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center>AD4</center>-->边,慢慢喂进去。
一股暖流注入我的身体,弥漫到四肢百骸。我从过去的痛苦中挣脱出来,抬眼是庞弗雷夫人担忧温柔的面容。“我……”声带很僵硬,喉咙内壁随着说话的震动发出一阵疼痛,仿佛黏膜太过干燥一般。虽然我没有说完,但是庞弗雷夫人还是明白了我的意识,“你受到了摄魂怪的攻击,不过已经没事了,要再吃点巧克力吗?”我摇头拒绝。庞弗雷夫人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那现在睡一觉。”“我睡不着。”我不敢睡,陷入黑暗,进入寂静,我不知道会想起什么。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惊讶地靠在她怀里,然后放松下来。她轻拍着我的背:“已经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暖,听着她轻柔的安we_i。我没有母亲,但我想母亲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我的母亲(碎空零,卡卡西时)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父亲死后我就没了监护人,虽然作为父亲朋友的八色和药师天善这八人对我很照顾,但是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最细心的夕日耀也无法给予我像母亲这样柔软的爱。
☆、占卜课10鹰头马身有翼兽(一)
第二天早上庞弗雷夫人将早餐端来的时候斯内普也来了,他是来送缓和剂的。“我好好的。”我一边接过盛着早餐的托盘一边说,斯内普发出一声不赞同的嗤笑,用他那圆滑的声音道:“好好的?我可听说昨天某人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声音里察觉出一丝难以发现的关心。我抬头看向他,他掉开头。“好吧,我会喝的。”我继续吞咽土豆泥和烤香肠。斯内普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有深深地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少年,比其他同年的男孩长得都要快,明明才三年级,居然已经有一米七几的个头,平日又是那样一副沉着的样子。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不知不觉地将他当做成年人来看待了。可是没想到,总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的人,居然会露出那种样子,即使只是听庞弗雷夫人口头上述说,但是也能想象出是怎样的,“碰都不敢碰,安we_i的话也说不出口,好像马上就会碎掉一样”,这是庞弗雷夫人的原话。
“虽然你现在看起来不错,但我想还是把这个给你。”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晶瓶,看那颜色是体力恢复剂。“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就来找我,比如一些毛茸茸的小问题。”说罢他就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毛茸茸的小问题?这时庞弗雷夫人走过来收碗盘,打断了我的思考。“斯内普教授人还是很好的,只是样子凶。”我向她笑笑没有作声。
吃完早饭我就去上占卜课了,占卜课教室在头顶上,需要爬一条银色的绳梯。至少有二十张圆形的小桌子挤在这间教室里。每张桌子周围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垫。每样东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红色光线照亮着;窗帘都拉拢了,许多灯都披有深红的灯罩。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郁闷,壁炉里塞得满满的,火上烧着一个大铜壶,于是火焰就发出一种沉闷、发腻的香味。圆形墙壁周边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满了灰尘满面的羽饰、蜡烛头、破旧扑克牌、无数银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我和德拉科挑了一张圆桌,潘西和扎比尼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边。yi-n影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种轻柔模糊的嗓音。“欢迎,”那声音说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像是一只闪闪亮的大蜻蜓的特里劳妮教授步履飘浮地走到教室中央,用那种飘飘忽忽的音调说着开场白,然后预言了在复活节前后有一个人会彻底离开我们才开始今天的课程——茶叶占卜。“你不相信占卜。”德拉科晃动着茶杯:“为什么要来学习占卜?”“因为学长说这门课很水,很容易拿o。”我喝干偏烫的茶水,将杯子倒扣在茶托上滤干水分。当年“七月儿”的预言就是特里劳妮做的,所以我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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