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应倪凝滞了一瞬,很快再次进入角色,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用若有似无的娇软气音:陈桉同学,教教我嘛,我给你报酬。

陈桉想起命令他抱花时从小皮夹里拿出的红钞,神色冷漠:又想用钱砸我?

应倪摇头:我穷。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

应倪垂下的手回答了一切。

她的手很软,但冷不丁按上去的力度很大,陈桉被弄得有些疼,倒吸着气挪开她的手:今晚算了,明早再教你解题。

应倪撇嘴:你是不是不行。

陈桉额角跳了下:男人是有冷却时间的,何况还喝了酒。

应倪:那你之前为什么可以连续三次。

陈桉顿了顿,如实道:有点累了。

气氛安静下来。

应倪兀自思索了会儿,不太相信地问:真不行吗?

陈桉低头看去,寡淡的表情透着无奈,用眼神示意结果就摆在眼前。

应倪俯身观察,布料确实没顶出十分紧绷的形状,但看形态也不是完全没起来。

又想到他在浴室折腾自己的狠劲儿,扯了扯嘴角,不服气地从他腿上下去。

一字一顿地道:

我不信!

三个字落下。

没等到陈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身穿校服跪在了他的膝盖前。

第八十九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上)

卧室的主灯和副灯均亮着, 光线明晃至极。

在有些睁不开眼的漩涡中,长发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像柔顺的水草一样散开。陈桉静滞住,僵硬的身体只有眼皮在缓慢往下垂。温热呼吸扑过来的瞬间, 他神经重重一跳。

应倪感受到他的弹动, 或者说是视线被吓到了, 凑近的脸颊停在厘米距离。她楞了一下后, 抬起头,和他形成对视。

被光线溢满的瞳仁直直白白地将坐在床上的人纳入其中, 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因而看不出丝毫的捉弄, 甚至是欲望。

仿佛在进行一项不关乎风月的日常行为。

就像喝水, 吃饭,发呆一样不足为奇,压根不需要他如此强烈的反应。

但越是这样,就越像诱人进入一间密闭的小黑屋中, 光线只有窗角透进来的那一缕,从进门的那刻起,你就忍不住想伸出手捉住它。攥在手心里, 永远地拥有。

然后被迫掉进温热细腻的沙堆里,等缺氧到快要窒息时, 回过神来,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陈桉不怕挣扎,但害怕弄坏了那么美丽的沙子。

别。他忍住发麻的头皮,托住她的脸颊制止, 声音抽离到只剩下了冷硬:不需要。

应倪随遇而安,脑袋往他手上倒,近在咫尺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来, 蓬起的青筋足以见硬度。

她偏着脸颊冲他眨了下眼,乖张的语气里掺杂着明晃晃的挑衅:不是不行吗?

每吐出一个字都呼出一阵缱绻又强烈的风,俯瞰的视角,给人一种唇瓣已经触碰到的错觉。陈桉深吸口气,其实今晚已经深呼吸很多次了,一次比一次克制不住地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