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三)H(2 / 2)
你瞳孔骤然缩紧,“什……什么?”
他又逼近一步,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带着冷杉气息的男士香水味。
“他给你多少钱,”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凤眸锐利如刀,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山雨欲来前令人心悸的压抑风暴,“让你能……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斯凌的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攫住了你的下巴。
“不明白?”他眼底那层冰封的湖面骤然碎裂,翻涌出骇人的怒火,“拒绝我的帮助,就是为了跟那种低劣的垃圾搅在一起?嗯?”他指尖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捏碎你的颌骨。
“放开我!”挣扎中,指甲划过他暴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皮肤,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
周斯凌的眼神骤然一厉,像被激怒的猛兽。
他猛地发力,将你狠狠掼倒在身后的软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你的后脑勺撞在垫子上,眼前炸开一片混乱的金星,耳畔嗡嗡作响。
“既然都是要钱,”他站在你上方,像是主宰生死的君王,声音冰冷刺骨,“我给你更多。”
他单手扯下自己那条质地精良的真丝领带,动作带着暴戾,随手扔在脚边。
你想要从垫子上爬起来逃离,却被他轻易地用膝盖顶住了腿弯,沉重的力量让你无法动弹。
他俯下身,一手牢牢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压制在冰冷的垫子上。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解开你校服外套的纽扣。脆弱的扣子承受不住蛮力,噼啪几声崩开,滚落在地。
里面的白色衬衫暴露出来,领口歪斜,隐约透出底下包裹着少女柔软胸脯的文胸轮廓。
周斯凌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甚,呼吸也沉重了一分。
他抬手,摘掉了自己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手丢弃在旁边的软垫上。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那双天生微微上挑的凤眸暴露出来,此刻正燃烧着极具侵略性的欲念。
接着,他扯掉了你脸上那副笨拙的黑框眼镜。
他再次捏紧你的下巴,冰冷的指尖强迫你张开嘴,线条薄削的唇压了下来。
他的唇舌毫无技巧,只有蛮横的侵入和霸道的占有。
坚硬的牙齿磕碰着你柔嫩的唇瓣,带来尖锐的刺痛,很快,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
你被他死死钳制着,被动地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留下冰凉湿冷的痕迹。
当他终于抬起头结束这个吻时,你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像被碾碎的花瓣,下唇甚至被咬破了一个小口,渗着血珠。
他直起身,一手粗暴地抓住你校裙的腰侧和内里的棉质底裤边缘,衣物被胡乱地甩到了角落的阴影里。
同时,他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在死寂的器材室里惊雷般炸响。
拉链下滑,狰狞粗大的男性性器弹跳而出,深红色,布满虬结暴突的青筋,硕大的顶端不断渗出粘滑的液体,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膻气味。
极致的恐惧让你爆发出求生的本能。
你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赤裸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垫子表面,留下道道红痕。
然而,脖颈上骤然一紧。
冰冷的皮革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他单膝跪在你身后,猛地向后狠狠一拽。
“呃——!”
你双手本能地抓向颈间勒紧的皮带边缘,纤细的指甲在坚韧的皮革上刮擦着,却无法撼动分毫,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肺部空气被一点点抽空。
他就这样,在你身后,借着皮带勒紧你脖颈向后拖拽的力量,同时腰胯向前凶狠地一顶。
借着你向前爬行的姿势,将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对准你因恐惧而极度紧窒的入口,没有任何前兆,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
“啊——!!!”
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从中间劈开,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脖颈上致命的皮带死死勒住,无法挣脱,只能发出破碎到不成调的凄厉悲鸣。
周斯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单手攥着皮带末端,另一只手则扣住你的腰胯,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被强行撑开、柔嫩而敏感的软肉。
你被脖颈上的皮带控制着方向,每一次试图向前爬行逃离,都会被皮带狠狠勒回,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眼前阵阵发黑。
雪白纤细的脖颈被勒出一道深红的瘀痕,脸颊因为缺氧憋得通红,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滴在身下的软垫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短短几分钟内,你被这粗暴的侵犯逼迫着,达到了数次违背意志的高潮,身下涌出大股大股清亮的蜜液,变得更加粘腻滑润。
“呵……”在你又一次被顶得浑身痉挛、内里疯狂绞紧时,他俯身凑到你耳边,滚烫的呼吸喷在你敏感的耳廓,声音低哑,“被强奸……也能这么爽?”他腰胯再次重重一顶,碾过最深处那个脆弱的点,“下贱。”
你无法回答,只剩下喉咙深处破碎的哭泣。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你又一次被顶得向前倾倒时,他终于松开了攥着皮带的手。
你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蜷缩,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然而,下一秒,他强有力的手臂捞住你汗湿滑腻的腰肢,将你整个人从垫子上提了起来。
双脚骤然离地,身体悬空。
他将你翻转过来,按在坚硬的金属器材架上,巨大的身高差让你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地,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他箍紧你腰肢的手臂和背后冰冷的铁架上。
他一只手牢牢箍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你耳侧的铁架上,将你完全禁锢在他滚烫的身体与冰冷的金属之间,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深到可怕,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直接捣进脆弱的宫口。
身体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般被他肆意摆弄,每一次撞击都把你的臀胯狠狠掼向他结实紧绷的腰腹,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回荡。
“啊……呜……停下……求你……求求你……”你哭喊着哀求,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崩溃的绝望。
这样的深度和角度带来的可怕触感,让你根本无法承受。
在他持续激烈、深到令人恐惧的顶弄下,你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像坏掉的水闸,一次又一次失控地喷涌出大量的清液,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和无法抑制的尖叫。
周斯凌的喘息也粗重到了极点,汗水顺着他冷峻的侧脸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滑落,滴在你光裸汗湿的后背上,留下灼烫的触感。
他俯身,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你冰凉汗湿的脊背,薄唇紧贴着你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可以射在里面吗?嗯?”他重重地顶弄了一下最深处被迫打开的小口,感受着你身体触电般的颤抖,“你是可以被内射的吧?”
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等你从那灭顶的刺激中回神,他猛地将你的腰肢向自己箍得更紧。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烈地喷射在你柔嫩脆弱的宫腔深处。一股,又一股,带着灼烧般的温度。
你浑身剧烈地痉挛,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颤抖,就被强行灌满了陌生而滚烫、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种子。
他死死抵在你身体最深处,持续地喷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干。
粗重的喘息在骤然寂静下来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像是野兽饱食后的餍足。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失去了堵塞,混合着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入口汹涌而出,顺着你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滴落出粘稠的“啪嗒”声。
你双腿一软,顺着铁架滑坐下去,瘫倒在那一大滩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冰凉粘腻的污秽里。
小腹深处残留着被强行贯入和填满的可怕饱胀感和钝痛,意识模糊,视线涣散,只有冰凉的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冲刷着脸上干涸的泪痕。
周斯凌站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他掏出一块质地精良的丝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浊液、依旧半勃的狰狞性器,直到它恢复干净,才缓慢地塞回裤子里。
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重新将深蓝色校服外套的褶皱抚平。
转眼间,他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模样,镜片后的眼神冰冷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在你身上失控施暴的男人,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觉。
他弯下腰,姿态从容地捡起地上那副金丝边眼镜,用衬衫袖口仔细拂去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架回高挺的鼻梁上。
镜片后的凤眸,再次变得深不见底,不带一丝温度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你。
然后,他从校服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沓边缘锋利的百元钞票。
啪嗒。
那沓刺目的红色纸币,砸落在你赤裸的胸口。
有几张滑落下来,掉在你身下那片湿冷粘腻的污秽里,迅速被浸染。
“我的体验,”他开口,声音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评价一件物品,“很好。”
说完,他不再施舍给你任何目光,转身,拉开器材室的铁门。
“嘭——!”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器材室里,死寂重新降临,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液腥味将你层层包裹。
你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赤裸的身体在残留的痉挛中微微颤抖,只有泪水无声地冲刷着屈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