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2)
('<!--<center>AD4</center>-->分相似,就相貌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个中翘楚,而如今看来,xi_ng子也是好的,没有茶谷的七分闹腾、却有茶谷的三分灵气,很好。
含秀亲自伺候着“胤禛”洗漱完毕,对于这个丈夫,含秀是满意的。打小哥哥茶谷就随着祖父在外,可哥哥也很疼爱她这妹妹,虽隔千里远,通信聊天倒是常有的事。所以,近三年,含秀已经存了厚厚一打信件,几乎每一封都是哥哥茶谷谈及优秀堪比神人的八阿哥。
然而,那阵子又每日听着闺友郭络罗籽玉念叨,如何如何不愿嫁与八阿哥,几天功夫,曾经视作知交的姐妹,却让含秀打心底里想着疏远了,又夹带着淡淡的失落。
那般顶天立地的少年郎,就要成为别人的夫,而且还是被嫌弃了的,含秀每次瞧着籽玉眼中对八阿哥毫不掩饰的不甘心、不乐意、甚至是不屑,她心中总觉着堵得难受。然而,既然是万岁爷的意思,谁又能改变得了?
含秀也曾哀悼了这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恋,大概,作为女子,能有过这一段模糊的曾经,已经是一种幸运,至于,以后就再不做这般想念了。而几乎已是断了想念,老天爷却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胤禛”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小福晋又失神了,从昨日大婚便常有失神,却又时而眼底清明得紧,“胤禛”有些纵容地随她,只是吩咐了秦淮准备早膳。
“福晋?”婢女小秋轻轻扯了扯含秀的衣衫,提醒着该用膳了,而八爷已经落座了,福晋怎的迷糊了?小秋心中的含秀,可是最最能干的大家闺秀。
回神愣怔,侧目对上“胤禛”并不冷峻的面容,含秀赶紧整了整心绪,不敢再想起曾经,那些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何况,今后将站在八爷身侧的,是自己,董鄂氏含秀,而不是她郭络罗氏籽玉,“让爷见效了,含秀失礼。”落座,又自然地起筷为着“胤禛”布菜。
她知道他的喜好厌恶,她甚至懂得他沉默的温柔。
“胤禛”此刻有一种感觉,眼前这叫做含秀的女子,若不是自己肯定从未有过交集,若不是昨夜就试探了一番,确信毫无可疑,“胤禛”差点就信了,这女子真该是个“故人”……整整两世的生命里,该是个最最了解自己的女子,甚至,对自己的了解比过了前世的佟额娘、今生的额娘卫蔷和方茴姑姑。
新婚,甜蜜,安好。
而相较于“胤禛”难得的舒心日子,月圆月缺两人这几日简直就是觉着自己被架在火堆上烤熟了,少爷、少将军,您就行行好,别再闹了,成不?
前日,茶谷被费扬古低调再低调地从青红楼中拎回别院狠狠揍了一顿,月圆月缺两个也跟着少爷主子一同被老将军责令军法严惩各受了三十棍子,或许,是这小惩大诫有些不痛不痒,可不,茶谷少年才刚迷迷糊糊宿醉醒来,顾不上浑身的酸痛,又想出门去了。
月圆月缺死命拦着就差直接挥剑抹了自己脖子以作威胁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少爷,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女人不成?”月圆的脾气上来了,也不怕惹了“以下犯上”的罪名,直接把少爷鄙视了个彻底。
倒是下一刻,茶谷还真顿住了脚步消停了,却回头很是鄙视地瞥了月圆一眼,“跟小爷说说,到底是谁在哭闹上吊?要抹脖子的不是你月圆小子?少跟小爷我做贼的喊抓贼,丢小爷脸丢大了!”
月圆气极,浑身都颤抖了,咬牙切齿恨恨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月缺轻拍兄弟的肩膀,以示安we_i,却是死死盯住了茶谷,想要辨别少爷眼中的释然,是真是假?
貌似,能这么调侃笑闹了,难道少爷恢复正常了?月缺没有忽略,这一回头,少爷眼中已经是清明一片了。
“还愣着做什么?偷懒不成?都给小爷滚去轻骑营操练去!”茶谷似乎又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将军了,挥手之间,他还是那个狂言肆意的少年将军,“爷给自己放假三日,你们难道也想歇一歇?滚、滚、滚,快滚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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