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 / 2)

他费力喘息,身体还在发颤,穴`口沾的些许脂膏化成粘液被挤出来,银丝一样垂落,粘连在那柱顶上。

他神智已有些昏沉,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羞辱的开端,折磨远未结束。只片刻功夫,穴`口竟渐渐开始发热发痒,便如几只蚂蚁在那里爬行噬咬,一时间只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里面用力捣弄,将那些搔痒的感觉都碾碎。比起痛觉,这些更难忍受,他ru尖分身上都被装饰了异物,尤其分身根部被那银环牢牢束住,一丝we_i藉都无法得到,y_u`望一点一点累积,几乎是法抑止地从喉咙里发出轻轻呜咽,却即刻意识到

', '')('<!--<center>AD4</center>-->,那圆柱之上的脂膏,除了润滑的作用,其实更是催情之物。

暗处的那双眼睛,正一刻不漏地盯着他,看那被逼迫到极处的青年,在绝望里挣扎不休,始终不肯堕进情`y_u的深渊。听到那声呜咽的时候,男人的呼吸瞬时粗重起来,腹下胀痛,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分身套弄,若不是一心要令狐冲低头服软,主动迎合,他早就提枪而上,攻进那软热的肉`穴,好好体味那坚实肌理下的温软,但是若能亲手把一个蚌壳活生生掰开,用硬物戳弄那内里的脆弱,看他流泪留汁化为春水,这过程岂不胜过单纯的佳肴美味?

那男人想到此处低喝一声,已到达了高`ch_ao,回过神来看令狐冲却突然不动了,青年原本肌肉绞紧双臂渐渐松开,身体自然而然往下坐落,后`穴竟将那圆柱整个吞咽进去。异物强行入体,这下痛楚可想而知,但他竟似全无知觉,哼也未哼一声,头也垂落下来。束缚他双臂锁链已被放长,手臂也自然被放下,无力地落在x_io_ng口的位置。那男子心中一惊,疾步过去探视,伸手试探令狐冲心脉,只觉触手都是汗渍,体温犹在,但心跳竟若有若无了。

那男子心中惊道,莫非是我逼迫太过,他本来有伤在身,现在竟是气若游丝了。他垂涎这青年康健的身体,可不愿轻易伤其xi_ng命,正要为他输入真气先保住心脉,喉头一紧,颈项已被锁链缠住,顿时眼前一黑,呼吸受阻,令狐冲听他闷声惊呼,知道自己破釜沉舟,终于换来一线生机,快意愤恨之下也不顾后`穴剧痛,手臂用力绞紧锁链,只想将这羞辱折磨自己的人立毙当场。

但令狐冲被折磨多时,丹田空虚,手臂力量也只凭一股余勇。他又不能视物,锁链没有紧迫那人的颈侧动脉,未能将那男子立时勒晕,便给了他可乘之机。咔嚓一声,地下机括合拢,令狐冲无暇分心,深入他后`穴的那根圆柱,却骤然发难,对着他体内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用力一顶。

这一下顶得令狐冲几乎窒息,他后`穴已被满满撑开,与那圆柱之间毫无缝隙褶皱,在那些脂膏的效力下,剧痛之中又麻痒难当,一直屏息克制才不至于呻吟出声,这一顶就像把那些麻痒的感觉都顶到了腰眼,圆柱上凹凸的花纹摩擦柔软内壁,连丹田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他不自禁仰头,一声惨呼被口球堵在喉管里,强自定神还要绞紧锁链,但为时已晚。那男子已趁机脱身,心里又惊又怒,心知方才若不是令狐冲力有未逮,自己只怕已没了xi_ng命。素闻华山大弟子xi_ng格狡黠,自己一时疏忽竟两次险些被他暗算。看那目不能视物的青年在木马之上无力虚脱,勉强抓着锁链稳住身体,他仍不觉解恨,‘令狐公子下面真是厉害,这么快便能整根吞吃这玩意儿,那就好好享受吧。’他声音已经被勒得嘶哑,m-o了m-o颈边被勒破的伤口,下定决心不再对这秉xi_ng狡猾的青年留情,将那木马的机关打开,令狐冲身体一震,他身下的圆柱,由慢至快,忽深忽浅,就像男子的y-i-n恶的xi_ng`器,在他的后`穴里肆虐抽`插起来。那圆柱每一次顶弄,他的身体便颤栗一次,腹部的肌肉冷汗津津,腰身费力地前挺似乎想要躲避,但他双臂上的锁链已被重新拉紧,身体挣扎的余地被控制到最小,避无可避。那个羞耻的地方被一遍一遍捅开塞满,他自觉也成了一件器物,只随着那圆柱上下颠簸,身体无法平衡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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