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2)
('<!--<center>AD4</center>-->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他们也没对我用忍术什么的。“不要想走哦,乖乖做花肥吧。”蓝衣女子脸上依旧是甜腻的笑容。“开什么玩笑!”我大吼道,这群是什么人啊!
“哎呀哎呀,年年来这么一回真不嫌腻呢。”不正经的带着笑意的嗓音从金发碧眼的男子口中传出,折扇抵着下巴:“不过呢你们伤到我的朋友我就不能不管了。”手腕轻转,纸扇随之在控制划过一个弧度。“流火焚原!”凭空出现的火焰像屏障一样延开。“是火啊!火啊!”那些人惊慌失措地逃窜。我惊讶地看着挡在我身前的人:“安城,你怎么在这儿?”他回头对我一笑:“回去再说。”说着拉起我的手腕。“诶?安城,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农历2月2日是花朝节,在这一天各种花会化为人形,将抓到的小动物埋在土里,然后再它们头上种花。
“然后我就倒霉的撞上了?”我挑眉看着坐在榻上的安城。“这也算一次有趣的经历嘛。”安城喝着茉莉茶,像极了狐狸。“有趣你个头!”
☆、坦白?表白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手术台上的躯体。屋子四面墙上用铁铐铐着许多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我的目光转了一圈回到手术台上,大蛇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他的实验,脚边是一个划了一道痕的云隐护额。我又把目光调开,但那实验体模糊的呻吟仍不断的涌入我的耳朵。“怎么不用麻药?”我坐在高脚凳上淡淡的问了一句,大蛇丸头也没抬:“会看不见实验体的反应。”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伸手在实验体脖子上一m-o,呻吟声马上停了下来。我切断了他的感受神经。
大蛇丸停了下来,有些无奈:“你还是这么心软。”手术台上的实验体燃起蓝色的火焰。“这个是云隐的叛忍,在赏金界有1000两的悬赏。”“那烧了真可惜。”我很没诚意地接口,大蛇丸继续说下去:“这些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喏,看见那个戴木叶护额的了吗?是雾隐的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是忍者。”大蛇丸背对着我。这我当然知道,但还是不喜欢。“你认为我算是合格的忍者吗?”大蛇丸笑笑不回答,你是神之子不是吗?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术?”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最近他做的实验我一点也看不懂。他有些含糊其辞:“有些想法……还没理清。”我发出毫无意义的“嗯”的音,半晌:“比如?”“比起这种事我倒有些事向你问清楚。”他转移了话题,并马上又补上一句:“当然,你不愿回答也可以。”我疑惑地:“什么?”“你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吧?”“是。”大蛇丸慢慢转向我:“你的样子从十八岁开始就没变过。”
我的眼睛睁了一下,又恢复平静。被发现了吗?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在考虑什么时候该离开。“十八岁和二十一岁能差多少,大概我显年轻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然而大蛇丸并未被我蒙混过去,紧紧地盯着我。“即使再重的伤也可以瞬间愈合且不留疤痕,虽然你的医疗忍术很好,但……”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呼了口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早点离开的话迟早有人会看出问题,就算现在看不出,再过两三年就很明显了,更何况像大蛇丸这样心思缜密的人。
“我出去透透气。”说着走出去,大蛇丸跟出来,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保密。”大蛇丸道,他实际上已经隐隐的猜出一点了吧?我停下脚步没有转身:“真的没什么。”如果真的告诉你,如果真的让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存在,即使是你也会远离我吧?大蛇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疲惫的样子:“说到底你还是没信任过我。”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我微微叹了口气:“你相信有永生吗?”“你是说……”我转身看见他瞪大的双眼,“没错,永生。”手捂住心口:“我是永生者啊。”不老不死,受到诅咒。“我到底活了多久,忘了;姓名叫什么,忘了;最开始是不是人,忘了。‘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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