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center>AD4</center>-->江韶德的眉眼:“不要因为外人而在我们之间制造一些不愉快。”

江韶德的泪水贴着面颊滑落。

那是张谦玉第一次以自己为原型改造人类,后来中途被自己发现,自己用了各种甜言蜜语才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工作。就这样,皇甫染竹这个人,还能算个人类。他那次很庆幸,自己又从师傅的手下救出了一个人,却发现兜兜转转,自己终究还是害死了皇甫。

自己终究克服不了对张谦玉的迷恋,哪怕自己理智上恨这个人入骨,却仍旧在每个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而被改造了一半的皇甫染竹,确实和记忆中那个没有变得疯狂的师傅很像,于是自己便想出来一个当时认为绝佳现在觉得幼稚的方法,那就是把对张谦玉的爱与恨分割,爱全部寄托在皇甫染竹的身上,恨全部都奉献给本尊。这样他才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和张谦玉有关的事情,从而一步步展开自己的复仇计划。

可是张谦玉怎么会允许自己这么做?本来当时放皇甫一马就是他大发慈悲,而现在这个漏网之鱼竟然妄想以皇甫染竹本身而不是张谦玉的替身来拥有自己,这就完完全全触及了张谦玉的底线!

而自己这个貌似逃出来了实际一直在张谦玉掌控中小鱼儿又怎么能挣脱这张网?

江韶德每每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迷恋这个衣冠禽兽就会产生一种极度的自我厌弃感!可是只要自己一被那双臂膀抱在怀中,所有的厌弃与仇恨都散去,只留下无尽的迷恋与敬仰。

就像现在这样,只想安安静静享受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流动,让自己把内心多年所累积的思恋尽数释放出来。

江韶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音来,这一声声妩媚的尾音让床边的男人深邃了双眸。一具赤-l_uo的精壮身躯覆了上来,将头渐渐低下,低下,含住了那两片红润可口的唇瓣……

☆、被囚禁了

全身被哈雷彗星撞击过一般,江韶德无精打采地爬起了床。那个衣冠禽兽应该是去顶替自己和皇甫染竹上班了……不是,是顶替自己去上班了。

江韶德扯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

要说自己对皇甫染竹一点感情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皇甫毕竟不是张谦玉,也不可能是张谦玉的替身,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以下j_ia_n地去欺骗皇甫的感情,所以一直以来,皇甫是皇甫,师傅是师傅,分的很清……除了那次在游戏里,下着雨,太像当年,才会迷迷糊糊地喊了一个“玉”字,却被皇甫听成了“雨”。

皇甫一直以来因为存在张谦玉的人格而对自己深深动情,而渐渐的,他自己本身的人格也产生了对自己的爱恋,所以他才会在游戏中那个差不多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隐秘空间里询问自己,爱的究竟是谁。这是皇甫的表白,却也是他生命的终曲。

江韶德长长地叹一口气,趿拉着狐绒的拖鞋,默默看了一会张谦玉给自己留的“衣物”——一条浴巾,然后便用雪白浴巾把自己青紫交加的身体裹起来,想仔细打探一下张谦玉的这栋房子。因为有些东西……毕竟需要藏起来,不能让世人看见,因为那是足以让张谦玉这个万众敬仰的风云人物身败名裂的罪证。

他只是想去趁着皇甫的尸身没有完全变样,再去看看这个曾经宠爱过自己的男人。

下楼梯的时候,拉扯到某个部位,让江韶德痛得差点流出泪来。可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这世界上本来就是,忍一忍,什么都过去了。或许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就这样忘记皇甫,就和小时候忘记那些被自己亲手当作实验品毁掉的死囚一样。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对除了张谦玉以外所有的人都寡情的人吧……

后院的墙很高,而且整个后院都使用了一层起隐蔽作用的特殊防护膜,这样,这个小小的空间就被与外界隔开了。这个由当今世界上最优秀的科学家研发出来的防护膜,还有谁能破解呢?

', '')('<!--<center>AD4</center>-->雪白的小树苗就这样静静地在后院的中央生长。只要再过一段时日,也许就会长成当时在游戏中看到的那样。那样圣洁,却又在圣洁中隐藏着无边的苦海。

那是雪白的黑暗。

江韶德淡淡地走到树前,弯□来,凝视着刚刚冒出新枝的主干。主干大致是一个人的形状,那张雪白的面孔还很清晰,甚至连一根根的睫毛都能数清,只是昨天还有血有肉的面庞,现在就只是石膏一样坚固的树基了。雪白的树仿佛是石雕一样,一丝一毫都那样坚硬,实在不敢让人相信,曾经滑滑软软的皮服,原来也可以变得像无机物一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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