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左丞相宋江阙讨伐北疆郡大胜而归,将那群侵扰边疆百姓的恶棍打得落荒而逃,使得北疆郡签下五十年不侵犯,每年进贡的跳跃,举朝庆祝,皇帝更是龙颜大悦,大摆筵席庆祝,更在宴席上封宋江阙为侯,成了凌云国开朝以来,第二个外姓侯,宋江阙一时之间,成了朝野上下追捧之人。
深夜,左丞相府。
虽然好事被打扰,心情相当不爽,但如果打扰者是当今圣上,而且如此深夜,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相信皇帝也不会出现,因此宋江阙所有的不满自然只能独自咽下,穿上衣服,与
', '')('<!--<center>AD4</center>-->爱子一同出来恭迎圣驾。
荆皓月摆摆手,让两人免去一切繁文缛节,三人直接轻车熟路地走进宋江阙的书房,封四留守门外。
书房内,荆皓月直接坐上主位,宋家父子侍立在下。
灯火阑珊处。
只见宋玉依旧是一身书生装扮,淡然儒雅;而其父,宋江阙,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出已是而立之年之人,原本亦是文弱书生型,但此次出兵北疆郡三月有余,风吹日晒雨淋,身上隐隐浮现出将士的强壮体魄,原本白皙的脸已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
两人站在一起,亦强亦柔,果真是应了那句天作之合。
思及此,再想到自己强硬的xi_ng格,他孤傲的个xi_ng,只能叹气,不知何时才能像这对伪父子真情人那样修成正果呢?
虽然上面的人是皇帝,但资格爱子被盯著看了那麽久,宋江阙有些不满地轻咳一声,荆皓月这才从感慨中醒来,收回目光,单刀直入:“原庆国余孽现在何处?”
“回皇上,那批刺客都依照皇上的吩咐,一个未留。”宋江阙顿了顿,“不过,微臣倒是抓了个同党,微臣猜测,可能是负责联络,联络南宫初臣的人,所以留著他的xi_ng命。”
荆皓月点点头,“问出什麽了吗?”
“没有,他的嘴很严。不论微臣用什麽严酷刑罚,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看起来,应该是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人呢?朕亲自去审审!”荆皓月勾起唇角,站起身。
有这个残暴名声在外的人物亲自审讯,宋江阙求之不得,立即在前引路,不过却体贴地让不是打哈欠犯困的儿子先回房睡觉。
十字架上,一个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藤鞭、烙伤、甚至伤口溃烂,那黑衣素装也早已破破烂烂的人昏迷不醒著。
随手拿起刑具上的一个烙铁,荆皓月走至犯人面前,用烙铁抬起他的下巴,皱皱眉头,难道朕弄错了?
放下烙铁,命令道:“弄醒他。”
立即有人将一盆水泼了过去,昏睡中的人皱著眉头,呻吟著醒了过来,毫无焦距、毫无生气的眼神在见到站立一旁正看著自己的荆皓月时,突然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熊熊烈火立即燃烧了起来。
“昏君,暴君,狗皇帝,我要杀了你,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狗皇帝,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要……”被点了穴的犯人再也发不出疯狂的咆哮,但那双眼睛依然紧紧地盯著荆皓月,恨不得将他吞噬下去一般。
暴君名声在外,自是早已习惯这种辱骂与眼神xi-e愤,因此根本不为所动,而是饶有兴趣地盯著他看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叹道:“可惜啊可惜!你家主子手头上能用的人本就不多,此次你又落入朕的手中,不知日後他的安危该如何是好呢?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他迟迟见你不归,又该是怎样的不安呢?还有这一次行刺左丞相的那些原庆国人士,他们的xi_ng命又该如何处理呢?”
那犯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惊恐地张大双眼,愣愣地看著荆皓月。
荆皓月习惯xi_ng地勾起唇角:“朕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朕,一直都知道。”
左丞相书房。
望眼看不出表情的荆皓月,宋江阙轻咳一声,决定为君分忧:“皇上,微臣这次出征,咳咳,倒是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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