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那男人被他气得发笑,觉得实在是没必要跟这青年口舌之争,径自将他半身抱起在怀里,扯开了他蔽体的毛毯。

令狐冲本能想挣扎,却也知道自己身体太过虚弱,这身体早被人家从头到脚碰过,挣扎只怕更显矫情,还不如积攒点力气。

只不过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他毕竟是个男人,真正身体赤`l_uo被被另外一个男人禁锢拥抱的时候,羞愤屈辱自然一拥而上,他脖颈面庞一片通红,手抓紧了锁链,青筋跳起。

那男人这回倒没有刻意羞辱,微微皱眉看令狐冲身上各处狰狞的伤口,前x_io_ng到腹部一片都被岩壁磨得红肿破皮,缀着银铃的两颗绛珠

', '')('<!--<center>AD4</center>-->似有平时两倍大。这些倒是皮外伤,严重的是肩上的刀伤,几番迸裂,显然是开始化脓了。随即想起那些未曾节制的情事,这青年的后`穴早就有撑裂,也必然需要上药修养。

他想了想,捏住令狐冲一边ru粒上的银铃,手上使个巧劲打开机括,听到令狐冲低哑的惊呼,那只银铃终于被取了下来。可怜的ru粒被折磨好久,乍一脱离束缚,那些痛楚都随着血液的流淌回归到x_io_ng前,周边深深齿痕中缓缓渗出一些血迹,他轻柔按压了几下那点,似乎是要恢复那里的弹xi_ng柔软,小小的绛珠在他指尖下不自主弹跳着,周边ru晕里突起了些敏感的疙瘩,引来青年不自禁的颤栗。

‘放松些,一会儿便不痛了。’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诱哄,令狐冲诧异看过来一眼,冷冷别过头去,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下唇,抵御着身上的不适。不知不觉间下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

一点清凉的东西被抹在ru尖上,令狐冲肩背一抽,意识到那大概是伤药一类,x_io_ng前痒痛的感觉被消减很多。紧接着另外一只ru铃也被如法卸下。

两颗银铃在那人掌中发出清脆细响,那人低笑道:“女子喜欢在耳垂上穿环戴饰物,你却是这里戴了好看。真有些不舍得,不过还是下次再戴吧。”手一扬将银铃不知掷到了哪个角落,黑暗里叮铃铃响了一会儿便沉寂了。

令狐冲来不及松口气,下`身一凉,等他惊觉,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他喉中发出濒死兽类一样的低喘,高烧的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含糊骂道:“去你xx的……”

那男子并不理会他这些无谓的挣扎,一只手将他牢牢固定在怀中,双腿绕过压制他的下盘,两根手指分开那软热的穴`口,在内壁上周旋查探里面的伤势。

与这青年本身的抗拒不同,身下那个地方经过不停地被撑开胀满,对这样温和的侵入已经能够轻松地容忍,被触到那秘密的一点的时候,明显有些y_u求不满地纠缠上来,手指很快便有些湿意。因为高烧的缘故,内壁火热得可以把手指融化,很自然想到若是放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粗大的肉`棒,那种滋味,想来极乐登仙也不过如此。

他居然有些犹豫地看看令狐冲紧皱的眉头,心想我若再吃一次,只怕这人当场便要气死了,病成这副样子,却倔得跟一块石头似的。一边埋怨一边将清凉的膏药抹进那个隐秘的地方,恋恋不舍地抽`插了几下才拿出手指。低头在令狐冲滚烫的额上落下一吻,心中不禁有些忧虑,知道这样烧下去,只怕身体扛不住,到时候这青年便成了撬不开壳的死蚌了。

令狐冲全身发冷,牙关止不住打战,还剩些朦胧的直觉,只记得那男人离开了一阵又回来,将什么东西倾倒在肩膀那一塌糊涂的伤口上。他被烧灼一般的疼痛惊醒,鼻端却闻到了酒味,整个人一激灵,硬是睁大眼睛把神智提了起来。那人知道令狐冲并未沉睡,感觉他肩膀肌肉收紧,以为是酒水烧灼伤口太过疼痛所致,刻意放慢了动作,“忍一会儿便好了。”

酒浇在伤口上火烧火燎,香味倒是浓郁醇厚,令狐冲闻之精神一振,他向来好酒贪杯,顿时被这香味勾动胃中馋虫,想到这上好的烧酒未曾品尝,却被用来白白浪费在伤口上,实在是他令狐冲这辈子碰上的最奢侈的事情,忍不住有些丧气嘟囔道:“造孽。”

声音虽然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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