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center>AD4</center>-->玩吉他,搞乐队。我看啊,他就是看搞这个特招女孩儿喜欢……”

“妈!”郑鸣海坐在窗边陪父亲下围棋,不过一直竖起耳朵关注沙发里坐著的母亲和爱人,就担心黎舒不自在。听母亲又拿他开涮,生怕她又把当年的光辉事迹拿来讲,忙冲母亲叫道:“别把我老底揭光了成吗?!”

黎舒倒开心得很,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因他根本就来不及多想。鸣海妈妈健谈又周到,待他同从前没什麽两样。电视里放著春节的节目,茶几上摆满瓜果,杯子里飘散著让人舒心的茶香,她之字未提他们的事,只与黎舒闲话家常。知道儿子随时都在留意她与黎舒讲什麽,故意又说:“嘿,你瞧他还急了,我还冤枉他啦?郑家几个孩子里边儿,就他不靠谱,他的那些哥哥姐姐,大多去了国外,哪个不是事业有成,就他啊,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没著没落。”

“啊,其实鸣海很好啊……”听伯母这样讲,黎舒飞快的瞟了鸣一眼,赶紧说:“我觉得他挺好的。”

“是啊是啊,”郑鸣海听到黎舒帮他说话,立刻得意起来:“我好歹也做过人民教师,现在还唱歌──”

“得了吧!就你那破锣嗓!”鸣海母亲嘴上损儿子,脸上却笑盈盈的,满目慈爱。她浓眉大眼,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美人,现在年纪大了,看来也是端庄和蔼,她亲热的拉了黎舒的手道:“你哪有人小黎声音好,唱得又好!”

“啊!”郑鸣海见母亲那架势,简直把黎舒当儿媳妇对待,他伸长了脖子望著黎舒,就怕吓著他。谁知黎舒毫不介意,只说:“您喜欢就好,鸣海唱歌也很好的,他待人特别好,去年还做慈善,帮了很多孩子的。”

黎舒笑得轻松自在,郑鸣海立刻翘起尾巴,对母亲道:“可不是吗,我对社会也是有贡献的!”

鸣海爸爸一直没说话,抬手下了一黑子,吃掉一大片儿子的棋。见儿子魂都掉了,心思完全没放在棋上,忍不住骂:“臭棋篓子!”

郑家年夜饭很丰盛,人虽不多,菜还是摆了满满一桌,但主角依然是饺子,一家人围一起包的饺子。这次鸣海总算得了母亲的表扬,夸他包得又快又好,倒是黎舒包的一个个都不成型,软塌塌的特没精神。

“来来来,我教你!”郑鸣海见黎舒手艺实在差劲,捏了黎舒的手非要一起包,黎舒恼了:“你烦不烦!”

父亲在一旁直摇头,暗骂:“臭小子,没出息!”

到了饭桌上,父亲兴致却颇高,要郑鸣海开酒。郑鸣海就拿了中午买的茅台出来:“爸,喝这个,这是小黎给你买的。”

“哟,还破费个啥,”鸣海妈妈笑道:“家里学生送的酒都成堆。”

“那不一样!这酒是一定要喝的!”郑鸣海把酒给父亲和黎舒都斟满,自己先一仰而尽,“爸,妈,我敬你们。”

酒过三巡,父子俩都喝红了眼,鸣海爸爸放下酒杯,摇摇头,敲了敲桌子道:“鸣海,我对你很失望。”

“但事到如今,你已年过而立,我作为父亲,不会再勉强。”

“现在我对你就一个要求,”他竖起食指,对郑鸣海说:“过去的咱们再不提,从今往後,你要做到凡事无悔,不论选什麽路,做什麽事,都不会後悔,都无愧於心。”

父亲的白发,母亲含泪的笑脸,让郑鸣海感到眼眶发酸,嗓子火辣辣的烧著疼,他半天才勉强哽出一句:“爸,你放心。”

他在桌下抓紧了黎舒的手,再次一仰而尽,总算是掩了眼角的泪光。

鸣海的父亲这几年身体不好,已经很少喝酒,这天过节却喝过头。刚过9点,母亲扶著他回房休息,鸣海也拉著黎舒回自己的房间。

黎舒酒量一直很差,这几年为了他的嗓子,林义更是要他严格的禁烟禁酒,黎舒在第一杯下肚之後,脑子就没清楚过,只知道鸣海好像哭了,还一直拉著自己的手。

他觉得心中发闷,迷迷糊糊的挂在

', '')('<!--<center>AD4</center>-->郑鸣海背上,说:“鸣海,我们回去吧。”

“大过年的,都回家了哪还能往外走。再说了,我喝了酒,怎麽开车。”郑鸣海把黎舒拉到自己床上,轻拍著他的脸说:“怎麽,还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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