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2)
('<!--<center>AD4</center>-->躲开,不经意的如一当头闷棍,猛的敲下来!
也许爱到极致便是恨,那恨意来得更加赤l_uo而残忍,他想不通为何有人会这样对他,将慕容冲的剧照做恶意的篡改,送来给他看,要他看他在他们眼中,究竟是什麽样子。
抖著手撕了那张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剧照,盒子低下躺著另一样东西,一件带著精美蕾丝边的女士内衣,大红色──他们说很合适他。
黎舒端起盒子,木然的走进卫生间,他的动作有点僵,手肘保持了水平的弯曲,五指却不停的微微颤抖。
他深吸口气,将撕碎的照片和内衣都扔进垃圾桶里,然後转身回卧室睡觉。
酒店的床柔软舒适,床单被褥也有股特有的干净味道,把身体裹了深深的陷进去,也会觉得安全。黎舒强迫自己睡觉,刚一闭上眼睛,手机又响了。
舒哥,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
居然是齐清打来,黎舒倒吸口气,沈声道:你要是想要歌,我可以写给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齐清居然在电话那头哭,说自己鬼迷心窍,求他原谅,又说起电影的事情僵了,请他出面。
黎舒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到这份上,电影的事还关他什麽事?!
再次在床上躺下闭眼,黎舒并没做噩梦,额头却细细密密布满了汗。他的心始终静不下来,始终躁动,始终不安,好像他的x_io_ng前真的被什麽东西禁锢、绑著,一副惹人嘲笑的滑稽样子。
他再次爬起身来到卫生间,蹲在马桶前,将刚才扔掉的女士内衣扯出来,拿著剪刀,一刀一刀的剪。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黎舒一边在心底恨恨的骂著,一边仔细的将内衣剪和照片剪了个粉碎,一丝一缕都没放过遗漏,全都冲进马桶里。
全都冲干净之後,他仰起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额上的冷汗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缕热汗,顺著鬓角流下。他感到自己累极了,就像连续练了几小时琴或者开了一场演唱会那样,耗尽所有,心力交瘁。
他撑著洗手台慢慢的起身,刚一抬起头,便瞥见镜中此刻自己的样子──凌冽的发丝,通红的面颊,双眸闪著异样的光,是他从没见过的扭曲的样子,简直像个疯子。
☆、94上
“妈,我过年不回了。不,你们也别来,没地方住……”
“我真有事,剧组忙,都不给放假,没骗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把钱汇爸卡上了,等我闲了,一定回家。”
没有讲道别,也没有依依不舍,齐清挂了电话,摇下车窗,点上一支烟,继续他的等待,时间相当的漫长。
此时已是腊月二十八的晚上,他独自一人呆在郊外的树林边上,夜空中时不时可以看到朵朵烟花绽放,爆竹劈劈啪啪,时远时近、毫无预警的在耳边炸开,听得人头皮发麻。
眼看已过约定时间,黎舒仍未出现。齐清烦躁的不断换著电台,一轮轮的拜年广告,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好容易换到一个放歌的,恰好在讲这周的新歌排行榜,他拿了个第三。在黎舒发新歌之前,他可是拿了第一。
齐清趴在方向盘上,在黎舒的歌声响起时摁下开关,他不想再听到他的那番装模作样的表白,不想再听到别人对他的吹捧,好像满世界只有他一人是真爱音乐、满世界只他一人是不食人间烟火,是那天上的云。
耳边终於清静了片刻,“咻”的一声,大约又有支烟火要升入夜空,在黑色天幕上开花,齐清闭上眼睛,不用看也知道它是什麽样子,绚烂归绚烂,可它实在太短暂,以为它会照耀黑暗,转瞬即被黑暗吞没。
就像他第一次尝到一夜窜红的滋味,在短短几日里,人人都知道了他齐清,知道了他唱的歌,即便很多人都说他像黎舒,就如同电影里的他们的慕容冲一样,他只是他的影子,起码
', '')('<!--<center>AD4</center>-->现在有那麽多的人,知道了他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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