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center>AD4</center>-->不少能让人说实话的方法。”虽然这些方法挺卑鄙的。

荆皓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宋江阙说了什麽,兀自低头冥思了半响,抬头,吩咐道:“放了。”

“放了?放什麽……?”片刻反应过来的宋江阙惊讶地看著荆皓月,“皇上,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就这麽放了不觉得可惜吗?再说,如果让南宫……?”在荆皓月微蹙眉头的瞬间自觉地闭上嘴巴,这个皇帝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一旦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他人插嘴,即便明知是错的。

兴许是见宋江阙懂得看眼色,心情不错,荆皓月竟然难得地替宋江阙解释:“朕就是要让南宫初臣知道,朕就是要打草惊蛇。”如果,蛇一直躲在洞里,不被惊吓出洞,自己又该如何捕捉?

宋江阙也是一只老狐狸,瞬间便从荆皓月那邪笑中明白其中道理:“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让他离开得毫无破绽。”

满意地点点头,荆皓月转头看著宋江阙,语重心长地叹道:“爱卿,朕知道小别胜新婚,不过,朕还是要提醒你,纵y_u过度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於在下面的那一方。”说完,在宋江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从千万冰块皇帝突然学会开玩笑中缓过神,抬头竟然看到书房门边倚著宋玉。

於是,经历千辛万苦才在房事上取得主动权的宋江阙又开始了与爱子长期而艰巨的战争,而每每此时,宋江阙便会特别恨那个教会冰块皇帝学会开玩笑的人。

因此,在春末夏初,天气渐热的时节,秦晓曦频频打著喷嚏。

弹指之间,春去夏来,已是仲夏时节,越明国的气温日渐升高,人也跟著烦躁起来。

七七四十九天,一天多月,总算有惊无险。

失神地望著窗外,南宫初臣轻轻地揉著黑豹的头,喃喃自语著:小黑,你说这是为什麽?为什麽明明知晓一切,却还是偏偏纵容著呢?

回过头,拍拍因为不满自己忽视它,说话时不看著它而摇晃脑袋的小黑,继续自言自语:是因为他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在陪著我玩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赌局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呢?

低头,举起黑豹原本应该伤痕累累却完好无损的左腿,不知是自嘲还是冷笑:你看,如果没有他的纵容,你的腿伤不可能好得这麽快,或许,你根本没办法支撑到我的伤全好。而我,很可能因为半途而废下去陪你了。这麽说来,他还是我们俩得救命恩人呢!

如果,我杀了我们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恩将仇报?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主人的话,黑豹伸出舌头,t-ian了t-ian主人的手背,南宫初臣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低头轻笑:你也是这麽认为的对不对?好,那我们暂时就不杀他。

第六章.请命出征上

仲夏时节,烈日炎炎,不论身处何处,闷热的空气都将人逼迫得无处遁形,不知疲倦叫唤的知了声更是将烦躁的心推波助澜地推向另一个高ch_ao。

室内y-i-n乱奢靡的气息,旖旎的气氛,无不在昭示著即使在恶劣的环境下,人类依旧可以找到另一种欢乐,即便那种欢乐只是来源於肉体,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保持著尚且留在他体内的姿势,荆皓月从背後抱著刚与自己进行鱼水之欢的人,南宫初臣则弓著身子,静静地全身舒展放松地躺在他怀里。

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沈默。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久违的和谐将会被破坏殆尽。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表面上的宁静将会被彻底打破。

因为,一旦开口,两人将再也无法回头,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两人这几年的感情将进入死胡同,再也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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