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2)
月不由把成棣的指甲放在他的头发上,然後从脚踝处抽出一把匕首,是莫世遗的那把匕首,不过被月不由用过之後就被占为己有了。抓过成棣的手,掰开他的大拇指,月不由问也不问,一刀划破了成棣的手指。成棣咬牙忍下。
血水低在头发和指甲上,然後绕著酒坛子滴在成棣的衣服上,与此同时,月不由的嘴里念念有词。滴了两圈,月不由放开成棣的手,示意成棣退开。成棣含住自己的大拇指退到莫世遗身边。月不由还在念著,接著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成棣的头发和指甲,然後把头发灰和指甲灰放进了酒坛子里。
嘴里不停,朝成棣和莫世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月不由
', '')('<!--<center>AD4</center>-->站起来,伸出左手对准酒坛的瓶口,又一次划破了自己的手。而这次,他划破的不是指头,而是手腕。莫世遗的脚向前迈了一步,被成棣拉住了。
对莫世遗摇摇头,成棣想去拿金疮药,刚走出去两步他就被人拽了回去。扭头一看,是月不由。对方一脸严肃地朝两人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谁都不敢动了。
血水一滴滴极快地落入酒坛中,就在莫世遗的眉头越来越紧时,可怕的景象出现。先是房子里传出簌簌声,莫世遗拔出了剑,成棣屏住呼吸。接著簌簌声越来越明显,不一会儿,从成棣卧房的四个角落有一些黑乎乎的小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向酒坛而来。成棣要不是咬著牙关,他绝对会惊叫出声,是蝎子!
月不由还在念著,血水也越滴越急了。成棣死死捂著嘴,脸色惨白地看著那些爬过来的蝎子。不是普通蝎子的颜色,还是红色的蝎子!蝎子速度不停地爬过月不由,爬到成棣的衣服上,然後沿著酒坛爬了进去。
扑通、扑通,蝎子一只只掉进了酒坛子里,当最後一只蝎子进了酒坛之後,月不由迅速打著火折子,把火苗丢进了酒坛。轰的一声,酒坛里冒出美丽的火焰。月不由手下不停,又把成棣的衣服全部烧了,灰烬装入酒坛。
火焰熄灭,月不由把酒坛封口,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人闪到他的身後把他扶了起来。
“累死了。”月不由的脸色有点白。
莫世遗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直接把月不由扶到成棣的床上,从怀里m-o出乾净的帕子。一只手拿著一个盒子递到他的跟前:“金疮药。”
莫世遗紧抿著嘴给月不由手腕上的伤口上了药,再给他包起来。月不由的呼吸透著点虚弱,不过他的眼睛却是弯弯的。莫世遗的举止透著对他的关心,他很欢喜。
看一眼那个酒坛子,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落下的成棣搓搓胳膊,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反正不敢坐,总觉得身边哪里都有虫子。
看向穿著很是滑稽的成棣——没办法,月不由是三人中最矮小的——月不由心情极好地说:“没事了,你去换上你自己的衣裳吧。”
成棣看看四周:“你确定?”
“当然。”这点月不由很自信。
又搓了搓胳膊,选择相信月不由的成棣去衣柜里翻出一身自己的衣裳,到屏风後换上。不过还是有点怕,成棣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从屏风後出来了。当然,这也拜他“流落”在外多日所赐。太子殿下现在可是会自己穿衣服穿鞋,甚至还会洗碗,当然後者别人是无法得见的。
把月不由的衣服丢给他,成棣迫不及待地问:“到底怎麽回事?”
月不由当著两人的面穿衣裳,很严肃地说:“你这里太不安全,要害你的人太多了。”
“怎麽说?”成棣在月不由身边坐下,月不由拍拍另一侧,让莫世遗也坐下。
莫世遗在月不由身边坐下,紧挨著他。月不由没有马上解释,而是先问莫世遗:“你那边情况如何?”
“暂时没有发现异常。成谦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可疑的人去找他。”莫世遗紧盯著月不由的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觉得月不由的脸很苍白。
月不由m-om-o下巴,看向成棣:“你说宫里的人你一个都不相信,这下子我有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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