉结的吞咽渐剑突起,似热水翻腾。褚逸张口,以虎牙轻磨,似在探寻那隐匿的香气,愈发沉醉。

待盛迁衡行至他的卧房,抬腿将门踹开后,迅速关门。

他将褚逸放于榻上,立即蹲下身抚上褚逸的孕肚,关切道:“肚子可还疼?”

褚逸陡然失去磨牙棒,呆愣愣地望着盛迁衡摇了摇头。

他只想要盛迁衡的气味,“我想要你的气味。”

盛迁衡徐徐释放出信香,他甚至未来得及起身便被褚逸扑倒于地上。他怕褚逸磕碰着,只得抬手扶住他的腰腹,嗔怪道:“小心这些,待你清醒了不舒服的还是你自己。”

褚逸跨坐于盛迁衡腰腹之上,俯身一口咬上他的腺体。他只觉浑身滚烫,鼻腔内仍是姜信瑞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

可盛迁衡的气味太淡了!

他要更多转日莲的气味!

他本就对控制信香之事不大熟悉,转眼这盛迁衡的屋内已然全是丹参的气息。

盛迁衡这几日饱受情//潮期煎熬,哪能禁得住丹参气息这般撩拨。

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愈发促急。

他任凭褚逸肆意妄为,可当腺体处传来刺痛,他瞳孔震颤。

褚逸似是在蚕食着他的血肉,盛迁衡只觉后颈愈发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褚逸才松口。他望着褚逸那唇上还再染着他的血液,顿时眼底涌上丝丝恶念。

他想要褚逸,这两个月他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褚逸。

他盛迁衡深知他绝不会再爱一人胜过褚逸,褚逸早已占据了他的心。

他不论褚逸如何想,他爱的是那个入宫成为他的妃子。整日与他小打小闹,欲私逃却次次被他抓回的褚逸。

他撑起上半身,抬手摸着褚逸的肚子,哽咽道:“哥哥,我爱你啊……我知你现在意识不清,我们之间那荒唐的契印业已消散。若你不愿同我成契我亦不会再勉强你半分。眼下我替你疏解可好?”

褚逸剥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牵着盛迁衡的手一道摸着自己的孕肚,哽咽道:“肚子疼,他不动了……怎么办?”

盛迁衡的掌心感受到胎动的那一瞬,泪珠滑落。这是他与褚逸的孩子,但愿他能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

他按照医官的指示,一一安扶着胎儿与褚逸。

褚逸早已在盛迁衡的操控下泣不成声,他屡次求饶。

可盛迁衡却吻着他的眼眸,安抚道:“哥哥,累了便睡吧。”

褚逸踝间那银镯仍未被解下,屋内除了细腻的水声,便是铃铛声不绝于耳……

————

褚逸是三日后醒来的。

他清醒那一瞬,立即抬起左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确认孩子还在他才舒了口气。

他放欲挪动右手才觉似是被人握住了。

褚逸这才察觉趴于榻前的盛迁衡。

他细细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何事,可能想起只有姜信瑞下药似是欲强迫于他,至于后事他已然丝毫记不得。

他开口轻唤着盛迁衡,“阿衡……”

盛迁衡立即昂首望向褚逸,他小腿麻木,好半天才坐上榻,“身体感觉如何?”

褚逸欲起身却被盛迁衡按着肩头,他不解这是做什么。

盛迁衡唤来御医。

御医把完脉,回禀:“娘娘的身体已然恢复,但眼下仍有滑胎的迹象。微臣认为需卧床半月养胎。至于契印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褚逸从着大段的话语中只听出“滑胎”二字,他立即捏上盛迁衡的手问:“孩子怎么了?”

盛迁衡一脸胡茬,嗓音微哑,“无事安心,只是因姜信瑞那药之故受些许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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