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用舌头,从根部T到顶部,然后吸(1 / 2)
('012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顶部,然后含住吸
"你真他妈是个尤物,"他粗重地喘息着,"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家族聚会上那些趋炎附势的女人,永远穿着华丽礼服,却缺乏真实的"闭嘴…专心干我…"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动摇。
这个态度似乎惹恼了他。他握住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在桌子上的姿势。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一直停留在体内,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嘴硬是吧?"他俯身压下来,"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
他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和胸口。他的吻技远超预期,每个吻都恰到好处地落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舌头围着我的乳头打转,时而轻咬,时而吮吸,让我产生一种被驯服的错觉。
"感觉好多了吧?"他得意地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心。"
确实,我的后方已经开始主动收缩,分泌出的液体让交合变得更加顺畅。我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冒出清液,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
他注意到这一点,空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勃起。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撸动的节奏与下身的抽插完美契合。上下同时被刺激的快感让我的理智迅速溃堤,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每一次冲击。
"想射吗?"他故意在关键时刻放慢速度,"说出来。"
"求你…让我…"我羞耻地请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干什么?说清楚。"
"让我…射…拜托…"我几乎哭出来了。
"不行,"他残忍地拒绝,"今天你只能被我操射,不许用手帮忙。"
这个要求让我既恐慌又兴奋。陈政从未这样做过,总是让我自行解决或是帮他解决。而这种完全被掌控的状态却莫名其妙地激发了我的臣服欲。
"准备好了吗?"他邪魅一笑,"我要加速了。"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精准地打击在前列腺的位置。我再也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太快了…太深了…"我语无伦次地喊着,"我要…我要…"
就在即将到达巅峰的瞬间,他忽然掐住了我的根部。
"不…求你…"我带着哭腔恳求。
"叫我名字。"他命令道。
"陈雄…陈雄…求你让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一遍。"
"雄哥…老公…求你让我高潮…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完全抛弃了廉耻心。
这个称呼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钳制,同时加快了速度,重重撞击几十下后,我终于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精液喷溅在我们两人的胸口和脸上,场面淫靡不堪。
我原以为这就算结束了,没想到他还没有释放。他抱起浑身酥软的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以骑乘位继续。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移动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太累了…让我歇会…"我虚弱地哀求。
"不行,这才刚开始呢,"他咬着我的耳朵,"你得补偿我浪费掉的这些年。"
"这些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他冷笑,"我早就知道你和那小子的关系了。你们以为躲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能逃过我的法眼?天真。"
这番话让我震惊不已。原来他们兄弟俩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只是陈政一直瞒着我。
"所以…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
"部分是,部分不是,"他狡猾地回答,"但结果都一样。你要学会认清形势,麦克。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要跟随强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身仍在不停冲刺,每说一句就往上顶一下。我无力反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我知道他快到了。
"想去哪儿?"我喘息着问。
"你觉得呢?"
"不要…别在里面…"
"晚了。"他狠狠地往前一送,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那一刻,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
云雨过后,他抱着我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交缠的身体,带走汗水和精液,却洗不去心中的阴影。
"记住今天的事,"他在清洗过程中不忘提醒我,"以后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站在我这边,要么…"
"要么怎样?"
"要么成为我永久的玩具,"他盯着我的眼睛,"而后者比前者痛苦一百倍。“
热水冲洗着我们的身体,浴室里水汽蒸腾。他的警告像一把无形的匕首悬在我头顶,让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怎么,怕了?"他注意到我的神情,戏谑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威胁。
"别紧张,"他看似随意地抚摸着我的腰侧,"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你要是乖乖合作,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线条向上,在大腿根部徘徊。刚刚经历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发一阵颤栗。
"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他的手指探向我的后穴,感受着那里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先前注入的东西,"明明都被我操松了,还能这么热情地挽留。"
我咬紧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回应。但他的下一个动作立刻瓦解了我的抵抗——他再次硬起的阴茎抵在我的臀缝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不…够了…"我虚弱地抗议。
"不够的是我才对,"他轻笑着,"第一次见面就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等我反对,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让水流冲刷着我们即将再次结合的部位。这一次的进入比先前容易得多,借助温热的水流和之前留下的体液,他顺利地滑了进去。
"嗯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看来你还挺享受的,"他揶揄道,"别装了,你明明就很饥渴。"
"才…才没有…"我嘴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湿?"
说着,他故意在我体内搅动了几下,发出清晰的水声。温热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我的甬道,带来一种奇特的膨胀感。
"这个浴室的设计不错吧?"他一边抽送一边说,"我特意让人改装的,花洒的角度可以调节,水流也能控制。"
还没等我理解他话中的含义,他就伸手调整了旁边的阀门。原本均匀分布的水流突然变得集中,一股强大的水柱正好喷射在我的后腰上。
"啊!"我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让你更爽啊。"他坏笑着说。
随着他的动作,花洒的水流不断变换角度,时而拍打在我的尾骨,时而击打在我的会阴,甚至有一次精确地命中了我的囊袋。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够了…真的够了…"我带着哭腔求饶。
"这才哪到哪啊,"他不为所动,"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试呢。"
他关闭了花洒,将我翻转过去,让我面对墙壁。瓷砖冰凉的触感让我瑟缩了一下,随即又被他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
"扶着墙。"他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照做了,双臂撑在光滑的瓷面上。他再次进入了我,这次的角度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
"你这个样子真美,"他啃咬着我的后颈,留下一串淤青的吻痕,"被我干的样子…比陈政看你时的表情要迷人得多。"
这个侮辱性的发言激怒了我,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每一声讥讽都让我的后穴收紧一分,带给双方更多的快感。
"看看你,"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镜子里的画面,"脸上写满了被征服的喜悦,比那些花钱买来的婊子还要骚。"
镜子中的人确实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嘴唇肿胀,乳头被蹂躏得通红,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这副景象让我既羞耻又兴奋,前端不知不觉又抬起了头。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他发现了我的变化,"被人羞辱反而更兴奋?难怪我家那傻小子这么宠你。"
这个认知让我无地自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没想到在床上却是如此不堪一击。无论是陈政的温柔还是陈雄的粗暴,都能轻易瓦解我的防线。
"想射了吗?"他感受到我的内壁越发紧窒。
"想…"我低声承认。
"那就求我。像刚才那样叫我。"
"雄…老公…"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完整一点。"
"老公…让我射…求你…"
"乖孩子,"他满意地奖励了我一个深吻,"这就给你。"
他的抽插变得更加迅猛,每一下都像是他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水花飞溅的声音。我的双腿已经酥麻无力,全靠他的支撑才能维持站立。
"这么快就不行了?"他嗤笑道,"平时没少被那个书呆子干吧?居然这么不经操。"
这番羞辱让我的后穴不自觉地绞紧,换来他更深更重的顶弄。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只能看见镜子中那个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我干,"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看你流了多少口水,简直比那些AV女优还要浪荡。"
"不…我不是…"我徒劳地辩解。
"不是?"他加快抽送频率,"那这个一直在吸着我不放的小洞是怎么回事?"
我的后穴确实违背意愿地吮吸着他,每次他退出时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插入时又欢欣雀跃地欢迎。这种双重背叛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吗,"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陈政妈妈很像。那个贱人也是这样,越是被打就越兴奋,越被羞辱就越湿润。"
这个突如其来的爆料让我震惊不已,但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变化——内壁开始痉挛,前端不断滴落腺液。
"哦?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看来你喜欢这种禁忌的内容啊。要不要听我多讲点?"
"不要…"我虚弱地拒绝。
"为什么不要?你下面可是很喜欢呢。"他恶意地用龟头研磨着我前列腺的位置,"让我想想…那天晚上,她跪在地毯上求我把陈政带走出国留学,就是为了独占我这个丈夫。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厌倦了她的表演…"
他的叙述带着恶意的扭曲,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他编造出来的。但这并不妨碍这些话语刺激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越发亢奋。
"要射了吗?"他感觉到了我越发剧烈的收缩。
"嗯…嗯…"我难耐地点点头。
"那就射吧,"他掐住我的腰用力冲刺,"像条母狗一样喷出来。"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全身一震,精液从昂扬的前端喷涌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了瓷砖墙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浊白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把我的浴室弄得多么肮脏,"他并没有因为我高潮就停止动作,"这可是专门为你改装的房间,现在全毁了。"
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在高潮余韵中继续驰骋。我的内壁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极度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我忍不住发抖。
"你里面在抽搐,"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是不是想让我再多干你几次?"
"不要…太累了…"我无力地恳求。
"不行,今天必须把你调教到位。"他不容置疑地说,"你得记住,谁才是真正能主宰你快乐的人。"
说完,他将我抱起,走出淋浴区。水龙头依旧开着,水流跟着我们在浴室里留下蜿蜒的痕迹。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抬起我的双腿搭在台面边缘。
"睁眼看看镜子,"他命令道,"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
镜子被水汽笼罩,但仍能看出大致的身影。我看见自己大张着腿,赤裸着身体,像个廉价妓女一样被人享用。我的表情一定是无比淫荡,因为我的嘴唇在不断开合,发出各种丢人的叫声。
"真好看,"他加快速度,"你这个样子绝对会让陈政伤心欲绝。"
这个威胁让我稍稍清醒了一些:"你到底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就是让你明白站在谁那边比较好。"他露出獠牙般的笑容,"现在告诉我,你选哪个?站在我这边,还是继续装糊涂?"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又接近临界点了。这个选择题根本没有答案——无论选哪一个,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快选,"他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也标记成我专属的玩具,永远困在这里,每天二十四小时被我操到失禁为止。"
"我…我选…"我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终于崩溃,"我选你…陈雄…"
"再说一遍,谁是我的人?"
"麦克是雄哥的人…只属于雄哥…"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很好,"陈雄低吼一声,"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他用力一挺,又一次射进了我体内。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内壁,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已经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三次印记,多到我的肚子都有些鼓胀。
他拔出来时,白色的浑浊液体立刻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在大理石台面上形成一小摊污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幅景象,甚至还用手指蘸取了一些送入口中品味。
"味道还不错,"他评价道,"看来你用了好东西保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力地躺在洗手台上,浑身上下都是各种体液的痕迹。我的大腿根部已经被摩擦得通红,后穴更是红肿不堪,随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精液往外流。
"站起来,"他命令道,"我们还没完。"
"我…真的不行了,"我虚弱地摇头,"已经射了好几次…"
"谁说要你射了?"他不屑地说,"我说过了,要把你调教成我的专属性奴,这点运动量还不够呢。"
他把我从台上拖下来,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摆成跪姿。我的膝盖撞在冰凉的瓷砖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张嘴,"他把自己的阴茎怼到我面前,"把它清理干净。"
我别无选择,只能张开嘴,生涩地含住他疲软的器官。他的味道并不好闻,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口腔。
"别用牙齿,"他纠正我的动作,"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顶部,然后含住吸。"
在被迫按照他的指令服务的过程中,我惊讶地发现他的下体又开始复苏。这才过去几分钟,他居然又有兴致了?
"技术还需要练习,"他评价道,"但勉强合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出自己的阴茎,把我整个人翻过来,脸朝下按在地板上。这个姿势让我想起最初被他压制住的情景,只不过这次我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今晚还有一个环节,"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让你彻底记住我是谁。"
我隐约看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圆环状物品,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
"不…那是什么…"我惊恐地问道。
"家族徽记,"他得意地晃了晃那个金属物件,"历代家主都会在忠心耿耿的仆人身上留下烙印,表明所有权。"
"不可能…这种原始的做法…"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现代社会就没有奴隶制度了?只不过换了包装而已。"
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小型加热器,火焰已经将金属环烧得通红。
"求你…别这样…"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
"晚了,"他残酷地说,"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终身难忘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那个滚烫的金属即将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猛地踢开。水流声掩盖了其他声响,我们都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陈政。
"怎么,舍不得了?"陈雄并没有放下烙铁,反而狞笑着问我,"告诉哥哥,你更喜欢哪种方式?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漩涡。
"够了!"陈政冲上前,一把抢走了陈雄手中的烙铁,"你疯了不成?"
"我疯?"陈雄冷笑,"明明是你太天真。你真以为他会一直对你忠心耿耿?"
"够了,"陈政深吸一口气,"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没必要牵连无辜者。"
"无辜?"陈雄讽刺地说,"这个小妖精昨晚可没说他是什么无辜的羔羊。"
陈政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走到我身边,轻轻把我扶起来。
"穿上衣服,跟我回家。"他对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回去,"我倔强地说,"反正已经被玷污了,不如…"
"闭嘴!"陈政严厉地打断我,"不准这么说。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不是你的错。"
这一刻,我看到了陈雄不屑的笑容。他故意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力:"看到没,你最喜欢的弟弟还在心疼你。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做梦,"陈政冷冷地说,"除非你敢跟他回家族总部,否则这里的一切都算不得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陈雄冷笑一声,"那些药物配方你早就偷偷复制了吧?还想借此要挟我?"
陈政的面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既然您这么聪明,就应该明白合作比对抗更有利。"
"省省吧,"陈雄不屑地说,"你那些小伎俩对我没用。不过..."
他的视线落回到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如果你肯留下来陪我一晚,我或许会改变主意。毕竟..."
他故意凑近我耳边,尽管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见了那个关键词——"血誓"。
这个词让我全身僵硬。传说中只有最忠诚的仆从才会接受的仪式,一旦完成,终生都无法背叛主人。这个古老的传统在现代家族中早已被视为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么疯话?"陈政怒喝。
"你不觉得他今晚的表现很特别吗?"陈雄悠然地说,"那种顺从的程度...不像是被胁迫的。"
他的话让我回想起刚才的种种反应——对疼痛的享受,对羞辱的迎合,甚至连被威胁时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抗拒。难道这些都是...身体的记忆?
"你对他做了什么?"陈政的声音透着寒意。
"只是唤醒了他的本质而已,"陈雄不紧不慢地说,"他体内流淌的可不只是普通人的血液啊,亲爱的弟弟。"
这番对话让我如坠冰窟。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过去很单纯,但现在看来,真相恐怕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够了,"陈政拦在我面前,"无论你想说什么,我们离开后再谈。"
"来不及了,"陈雄挥挥手,示意手下人进来,"既然血脉相连,不如做个完整的仪式。正好我这里准备齐全..."
四个壮汉围拢过来,他们的制服和手势显示他们是家族的专职护卫。陈政虽然武艺不凡,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入下风。
"放开他!"陈政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资格命令我的人,"陈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既然你执意阻挠,那就别怪我用强制手段了。"
我被两名壮汉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陈雄拾起之前那个烙铁,这次换了一个更大的图案。
"不!"陈政奋力挣脱一名护卫,扑向陈雄。
但已经晚了。滚烫的金属贴上我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然而,就在这极度的痛楚中,我发现自己竟然获得了某种解脱感——一种久违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看到了吗?"陈雄得意地大笑,"这就是血脉的力量。他认出了自己的根源。"
"你在说什么?"我痛苦地呻吟着。
"你母亲临终前跟我说过,"陈雄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她年轻时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把你交给那些普通人类抚养。"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无法消化这些信息。烙印完成后,灼烧的痛感逐渐转变为麻木。陈雄示意手下退开,亲手把我扶了起来。
"跪下,"他命令道。
我顺从地跪下,不完全是出于强迫,更像是某种本能驱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宣誓吧,"他举起一杯红酒,"依照古老的仪式。"
"你要干什么?"陈政挣扎着问道。
"让他正式成为我们家族的一员,"陈雄举起酒杯,"喝下这杯酒,从此以后生死与共。"
酒杯递到我嘴边,散发出浓烈的葡萄香气。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普通的葡萄酒,里面肯定掺入了某种魔法物质。一旦饮下,我的命运将永远与陈氏家族绑定。
"不!"陈政喊道,"他会后悔的!"
但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接过杯子,仰头喝下。醇香的液体滑入喉咙,立刻化作一股暖流遍布全身。我的视野开始模糊,记忆碎片如同走马灯般闪过脑海。
"妈妈...爸爸..."我喃喃自语,回忆起从未见过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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