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 / 2)
并未全醉的慕容冲对著韩延的刀毫无反应,他眼睁睁看著银色的刀刃刺到自己身体里,望向韩延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惊诧,反有种被解脱的释然。江皓将倒下的慕容冲揽在怀中,他看见他的嘴角牵起一个清浅温柔的弧度,是他今生从未见过的那种高傲而纯粹的笑颜。
黎
', '')('<!--<center>AD4</center>-->舒在江皓“死”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至精疲力竭。
他的脑子里再没有任何想法,到最後,江皓的脸已经不是他的脸,恍惚中他好像真的看见郑鸣海,他用分别那晚的目光看著他,眼眶中盈满了泪。他想如果真让郑鸣海捅上那麽一刀,不,不止一刀,如果能让彼此好受些,他让他捅上十刀八刀都行,可他的鸣海,始终碰也未曾舍得碰他一下。
江皓捧起黎舒的脸,那张绝美的、仍然温热柔软,却已经失去生机的容颜,他噙著泪抹下未闭上的双目,细心将唇边鲜红的血迹擦尽,随後低下头吻在唇上,低喃道,我爱你。
他想这恐怕是今生唯一一次机会,可以拥抱他,可以吻他,这霎那的光火,会是他生命中难以磨灭亮光。如同几年前,新鲜懵懂的大学生涯第一天,他满头大汗的拎著行李进宿舍,砰的一声将东西摔到床上,上铺的齐清吓了一大跳,惊诧的探出头看著他,随後清秀干净的脸上扬起一个如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喂,哥们,你轻点儿!
☆、82最冷一天上
《淝水之战》这部戏开拍前可谓是非多多,还两次差些难产,开拍後倒是一路顺畅,眼看杀青,王安伦笑得合不拢嘴,拉著一帮演员几乎夜夜笙歌,忙不迭的要庆功。还非要把黎舒留在片场要他看他拍戏,洗脑似的跟他念电影的好,恨不得黎舒现在就答应他下一部戏出演。
就算开始时要那麽点不愉快和芥蒂,相处久了,黎舒还是觉得谁都好,江皓也好,齐清也好,都挺可爱。齐清跟他敬酒,跟他“赔罪”,见他练吉他又凑过来向他请教音乐的事,黎舒这时才发现他唱歌挺有天分,嗓子也不错,自然好感又多了几分,更不排斥他。这次进组他带了吉他来,没事的时候就练琴写歌,晚上王导拉了一群人开篝火晚会,喝酒、吃烤全羊,黎舒抱著吉他边弹边唱,跟一群人笑笑闹闹,仰头一望,即是璀璨星空。
深秋时黎舒回到北京,正赶上枫叶红的最後几天,院里的梨树枝桠已经开始逐渐l_uo露,没了离开时的枝繁叶茂、硕果累累。从喧嚣热闹的片场回到属於自己的一小片院落,世界瞬间安静,时间也慢下来,再不用忙碌。黎舒又回到从前的日子,他先花了两天时间用来睡觉,什麽也不想,醒来後惊觉今年已经快过完,他却几乎没做什麽事情,歌只写了几首,最满意的那首迟迟没做完,他越想越急,便跟魏蕾说自己要闭关,开始窝在工作室里练琴,写歌,练琴,写歌,没日没夜。
每天只有安妮和魏蕾轮流来看他,有时候他感动自己像她们养的一只猫,定点喂食、顺毛,保证他不饿不冷,不孤单。魏蕾总是拿许多东西来,挨个摆在他面前,自己却说要减肥,坐在餐桌前一边抽烟一边看著他吃,让他一点懒都偷不到,每天快撑死。安妮来的时候,他就正大光明的把自己碗里的东西扒拉到露娜的猫碗里,气得安妮大叫,舒哥!你不可以这样!露娜有饭吃,谁要吃你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常常黎舒练琴练得累极,就拿了枕头躺在地板上。房间愈发的静,深秋的夜里连虫鸣都几乎听不到,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又被梨树的影子割碎了,一道明一道暗的铺在他身上,yi-n影黑得像墨,亮处的皮肤又白得发光。暖气才刚来,尽管铺著地暖,就这麽躺著还是觉得凉,露娜也冷,它眯著眼睛将身体蜷成一团,窝到黎舒张开的腋窝里,黎舒顺手捏捏它又薄又软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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