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center>AD4</center>-->他边上,去扒拉他的被子,轻声问他:“黎舒,黎舒,你怎麽样了?出什麽事了?你跟我说,你跟我说啊!”

魏蕾站在门外,看郑鸣海几乎就是扑在黎舒身上,气得浑身发抖──郑鸣海!!你给我滚出来!!

黎舒不敢钻出被子,他无法面对郑鸣海,更无法面对已经知晓一切的魏蕾。他只好隔著被子踢他,你走,你走啊!快走!

郑鸣海的强脾气也上来了,他把黎舒连人带被子一起拖起来,搂到怀里,非要扒开被子看,还冲他吼:“你有什麽事情就说啊!”

黎舒终於在被子里探出头,垂著眼眸虚浮的笑笑:“真没事,你走吧,去找魏蕾。”

郑鸣海去找了魏蕾,那晚他满肚子郁闷不明白,女朋友在他怀里哭了半宿,好哥们儿出了事也完全不跟他讲。

他感到挫败,他不懂他们发生什麽事情,但他知道,他们不好,都是因为自己没用。

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挺厉害,学业爱好样样都抓得住,朋友女人一个都不少,他有什麽做不到的?到现在,才深深的明白自己的无能。

如果可以,他想守住他们,用他自己的力量,守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黎舒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上头,魏蕾收到了一份荣氏的合同。

她坐在黎舒身边,反反复复的研究那叠厚厚的纸,好似每一个字都是她的仇人。

无论她怎麽看,这合约也是几乎完美,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余地的完美。

但她开始不信,她不信这世间还有这麽便宜的事情,她想这里面一定哪里有陷阱,等著她的非梦,她的鸣海,她的小舒,跳下去,然後万劫不复,再不得翻身。

随著合同而来的还有一把钥匙,公司的小助理说,老板说他们住的地方对身体不好,所以公司给提供宿舍。黎舒可以马上就搬过去住,病也能很快就好,他们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不论是钱还是房子,他们也无需再辛苦的跑场。

甚至已经帮他们做了下一年的计划,只需要来,便一切梦想成真。

荣耀锦这次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他确实是在後悔,不该这麽急,伤害了黎舒。

这种事情,对有的人而言根本无关痛痒,有的人则是开始很在乎,後来也就算了,卖成了习惯,毫无自尊,连他这个买主都嫌烦。

他不希望黎舒最後也变成这样的人,或者在成为这样的人之前,就被彻底的扭曲毁坏,成为另一个人。

他想郑重的向他道歉,先买了花,後来又想不对,於是给他买了一条项链,可这也不对,又换成了一只手表,买了这些他才想起,之前送他衣服也没收过,恐怕都是不妥。

他只好空手而来,因他也吃不准,黎舒到底还要什麽,还肯要他的什麽。

荣耀锦去看他们在酒吧的告别演出,黎舒足足唱了十首歌,他在舞台上笑得那样的美,荣耀锦於是飘飘然的想,对的,他喜欢的,他喜欢他给的一切,一定是的。

於是他跟黎舒说,黎舒,对不起,我错了。但我想我们可以重来,重新来过,可以吗?

我喜欢你。

黎舒刚从舞台上下来,他很少一口气唱这麽多歌,汗从额角一直滚到脖子里,锁骨那一片也覆了层薄薄的水光,肌肤微微透著粉。

他拿起桌上的啤酒,仰头灌了几大口下去,长长的打了个酒嗝,舒服的往沙发上靠,学著郑鸣海的样子,把腿架在桌子上,笑嘻嘻的对荣耀锦说,不可以,荣先生。

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也没有任何东西,是从你那里能得到的。

所以我不用再出卖自己,就一次,够了,不会再有以後。

荣耀锦捏紧了拳,他低下头,把手支在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後挑眉笑著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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