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我一把掐住他颈侧,将脸揪起,细瞧一番。快两年时间,也没见模样长得成熟些,还是嫩得像朵含苞的桃瓣,染着露。食指压下齿舌再看,是一张好嘴。我以前真是对他过于温柔,总体贴他、帮着他纾放,这么张好嘴,都没用过。

就让他从这里开始偿,和尝。

我解起自己衣带,柔声对他道:“陛下,就这么跪好,嘴张大。”

让他张大,最后都浑圆了,还是不怎么登对。至于技巧和力道,那更是半点没有,尽兴总差那么一两寸。逼到后头我不得不抓住他后脑的发,揪紧,撕扯着按住,让他不住干呕又被噎,脸颊憋成不正常的绯色,淋漓之后,才把那缺的两寸兴致补齐。

还不算完,最后我重重捂住他嘴,看他喉结几番上下滑动,这才能放。

之前,人还有两分纯然白纸的感觉,现在可好,已变成一张浸入水雾的、涂了朱的纸,仅能匍匐跪着大口喘气,腰更直不起了。

今天,对于自己涂抹的第一笔颜色,我很满意。

我双手捞住他胳膊窝,将人抱过来,照他喜欢的姿势放趴在我身上,慢慢抚着背:“陛下做得不错,今日臣陪陛下睡,不走。但臣的陪伴不是理所当然的,陛下想要臣长期照前几日那样陪伴,就得每天都把臣伺候舒服,否则臣可不会管陛下发病。懂了吗?”

他脸搁在我心前,几番张口,才能颤着嘴唇说出音色都变了的话:“知……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我睁眼,第一件事,又把云何欢踹下床。

他睡前比我遭累,本还未醒,在床下滚几圈后,才捂住脑袋睁开惺忪的眼,瞳眸迷惑,潋着水光。

我兀自穿衣:“陛下,昨晚已经过了,现在是第二天。今日起臣要去别处办公务。”

云何欢吓得脸白,慌忙爬到龙床畔,还是照昨日我嘱咐的模样,前低后高地伏在我脚边:“你别走,我可以现在再帮你,求求你今天也陪我……”

其实早上,都会有些异状。现在拿他这张尚可的口齿用一用,就本能而言,我是乐意的。可每日都让他如此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不就太便宜他了。

疯病把他扔进了沙漠里,我是他唯一的水源。唯有我周围是绿洲,在别的地方,他都会被慢慢渴死。

所以,我要把他吊着。

我要他饿着。

我要他求着给我送花样。

将衣穿好后,我坐上前,托住他下巴,轻拍了两下他脸:“可惜,陛下有心,臣此刻却没这兴趣。而且细想,臣还觉得昨晚陛下太过生疏,也不是特别有意思。”

云何欢越发急,一侧微微发红的眼角渗出了泪:“那,秦不枢,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今天也陪我?”

“这就要陛下自己去领悟了。陛下从前为爬上臣的床榻、就学过不少类似东西,且宫里头,应该还有许多经验可以学。”我撒开他下巴,步下床,去披挂在旁侧的外衫,“臣白天忙完,晚上回来,验收陛下领悟的成果。”

第55章 翻覆

今日确实比较忙,我也确实不能待宫里。我待大理寺。

审云昭的狗腿和党羽,审出结果了。

我坐在大理寺主位,看案几上堆成山的竹简,一样一样皆是证据。雾谭站在我身边,剑带鞘杵在案头,冷然生辉,给下面一群瑟瑟发抖的查案臣工看。

我看了几卷,好气对雾谭道:“别吓唬他们,查得还挺彻底的。嗯……宫中用度,应该给陛下的开销,七成被云昭挪用,挺能花呀,我秦府十年都花不了这么多。”

雾谭没吭声,下面有人拍马屁:“太傅大人俭以养德,一心操劳社稷,自非武安侯可比。”

我继续看下一卷:“发国库的钱,给亲信封爵买官;逼先帝宫嫔为妾,数月后弃其二人,令先帝妃饿死街头;还有……买通宫中陛下部分近宦,向陛下下毒。很精彩么。”

太尉也在下头坐着,一听此言,震惊:“给陛下下毒?!竟有此事?”

我为难地合卷,叹气:“这可难办。我虽许诺不杀、留他爵位,但这是谋逆,明明白白,证据确凿。此处也是大理寺,一切都当按国法秉公办理。”

太尉急道:“太傅大人您也知,您许诺过不杀他,老夫这才能把他劝回来,免了国家分裂;且他是陛下的堂叔,是宗亲。九族之内,连陛下都赫然在列。”

“那就不诛九族,”我淡然理着这堆竹简,随意翻看,“按律,主犯及其党羽夷三族,这就涉及不到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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